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受奖封马神(2/2)
萧频富:“谢皇上,谢娘娘!微臣萧频富,贤妻卢玉珊……”
皇帝、卢继古一齐惊诧,异口同声:“你说什么?”
萧频富又说一遍:“我是说:微臣萧频富,贤妻卢玉珊,明日进宫,拜见皇上、娘娘。”
皇帝、卢继古同时惊呼:“你是萧频富!”
萧频富:“正是。”
卢继古:“接卢玉珊绣球的是你?”
萧频富:“正是。”
皇帝:“那是叫化子呀!”
萧频富:“禀报皇上:微臣以为:天教之子乃花子,文武双全怀福祉。有朝一日皇上见,赐与重任当差使。微臣我是图个否极泰来的吉利;并验证自己是否与卢五姐有天配之缘,故而以花子身份出现。望皇上、娘娘赐福。”
皇帝:“哈哈!居然还吟诗一首!”
紫虚心声:“我情知师兄是展露才华,但我担心他‘话多有漏’。”含笑道:“还说‘皇上、娘娘赐福’呐!皇上已经赐你和玉珊,是皇上子、女,玉珊没对你讲么?”
萧频富:“哎呀!父皇、母后在上,先受儿臣三拜,再说原因。”说着就实行三拜。在拜时心中说:“紫虚是我师妹。现在被我为母后,你也不惊诧,敢于受用;这人事变化好快。”
紫虚被师兄称为母后,感到既无奈又惭愧,但却一本正经不表露。
皇帝乐不可支地边受拜,边说:“皇儿你和玉珊,真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朕要赐婚给您的,就是玉珊。”受拜毕,说:“皇儿平身。”
萧频富:“谢父皇赐婚!谢母后关心!玉珊以前农夫打扮,自称卢五;我们向来以为她是男性郎中。直到我得绣球之后,要往相府迎亲,她才忽然出现。言说她就是女扮男装的卢五。但其余之情,她却只字未提。”
紫虚:“这么说来:你连玉珊之父,也不认识了?”
萧频富:“是!素昧生平。母后说得极是。”
皇帝看着卢继古,不禁觉得很好笑:“哈哈!哈哈……嗨呀!这是一则美好的、妙不可言的传奇故事!应该编成长诗来吟诵!卢爱卿,你执笔。”
卢继古心海翻腾,七情并发。真想大哭一场,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似觉不妥;然而又觉似乎想笑,却又自感落魂失魄,笑不起来。
紫虚看着卢爱卿哭笑不是的尴尬样儿,不禁感到他很滑稽,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对萧频富说:“卢爱卿是当朝宰相,皇上要赐‘王公之美貌才女’,就是卢爱卿之五女:卢玉珊。”
萧频富:“哎呀原来是岳父!岳父在上,受愚婿三拜!”接着就进行三拜。
卢继古如坐针毡,既惭愧又伤心地受了三拜。辛酸地说:“玉珊初离父母,不习惯吧?”
萧频富谦卑说:“玉珊极为贤淑,与愚婿心心相印,奋发脱贫。犹如春燕衔泥,略有痕迹了。”
卢继古:“啊!苦了她了。”
皇帝听民紫虚的耳语,非常兴奋,对萧频富说:“我女儿心地宽广!皇儿本领卓绝!朕同皇后已经赞为‘马神’,并封为诸卫上将军。今日降马,赏白银二百两。赐您和玉珊,身着重臣婚服、红彩,骑马游大街三天,显耀京都,作为婚礼。”
萧频富:“谢父皇!谢母后!”
皇帝:“罚马主人白银一千两,作为奖金、医治、抚恤、赔赏被损坏的财产之用。卢爱卿,你执行。”
卢继古:“禀报陛下,那马的光腚部,烙有印号,乃是官马。”
皇帝:“谁的主管?”
卢继古:“骠骑大将军鲨则。”
皇帝猛然觉得罚款太轻,说:“他乃大肥虎,却治马不当:伤残多人及民财,更该重罚!那马赐与我皇儿频富。另再罚鲨则白银二千两,为修街保路之用。共计三千两。速去执行!”
卢继古真想自己狠狠扇自己的耳光。心中说:“我真是多嘴!自讨苦吃,何必要说‘是官马’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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