第128章 冥界战神（2/2）

几人知道想再次伺机而动也不可能了，看着索寒，等待命令。

夜九看了看凌晨，心中好奇：“怎么此人魂魄上会有混元珠？要说是索寒注入的，那为何索寒还要杀他？要不是索寒，自己两颗混元珠都在手上，府下的五个府守也一颗未丢，索寒府下的府守自己去查探的时候也发现都在手上，唯独这索寒明明有两颗，此时却只有一颗在身上。”

上官虹玥不明所以，也不顾自己生与死，急奔向凌晨，踢开趴在凌晨身边的三人，将腹上的两把匕首拔出扔在地上，抱起凌晨上身，哭喊道：“凌晨，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我跟你一起死好不好？”接着对周边的人吼道：“来啊！来杀我啊！”喊了两声，哭得更撕心裂肺了，也终于知道为何万广志会那么对凌晨了，原来临死时是这般痛苦、绝望、不甘、不舍，要是此时被人救下，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他就是凌晨？”夜九吃了一惊。

索寒自从五十年前地藏王府里一战之后，再没见过夜九出手，此刻见了，不免有些心灰意冷，自负这五十年自己从没有闲着，但跟夜九比起来，倒像是自己荒废了这五十多年。虽然心知夜九有两颗混元珠，而自己此时只带着一颗，可即使是自己带着两颗混元珠或者更多，也无法做到将三个凡人震开。

凌晨看了看夜九，见他领口并未戴有勋章，铁面寒颜，双目中散发出天下舍我其谁的傲气，就如同一座山站在跟前，俯视天下，任谁都无法撼动，面上带着对自己的怜悯，似不冷不热，却又带着几分自责和愧疚，再见索寒被其一招打倒，便知道是少阳府的府尊夜九了。

“救……救她……”凌晨看着夜九，指着上官虹玥，他不要上官虹玥跟他一起死，她要她好好活着，见到夜九，总算是看到了救上官虹玥的一丝希望。

上官虹玥见凌晨说话，哭着道：“凌晨，不怕，无论你到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的，我说过的，我们不离不弃。”

凌晨嘴中满是血腥味，牙齿已经全被染红，他看着上官红月，见上官红月哭着喊着，叫自己别扔下她，她的脸上不知何时被血摸了一片，但依旧那么美，即使她哭着，嘶喊着，咬牙切齿而痛苦得闭着眼睛，但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凌晨想伸手去摸摸上官红月的脸，如果这是最后一次抚摸她的脸颊，自己死了也要记住，她脸颊的柔润，泪水的温度，统统记住，做鬼也要记得，只可惜，不能和她共白头了。但只觉得自己的手是那样的重，用尽所有的力气都伸不到她的脸上。

凌晨的背上因为被刺了两刀，再加上上官虹玥腹部流出的血，已经全湿了，“好冷……”凌晨直哆嗦起来，伸到半空的手终于坠落，连微笑都那么无力，眼皮也不再听自己使唤，闭了起来。

只听得见上官虹玥的嘶喊声，和上次一样，一片漆黑。

索寒站起身来，道：“你们几个先走吧。”他知道再不走很快就会有警察来，到时想走就走不掉了，自己这么多年才寻到的八个阴阳眼人，可不能就这么折了。

两个未受伤的阴阳眼人快速去搀扶同伙，那个被上官虹玥用高跟鞋砸中头部晕掉的人和被上官虹玥鞋跟刺穿脖子的人伤得太重，是被两个未受伤的同伙扛走的，其他四个虽都受伤不轻，但还能自行走路，八人踉踉跄跄，步履阑珊地走了。

索寒知道有夜九在，想杀死凌晨的魂魄是不可能了，秘密也是保不住的了，但最让其失望的是本来自认为能和夜九一战，仅此一役，知道就算到自己坐上地藏王宝座的那一天，也不太可能了，战神还是那个战神，你永远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能耐，只感觉怎么都赢不了他，他就如同大海，有着用不完的能量。转身跟着那八个阴阳眼，失魂落魄地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