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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第九十三回 平地灾祸突起毋府 意外喜庆忽临农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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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喝了酒,也许同酒有关系。还看在他毕竟是我的老师,他教我驾驶技术很尽心。再说,人家有老婆孩子,我这一告,他老婆孩子脸往哪里放啊!我还得顾及我家多先生。原谅他吧,想想不就是一摸吗?算了。他不收我的学费,我没答应,交足了费,他又退给我,说我不收下他心不安。”

“你总是原谅别人。”洗婴叹口气,“也许你是在积德。”

艾教授听着两个女人的对话,心里沉沉的。自己身上何尝不是长了只咸猪手?大多数男人或都有只咸猪手,只是其中大多数没有伸出罢了,或者伸出去后侥幸没有被人捉住。人性本恶,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晚,叶酸妹在家弄了几样菜,盛情邀请艾教授和洗婴来家做客,她对昔日异性姐妹洗婴说:“妹子,我们多先生在家的话,一定要在像样的酒店请你的,我们姐妹就不讲究,在家吃个便饭。”

洗婴见室内整的很干净,连地板缝都擦洗白了。主卧室的墙上挂着多教授同叶酸妹的结婚照,这一老一少也算生死交情,所谓一生一死,乃见交情。婚照上弥漫着氤氲之气。自从叶酸妹正式进了这个家,多教授像换了人间,步履恢复了以往的力度,且脑力胜过以往,艾教授偶尔同多教授在棋盘较量,几乎没有胜局。他的佛学研究更有一定深度,外出讲学体力精力还能游刃有余。

艾教授不明白,校内放着这位学有所成者,为何不请他开设佛学选修课?当年胡适长北大,就想物色一位在佛学上有造诣的高手给学生开佛学课,就是在解放以后,领袖对外语学校不开西方的《圣经》感到不解。如今,改革开放的年代,大学文科,竟没有开设对中外宗教经典研究的课程。

清代末年,大学堂总督刘廷琛说:“一代之才恒供一代之用。”,他是感叹许多人才被冷落。人才被冷落,哪个时代都一样。这里有党派之宥见,有在位者的昏聩,有外行掌权者之短视,有时代之局限。

“教授,你在想什么?喝酒吧!”叶酸妹推了下艾椿的胳膊,才把艾椿从沉思中拉回。他发现,叶酸妹整的几样菜还挺可口。两个孩子趴在小桌上吃饭,这边三个人喜洋洋的围着圆桌。

叶酸妹端起酒杯:“妹子,这一杯酒是感谢你母亲的。那时我在河南西华山沟里待产,家里一贫如洗,实在没法,只好厚着脸皮写信给艾伯伯和你,不知道你在何方,写到你上海的家里。你母亲给我汇来一千五,雪中送炭。”那时艾椿给汇去三千。

叶酸妹又斟满酒:“艾伯,敬你!我落难西华,你们私访西华找我。后来,我走投无路,你收留了我。这辈子还不了你的恩。”叶酸妹和着泪水一饮而尽,泪水又落在桌上。

洗婴说:“苦尽甜来,下半辈子你好好过。我还真羡慕你,在国内守在你爱的人身边,情义朋友时常能见到。不像我,飘零异乡。”洗婴本来劝别人莫伤怀,可自己眼圈红红的。

一旁的叶酸妹的大女儿送来卫生纸,给她妈擦泪。

酒足饭饱离开叶酸妹,到家后洗婴感慨的说:“我的患难姐妹总算有今天的安定,她看来很知足,一口一声‘我们多先生’,听着像首诗。”

