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1/2)
7
便衣把内尔纳押进杂物间。 “请给法国领事馆打电话……请帮我打个电话……”铐在暖气管的内尔纳哭丧地哀求着。
陈佳影与王大顶回到316房间,陈佳影环视一圈后,向里间走去。
王大顶跟说:“还真挺凶险,当时着急忙慌把那娘儿们给忘了,好在她也怕惹祸身,法国佬现在是说啥都扯淡了。”
话音未落,陈佳影突然给王大顶一个耳光,王大顶当即愣了。
陈佳影说:“你凭什么栽害一个无辜的人?你自己可以燃爆煤气破窗逃跑,你拖他不想弄个人背锅吗?”
王大顶说:“你这大脑怎么一会儿像人,一会儿像猪呢?咱脱身之后还要有余地逃出这座城啊,不用他拖住姓窦的,他一个电话满世界都能设路卡,明白吗?”
陈佳影说:“出去再想出去的办法,他也是父母生、父母养的,凭什么替你遭罪?”
王大顶说:“你有病啊?自己都保不住你还管他?你管管我行吗?我还得把黑瞎子岭改造成抗日武装,扬名立万呢,我不他金贵啊?”
陈佳影冷冷地说:“对不起,你侮辱了‘抗日武装’这四个字。”
王大顶急了说:“那挑明了说,你,共产党,我,土匪,假扮夫妻不是为了传,是为求生,这么简单!”
陈佳影说:“王大顶,人利己之外还有利他,如果为求自保视他人生命为草芥,那么灾难面前,我们只会是一盘散沙。”
此时,窦警长、白秋成和石原一起走进饭店的接待室。刚一坐定,石原问:“窦警长,你确定内尔纳是姓要犯的同党吗?”
窦警长说:“我有我的判断。”
石原说:“共产国际?无法准确辨别的时候,我会本能地同情没有串供可能的那一方。”
窦警长笑了,随后走到电话座边,抓起电话拨号。
电话另一面,一个国民政府警官抓起电话。
窦警长说:“喂?我是高兰警务局窦仕骁。”
警官说:“您好!我是青岛市公安局杨静哲,华强商行刚刚遭受排外学生打砸,现已封闭,职员也已疏散,若有联络需求请先与市局接洽。”
窦警长挂下电话转对石原说:“华强商行,忽然出事儿了,哼,巧合太多或许只能说明一点,配合完美。”
石原想了想,转对白秋成说:“那个肖苰什么背景?”
白秋成说:“饭店的人说她是个艳情小说作家,很受追捧,据说跟她信件往来频繁的读者或笔友里,也不乏日裔人士,包括香雉晋安将军。”
窦警长笑了笑说:“哈,香雉将军可真够好学的。”
石原看着窦警长说:“现阶段,我不在乎她说没说实话,我只需要她看去很惨。”
窦警长若有所悟地着看石原,点了点头说:“并且先放过内尔纳。”
8
编辑在一个公用电话亭里,握着话筒急切地说:“小晴,你别挂!别挂!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了。”
电话另一头,一个哭花了眼影的女子握着电话听着,身后一个便衣用枪指着她的头,沙发里还坐着几名便衣。
女子整了整情绪后说:“你是用哪里的电话?”
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内,那警监匆匆进来说:“日下大佐!”
日下步抬头看着那警监说:“你有事?”
那警监说:“刚才便衣队汇报,姓要犯的处身范围已经被锁定。”
在和平饭店西餐厅,肖苰正埋头吃着牛排,身后坐着沃纳与该隐。
沃纳说:“我髌骨受了轻伤,看来打架真不是我们的强项。”
该隐说:“但这场架打得很见效,至少明晰了日本人的心态。”
这时,诺尔曼走了进来。
沃纳看着诺尔曼说:“貌似同盟的,却各怀鬼胎。”
诺尔曼走到巴布洛夫旁边坐下,说:“那俩德国人跟你一样,是用打架来刺探别人的态度。”
巴布洛夫说:“该死的法国佬,搅得大家都神经敏感。”
另一张桌的陈敏正问陈敏章:“你说内尔纳是不被打傻了?自己往枪口撞。”
陈敏章说:“如果他真是想乘乱逃跑,那古怪了。”
乔治白与瑞恩在慢慢地品着咖啡。乔治白说:“你挑起这场群架是有效果的,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国兄弟表面围在你的左右,但过程却主动为苏联人挡了一桌板,国人通常只对有利可图的人付出,所以内尔纳说的情况恐怕不假,他们双方暗地里正在交易。”
瑞恩说:“不怪,亲美还是亲苏,汪蒋政权一直都在摇摆。”
靠里一桌坐着陆黛玲和老犹太。
陆黛玲边吃边说:“真长见识,原来法国也有共产党。”
老犹太说:“我可不关心这些,免得惹祸身。”
请访问最新地址www.83kk.net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