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女权主义(1/2)
“为什么听起来不像一个好词?”尤泛泛问她。
“因为男权主义啊,男权主义不都是代表男性至上嘛,那女权主义应该就是女性至上的意思吧。既然男权主义是不好的,那女权主义对应地来说也一定是不好的吧。”卢玲玲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荧幕上已经切换到jamin的好友julie在说自己第一次性体验的状况,而jamin的妈妈dorothea正在尴尬地叫停这一切。
“呃。omg。”卢玲玲发出不快的声音。
“有时间可以去看看‘**独白’。”尤泛泛说,完全不理睬卢玲玲的不适,卢玲玲就像片子里面的母亲dorothea一样不适。
“**独白?”这是什么?
“嗯,是一个话剧,大概是讲**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尤泛泛搔搔头发,他想起自己曾经听过的一个电台,主持人是两个在国外留学和生活的女孩儿。这个电台主要是告诉大家,她们对于女权主义的看法。做了几期后,两个女孩儿就从学校毕业,分别去了不同的城市,开始了她们的工作生涯。
大概工作真的是一个分水岭,时间的压缩会导致很多事情都被推后,后来这两个女孩儿就暂停了电台计划了。
只是这一停便是遥遥无期。
其实尤泛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这种电台,因为,知道女权主义是什么,对生活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没错,作为中国人的万事有用说又冒出头来。就是要看看到底对生活有没有用嘛。
总之,尤泛泛还是去听了,虽然真的对生活没什么用。
其中一个女孩儿在大学期间,参加了一次学校组织的话剧表演,而这出演出的名字就是**独白,据说这如同波伏娃的《第二性》一样是神剧,是神书。
今天看了这部电影,虽然作为女权主义者的abbie在电影里面只是很小一部分,但是尤泛泛还是想起了这部话剧。
其实尤泛泛原本以为卢玲玲应该是一位女权主义者,虽然她可能并不知道这五个字代表的是什么。但是以卢玲玲对女权的认知,让尤泛泛意识到,女权主义者们如果想要让大家认识到真正的女权,所面对的任务还是很艰巨的。
尤泛泛是女权主义者吗?
是的,她希望男性和女性是平等的。
但是她并不是充满激情,到处宣扬的女权主义者。
卢玲玲还在脑子里面想到底什么是女权主义,虽然这四个字她都认识,但是细究其中,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知道社会上有一种称呼叫做“女权癌”,既然加上了癌这个字,自然不是什么好的称呼,就像“直男癌”、“直女癌”一样,带上了这个癌字,就变成了受人唾弃的病毒,唯恐避之不及。
但看看尤泛泛那个样子,在她面前说女权癌似乎不妥。
哎,为什么要在我生日的这天讨论女权主义啊?
卢玲玲在心里想着,她可不在乎什么女权主义、男权主义。这个社会已经这个样子了,干嘛要弄得更混乱呢。真是尴尬。
她想,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少人,是真的关心什么是真正的女权主义呢?
whatever,i don't care.
电影还是没能给卢玲玲带来惊喜,最终还是没有反转地无趣地结束了。在电影的最后,只是以jamin的口吻介绍了一下母亲、好友julie以及房客abbie,这三个女人后来的生活。然后就戛然而止。
真的好想像电视剧里面演技很烂的女主角一样张大着嘴巴。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嘛。
这就是这部电影给卢玲玲带来的观感。
“终于结束了。”卢玲玲打开灯说了一句,“真的是太沉闷了。”
她起了身,去厨房接热水,回头却看见尤泛泛倚在厨房的门上,一脸忧郁。
“怎么啦?看个电影还看出伤心事儿来了?”她倚着厨房的流理台,喝了一口水。
“哎,不是,就是觉得有有点儿悲哀。”
“你悲哀个什么劲?”
“你想想,你这么棒的人,却也对女权主义这么多误解,那外面的那些人呢。”
卢玲玲翻了个大白眼,说:“为什么?我不也是个大俗人吗?”
“你,你,你,你性自由啊。”尤泛泛涨红了脸,还是说了出来。
卢玲玲脑子一炸,不知道尤泛泛今天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呸!呸!呸!起开。我过生日这天,乱说什么胡话呢。”卢玲玲从尤泛泛身旁插了过去,她很后悔今天选了这么一部不合时宜的片子来看。
“怎么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题。”
“这还见得了人啊?这话你跟我说说也就算了,出去可别跟别人乱说。”
“乱说什么?”尤泛泛走了过来,问卢玲玲。
卢玲玲不说话,盘坐在床上,打开平板,放在腿上划拉着。
尤泛泛站在原地看着卢玲玲,气氛有点儿僵。她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确实有点儿鲁莽了,只好去做别的事情化解这种尴尬。
她坐在书桌前,打开手账本,想写点儿什么。
她在脑子里面想着为什么卢玲玲会生气,如果她心安理得,那和自己聊一聊也没什么吧。难道说,卢玲玲根本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
屋子里面的暖气开得很足,不知是不是太暖和了,尤泛泛突然心生一种拯救他人于水火之中的圣母感。
上一次这种感觉出现,还是初中时候,她的两个好朋友闹冷战时。她自己出钱买了礼物送给两个人,并在中间当说客,终于使两人和好如初。
虽然现在想起来,好像有点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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