艾教授喝高了,哼哼的,洗婴安排他洗脚睡觉。

第二天白琅带着女儿冯特-洗焸和绿娣终于回来了。在一起的亲情热情喧闹的生活终于过去,白琅父女和绿娣就回到城里艾教授的家。

一共在老家呆了三个晚上,这是老母亲的硬性规定。第一天去老祖坟扫墓。第二天到宗族寺堂奠祭,并由族长把洗焸的名字上了家谱。第三天是亲友聚会欢迎洗焸,白琅的姑姑和两位舅舅以及三位亲姨,全家都来了。除了亲情相聚,亲友们还要来看一看听一听白琅同女儿的传奇故事,瞧瞧白琅的准洋媳妇,尽管并不是这回事,众亲从漂亮的洋姑娘的眼神中能够看出,她是同白琅有那么回事。世人常常循主观而不计实际,主观上认为一位外国姑娘能到中国汉子家里来,肯定关系不一般。

没有去镇上酒店,在院子内搭起塑料大棚,支起三个大锅,请来当地厨师。除了亲友,族长、村委会成员都来了。金发碧眼的德国美女成了最吸引人的眼球。这种盛况绿娣是没有经历过的,几乎所有的人都要同绿娣合影。这也不能说是中国人的崇洋心理,只能说明我们开放的还不够。

在奶奶家呆了三个晚上的冯特-洗焸扑到洗婴怀里:“妈,我到了童话世界。”的确,洗焸长这么大,一直生活在城市,猛然到了中国农村,一切都觉得新鲜,甚至村边沟内五颜六色的塑料垃圾也觉得五彩缤纷。这种中国农村四处乱抛的各类塑料制品废物在德国是看不到的。

看到女儿高兴,洗婴心内反倒有些凄惶。她知道纯洁的女儿尚不知中国农村的痛苦的变革,但女儿是被亲情熏然,她感到幸福,有幸福就好,不希望女儿过早知道生活的艰辛。

白琅一幅画在石头城的名家画展中展出,他让代理人去了,所有关于画坛的活动他都几乎推掉,他对艾教授说:“搞艺术的如果对什么展览、比赛兴趣大,那是很危险的,陷在里面走不出来,艺术生命就完了。”

“你说得对,美国音乐家范-克莱本,23岁时去苏联参加钢琴比赛,演奏的曲目是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他一米九的伟岸身材面对钢琴,激情焕发,琴声飞扬,听众着迷。获得评委好评。那正是五十年代后期,美苏处于冷战时期。要不要给美国音乐家颁发一等奖?报到苏联最高当局,经第一书记赫鲁晓夫批准,范-克莱捧得金奖。此事在美国引起一片欢呼的旋风。

但是从此,范-克莱本再也走不出比赛,只能演奏柴可夫斯基的曲目,老是在一个圈里,艺术激情没有了。他无法突破自己,最后形单影只的离开了音乐界。这一个案说明真正的艺术家应该是低调的。”

“我倒没有想得那么多。只是想,现在没有什么比我同女儿在一起更重要,当然还有绿娣,她难得到我们家乡。”

艾教授感叹:“白琅,你慢些走啊慢些走啊,你看你成了绿娣不可少的对话对手。”艾教授的内心觉得,白琅同绿娣似乎有某种缘分。

“艾教授,可爱的冯特-洗焸更需要同她他爸爸对话。”绿娣眼中有一丝淡淡的羞涩。

当晚,洗婴姑嫂和女孩在主卧室落睡,白琅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睡前艾教授同白琅闲话几句。

“委屈你了,你的个子也太高了。”艾椿说。“这应该是种享受,这屋顶下弥漫着亲情和友情。”白琅抒情的说,“早听说,能在艾教授家吃上一顿饭是种荣耀,我可是荣耀很了。又吃又睡。”

“我发现,一米九左右的男人常受委屈,诗人牛汉一米九以上,一生受委屈。你的同行冯骥才一米九以上,也曾经受过委屈。美国音乐家范-克莱本一米九,后半生就生活的很委屈。今晚大画家在鄙人寒舍受委屈了!”艾椿笑说,“晚安!”,回到他的书房安寝。

第二天,白琅大学时代的同班同学告知白琅,说市美术家协会会长要设晚宴欢迎白琅,会长是白琅大学时代的学长,在白琅还没有出道时多有帮助,所以宴请是难以推托的,便带女儿去作客。走时对洗婴说,他和女儿晚上不一定会回来,老校友们偶遇一次,往往作彻夜长谈。

