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诚实得真爱(1/2)
十九姐莞尔一笑:“真不愧为军师!我确实姓石,有十一个姐妹,我排九,原名石九。男女老少都叫我石九姐,谐音十九姐。你也不要叫我什么姑姑,我听了肉麻!您如果觉得我不适合为妻,我一点也不怄气。就到此为止吧!”
地鳄:“啊九姐!不是不适合,而是我求之不得。我这个人,有时糊涂,有时也会良心发现。这次行军途中,我的烂兄烂弟(莽子)误上人当,犯了法,被斩了;我本来应该极力救他,但是我当时没有作到起码的努力;因此,我一路上难受极了。我这样糟糕透顶、品德恶劣的人,该遭极刑。看着您这么美丽善良;走进您这卧室,看着这么高雅考究,我忽然猛省:我不能再作丧德事!一、不能污染九姐。二、征讨难回,不能让九姐守空房。三、说不定我有病,不能误了九姐。您说‘到此为止’。好!别人问为何吹了,您就说我‘有病’。其他话就不必说。我走了。”
十九姐看着他站起身就走了。暗说:“不料他有病,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我,转弯抹角说了半天,才不得不吐露真情。不过,他有自惭形秽的自知之明,还不赖!我心里就像放下了一个大石头。浑身轻松。”大大吐了一口气:“唿……空结婚半天,睡觉吧!”关门插上栓,上了抵门闩。走到床前,脱了衣服,侧身而卧。合上眼……”
心中忽然一凉:“啊!我忽然感到不对劲,有置疑……哪个地方有置疑?啊!他说的三条,都是为我好。我竟然毫无表示!我怎么这样暮?一点做人的常识也没有!我们同化镇人,不能这样对待征讨军,应该给他民众的体贴才是!得请他来,陪他白坐一夜也好;至少得对他说声谢啊!再则,他把他的老底都对我讲了,如果是真,就说明他很诚实,应该敬仰。三则,我们举行了婚礼,名誉上毕竟是夫妻;我能医治怪病,应该医治他的病啊!”
接着起身,穿好衣服,走出门一看:空街市上,如像节日的排灯,通亮辉煌。
地鳄站在远处的一家门前,观看那家门侧吊着的一个走马灯。
走马灯笼圆筒形,有大水桶那么粗,里面有各式各样人马影子,影印在白纸壁上,首尾相接运行,像有千军万马向前挺进,十分有趣。
十九姐走到地鳄旁边,解释:“这是在顶面出气处,装个纸风车转盘,灯的排气,通过转盘,推动转盘慢慢旋转,转盘周围吊着的剪纸小人马,就动了。”
地鳄:“我知道,逢年过节之前,我父亲就做各种走马灯去京城卖。这灯是我父亲做的,印有我父亲的图章。所以,我细细观看和悼念,纪念父亲。”
十九姐:“哦!那我班门弄斧了。我向父亲行个礼。”接着就下拜。然后说:“第谔!我有大事,要请您办。”
地鳄:“明天办吧。我长途行军,虽然是骑马,但也很累,现在得去休息。”说着就走。
十九姐拦住他:“大事不能过夜!一会儿办了您再休息。跟我走!”
地鳄心想:“可能是妇女办不了的大事,才叫我帮忙;那就抓紧办吧。”
一同走回内室。十九姐关了门,说:“您讲您有病,正好我是医生,什么病都精通,给您医治。我先诊断!然后对症下药。我有多种特效药,兴许能医好!您脱光衣服,我先细细体格检查。”
地鳄:“把您的大事办了,再说吧!”
十九姐:“我的大事有两件:“第一是给您治病。第二……治了您的病再说。”
地鳄忍不住眼里潮湿:“九姐啊!所谓:祸害身体如壮狼,恶臭千年不命亡。我什么病都没有;就是……一句话说完,我配不上您,还怕您守寡。已经把原因,给您说得明明白白的了……”说着就往外走。
十九姐排手拦住他,说:“有怪病的人,总是说自己百病全无。我也给你明说:我守节已经快到而立了。倒是我配不上您。我只是认为:征讨军一去就难回来,因此就以我清白之身,让您在人间得到女人的深情。”
地鳄摇头谢绝:“不要。”
十九姐:“已经举行了隆重的结婚典礼,您不回来我也是您妻。当然,如果您看不起我这样的女人,要另寻仙姬美女,那我就另当别论,从此不再说了。也从此互不相碰。但你是征讨军,我诚心陪同您,在我们家里度过这三天;美酒佳肴慰问您。”
地鳄心里“轰”的一声响,站在九姐面前,含泪说:“人最高尚的是坦诚和忠厚。我为极感动,无论您情况如何,我接受您是我贤内。但我不碰您。”
十九姐:“您这时不要糊涂,要冷静考虑清楚,这是一辈子的大事。”
地鳄:“我在京都,也曾经想:有个聪慧的贤内助,无论是天仙或是夜叉,只要能和我,建立可以维持生活的家庭。我去肩挑背磨,做活挣收入,养家糊口,就幸福一生了。贤内您不会觉得我:要求过高了吧?”
十九姐:“我也有这样的期望。就是说:从此您就是我生死相依,唇亡齿寒的夫君。在这短暂的三天当中,我虽然不是迎孕期,但吃了我嫂皇龙玉发明的良药,也许能够怀上孩子。我静等您征讨得胜回来,祝愿我们能后继有人。”
地鳄:“啊!贤内,如果有了承嗣,以后就要多操劳您了。”
十九姐:“那是理当的!您行军疲劳,算来已经休息了三个多时辰。现在您脱光服装,我先检查您身体;然后按摩一遍,使您浑身筋骨松放,血脉舒畅。在您和我心情最愉快时,我们再‘欢度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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