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玉珊思念夫(1/2)
高搏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萧郎放心,有您在,我们一定能够消灭狂犬兵团!”
萧频富:“晨曦霞说:你去过呼大风、呼大雨的狂犬窝。那里真的很臭吗?”
高搏胜:“那简直是天下极臭之窟。我们代表团,先戴着狼头面具,我在面具里,暗暗放有避臭的麒麟香……”
萧频富:“哦!”
高搏胜:“饶是那样,我们离开小雪阴峡谷之后,我赶快骑马——那马都不愿意近我,奔去热水塘,我将全部衣服和随身用品都烧了,彻底地洗了澡。但是,渗入皮肤的余臭,也还延续了一个多月。我像害了一场大病。”
萧频富感到很滑稽,不禁一笑:“太夸张了吧?”
高搏胜:“真的啊!我研究发现:许多动物用臭气抵抗敌人,如害类中的打屁虫,臭壳虫,臭虫,呼大风、呼大雨、侵略者等等……”
萧频富:“侵略者也属臭类!”
高搏胜:“侵略者是强盗。常言:强盗之名,臭名远扬,遗臭万年,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极臭!臭而不可闻也;所以我认为:臭是一种武器。”
萧频富:“说得对!说得对啊!”
高搏胜:“臭是恶人的一种武器。”
萧频富:“啊!臭是恶人的一种武器。有理啊!”
高搏胜:“小雪阴峡谷不仅守卫森严;那种恶毒的臭气,就是呼大风、呼大雨的武器之一。任何人一接近那里,就要被臭得发昏。更没有人敢去旅游。”
光三妹插话:“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的名声很臭的话,就不要去旅游。”
萧频富:“不能接近。要消灭狂犬兵团,就更困难了。”
高搏胜:“我深信:我的萧郎,一定有办法对付的。”
萧频富:“晨天净伯母可好?”
高搏胜:“您怎么?想起我姑妈?”
萧频富:“我在梦中梦见她,还是那么仁慈、年轻。”
高搏胜:“她被不孝的大儿子白云峰,气得重病了。”
萧频富:“啊!代我向她问好!她那大儿子现在做啥?”
高搏胜:“因为盗用我姑爹的劳务兵;劳务兵不会打仗,参加围攻征讨军,全部枉死在战场上;我姑父爹气得吐血。大表兄居然不认错,还理直气壮说什么:‘兵的本质就是为了杀敌人’……就被我姑爹斩了。”
萧频富:“啊!斩了!斩得好!斩得好哇!”
李明芳:“富君,您的伤,还不能多说话,休息得了。”
萧频富:“我还有许多话要说呀……”
李明芳:“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说到这里。”
高搏胜:“国医十分善良,您要听她的话。”
萧频富心中说:“国医确实十分善良,她和高搏胜照料我,细致入微。但是,不让我多说话,我心中憋得好难受。”说:“如果知道我妻玉珊的情况,如实地告诉我,比吃药有效多倍。”
……
瓷神庙前。
卢玉珊站在她和萧频富共栽的夫妻树前,木然地对着长势正常的大树,痛苦莫名地哀叹:“树啊!您已经长得能经风雨了——萧郎!您在何方啊?”远处传来鸿雁的长鸣:“谷垛——宏!”卢玉珊心中不禁慢慢地泛起一种悲伤的旋律,仿佛是一种歌声,或是京剧反二簧慢板,既沉重又飘浮地哀唱:
柿叶红桔果黄寒霜哀降,鸿雁声含血泪四野凄怆。
夫戍边受艰辛身体怎样?妻玉珊在瓷窑思断肝肠。
啊!我的夫啊!
临行前夫誓言犹在耳荡:到一地就写信告知妻房。
妻盼夫心如焚日月蒸炕,食无味,夜难寐,满目凄凉。
去走访那皇规严禁传讲,只道是:‘军士们勇在卫疆。’
自古道:‘悬盼最绞人五脏’,风悲怆,日昏黄,妻最哀伤。
天空一群雁,边飞边传来叫声:“谷垛——宏!”“谷垛——宏!”渐渐远去。
卢玉珊:“啊!鸿雁哪……您捎个信儿:告诉我萧郎,妻在瓷神庙,思念得好苦!心中又泛起悲歌:
鸿雁声唤起我一腔遐想,祈鸿雁捎信儿去至远方。
先看望奇哥们身体情况,再抚慰我萧郎心别忧伤。
妻在丐窑虽怅惘,祝夫保重在疆场。
杀得强盗人马仰,早日凯旋回家乡。
夫妻恩爱共力量,又兴药业,救死扶伤。
生一对儿女细教养,发展继承良药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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