这边洗婴也被叶酸妹叫走,说是姐妹一场,难得有机会闲话,更难得晚上睡一起夜话。早先两人在一个城市打工时认识,共同挤在狭小的租房,虽然夜夜同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但因为白天都十分劳累,下班一进入租房,就倒头便睡,室友很少有时间尽心说话,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两年多,两人痛快闲聊时候细细想来,加起来也不足二十四小时,就像现在的许多农民工夫妻一年中难得有几天贴心相聚。

叶酸妹同洗婴分手以后,各自东西,人隔南北。如今竟又相聚,能不重温同处一室的时光?

“我那时听得你说,大学有位教授对你很关心,现在看来就是艾教授吧。”叶酸妹说。

“我这辈子有的两三位忘年交,都是我人生中的挚友。你知道的动物园秦根院长,我在娱乐城打工认识他的,对我很关心。在他离婚之后,看到他忒孤独,我陪伴他几个月,他很重情,外人以为我们有肌肤之亲,实是误解。艾教授更多是我的长辈,他总希望别人月圆好。还有一位是我的德国婆婆,她特别的善良,基督教福音新教的虔诚教徒。她女儿绿娣撒娇的说:‘妈,你对嫂子的爱超过我了,我嫉妒了。’婆婆说:‘你嫂子在德国没有别的亲人,我必须给她更多的爱。’她是我的德文老师,她向我学中文。是她督促儿子要我回国寻找女儿的生父。她没有中国婆婆的当然老大观念,她是我在德国最好的朋友。”

“我很为你高兴。”

“我更为你高兴。一个中国女人,没了丈夫,拖儿带女的再找个好男人很不容易。你同多教授也属于前生有缘,打不散的老少鸳鸯。”

“我们母子三人算是安定了。可是一想到我在河南农村呆过的地方,就心寒,那里的老百姓真的不容易,真的很苦,真的很难。广大农村贫穷面貌何时能够改变?”

“到了西方,才知道人应该过人的生活。西方很重人权,感到人权的神圣。中国人一向不关注自身的人权。开国领袖使中国站起来了,但是每个中国人怎样活得体面?我看路还很长。只有老百姓体面了,国家才真正强大。我在国外就希望中国强大起来。”

“你站的高了,我是赶不上你了。我只是把希望寄托在两个孩子身上,可是女儿在农村没有上幼儿园,小学也是在简陋的村小上了几年,现在转到城里,尽管智力还可以,但因基础差,她上学还是很吃力。多先生为她请了大学生家教,我是希望女儿尽可能多上些学。至于以后女儿是否还像我一样,高中没毕业就去打工掏食,就去累和苦,就不去多想了。儿子才上小学三年级,在大学附小,也是因为没上幼儿园,上的很累。好在多先生脾气好,家庭气氛好,孩子没有压力。我们多先生说了,孩子起码要上到高中,力争上大学,如果考不上大学,上所好的技校也行,有个谋生手段。但是身体一定要好,品性要培养好。要我注意孩子的饮食营养,不要给孩子学习上有压力,在外讲课,多先生来电话时,总要问到孩子的身体。”

“你我都是很偶然的遭遇特殊婚姻,而使我们的孩子有机会受到比较好的教育,有希望以后成为体面人。但是广大农村农民的孩子受到不公平的教育的牵制,长大后很难成为社会的体面人。”

正当洗婴同叶酸妹夜话时,艾教授同绿娣也正在书房闲话。

“没来中国之前,以为中国农村一定很美,谋体上说,中国已经是世界上第二大经济实体么。这次我也可以说是经历了深度中国农村生活。给我的印象是环境比较差四处是垃圾,粪就堆在室外。我们德国的乡村是很洁净的,人类的文明的标志之一是讲卫生。我的批评你不介意吧?”

