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单凰斗双雕(1/2)
皇帝点头乐道:“唔!有这事。我就恩准了。”
紫虚:“所以您办了一件大好事,百姓就赞颂您。”
皇帝:“哈哈哈……居然爱妻您也知道这事。我太惬意了!”
紫虚:“那您愿不愿意听‘好人说您孬’的话?”
皇帝:“呵!说我孬?”
紫虚:“‘闻过则喜’啊!”
皇帝:“‘闻过则喜’,这句话不对!”
紫虚:“这是前人说的‘经典’呐。”
皇帝:“经典也有错。如果是我们的敌人,指责我们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能喜吗?”
紫虚:“那当然只有愤怒和反驳。我说的是:好人说的话。”
皇帝:“好人说的话也要鉴别。朝廷里也有一些‘好人’,一直暗自为我选美女,嫔妃贤人宫女都选齐了。但我极为反感。不然的话,我老早就婚配了;我俩就不会现在才成为夫妻。您说是不是?”
紫虚:“对对对!夫君言之有理。您还满有个性的呐。”
皇帝:“爱妻夸奖了。我不愿留胡须,也是我的个性……”
……
“陛下!娘娘!老臣进见。”卢继古带着卢玉珊,走进书房。
卢玉珊埋着头,走进来就跪伏在皇帝的前面。头一句就说:“萧频富之妻拜见皇上!”这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舍死一拼。
皇帝手理着无须的下腭,一本正经:“下跪何人?”
卢玉珊吐词格外清楚地大声:“萧频富之妻,卢玉珊。”这带着火药味。
卢继古站在皇帝左前方,惊骇:“啊!”
皇帝惊讶。
紫虚心如被雷击。
皇帝:“哽?绣球未抛,怎么竟然是有夫之妇?”
卢玉珊:“朝中之官,屡有先斩后奏之举,民女效学亦然。”这是有意决一死战了事。
皇帝:“萧频富是甚等样人?竟然得你私定终身。”
卢玉珊:“他是青年英俊,文武全才,皇国栋梁!”这是实话实说,一点也不夸张。
皇帝:“传他来见朕。”
卢玉珊:“哎呀眼下不能,他正在封闭练功,自治一种怪病。陛下你这一传,要致他于死的。”这是以攻为守。
皇帝:“是何怪病?”
卢玉珊:“民妇只知其病,不知其名。诊断心身各半……”这是准备舌战。
皇帝:“何为心身各半?”
卢玉珊:“既有心病,又有身病。”
皇帝:“哦!是何心病?”
卢玉珊:“他多次梦见阎王请他去阴间做官,但他又不能丢下我,所以不愿意去。因此民妇我废寝忘食,正在研究如何对症下药。”这是故布疑阵。
皇帝:“心病有药?”
卢玉珊:“‘心病要用心药医’嘛。”
皇帝:“呵!如何医呢?”
卢玉珊:“我夫君之心病:就是劝说阎王:不要请他去阴朝地府当官,以免拆散我们恩爱夫妻。”
皇帝:“唔。拆散鸳鸯,非人之举。”
卢玉珊:“可是,谁能劝说阎王呢?当然是只有与阎王同级的官,或者比阎王高几级的官才行。我正在愁容不展,哪来这样的好官呢?”
皇帝:“是啊!哪来这样的好官呢?”
卢玉珊:“孰料上苍开恩,皇帝召见我,使我顿开茅舍:显然是皇帝您心灵感应,皇上你就是好官哪!”这是让皇帝中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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