“从大的方面说,德国是中国的朋友,从小的方面说,绿娣是我的好朋友,正是因为好友,才能直言。我们的农民有近八亿,大多数过的是不再挨饿的生活。而很长时间我国农民是生活在饥寒交的迫中,农民要过上真正文明的生活,我们还可能要走很长很长的路。”

“但是我看到的中国农民都很乐观,这很重要,他们的眼中有着希望吧。”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知足常乐,农民有饭吃有房子住有电灯有电视看,就能知足。以往我们有个说法,什么是**?答案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中国人很好客,我这几天被热情包围,快把我融化了。”

“中国还有句经典话语——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你正是这一句中的朋友,岂能不热情相待?”

“这句话是孔子说的吧。我在孔子学院学到的。”

“绿娣,你可明白,你在白琅母亲家里,还有个隐形身份,乡亲们把你当成是白琅的女友,这又增添了一层亲情。”

“真的?我可不敢享有这位中国有成就的艺术家的女友身份。”

“绿娣,假如白琅真的爱上你呢?”

“这我可得认真想一下,因为我对白琅打一见面到现在,始终是很敬佩,至少到现在没有往你所说的方面多想。敬佩是一回事,爱又是一回事。”

“我们中国在爱情方面有句成语:一见钟情。我可能感觉超前也,以为你同白琅是一见钟情呢。”

“一见钟情是否这样理解?我见到他像见到我所喜欢的钟表?要把它戴在自己的手腕上?可是我一见白琅,没有觉得他是我喜爱的钟表。”

“这样理解别有风味啊!”艾教授开怀大笑。

“不过,那时你来我们德国时,我去机场接你,倒是对你有一见钟情的感觉,后来我的母亲,也说一见到你心也动了一下,说这位中国老头挺儒雅有风度。后来,听我嫂子说,你的夫人早因病去了天国,至今你仍独处。我嫂子认真不认真的说,‘绿娣,把艾教授介绍给你母亲吧?’我把这戏言转告妈妈,她既不说行也没说不行。假如你对我母亲一见钟情,我不反对。我的母亲可是像你们中国人说的——好女人。”

惯于情场过春时的艾教授不免脸红,检讨当时在德时一见绿娣母亲还真是动了一下心,觉得这位犹太女人,真有风情。

“这几天所见中国,还有什么印象?”艾椿把谈感情的话题引开。

“你们中国还有父母打孩子的?”绿娣说。

“棍棒底下出孝子,这是以往中国家教的一条定律。不过现在我国是计划生育,一对夫妻只允许生一个孩子,都比较金贵,很少有家庭采用棍棒教育。社会在进步,人权教育提到了日程,父母打孩子,也属于侵犯子女的人权,所以,在中国父母打孩子的愈来愈少,不会成为主流。”

“我们德国,父母对子女教育都很严格,子女做了不对的事,父母一般会耐心的说服。”

“可是在德国,可能你的爷爷这一辈,家庭教育还是充满暴力。十九世纪末,德国的家庭中鞭打孩子是司空见怪,许多孩子感到家中没有光亮,没有快乐,没有温暖。尤其是女孩,还时常受到性侵,人们愚昧的认为少女能治病强身。这在我们中国的十九世纪以前,也有类似的愚昧观念。我们中国的封建时代,子女必须服从父辈。家庭中父亲的权威是绝对的,绝对就是霸道,甚至残忍。比如女孩,如果违背父命,对心仪的男人私心相许,那父亲可能给她一条绳子,让她去死。这种霸道文化,在你们十九世纪的德国很流行,霸道文化拒绝心善,中国明代有个反叛朝廷的张献忠,杀人如麻,他杀了人就能倒头便睡。霸道文化可能是催生出希特勒法西斯,希特勒认为德国是最优秀的民族最有力量的国家,于是发动战争。”

“你这是给我上课啊。我真希望你能来我们德国,我能朝夕聆听。”

“我则希望你能长留中国。”

“现在不好说。不过起码在中国生活一阵也不错。”

“我国明代有位高僧憨山大师说:佛祖认为,馄饨世界中有二十难。这个‘难’是不容易得到的意思。而这二十难中,又是五件事最难得到。”

“哪五件事?”绿娣睁大她的美丽的蓝色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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