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案首（1/2）

时间过得飞快，从灵月寺回来，生活按步就搬了几天，终于迎来了放榜的日子。

唐灵一大早便蹦蹦跳跳地跟着杜子良和傅奕礼看榜去了。

刚到那里，就碰到了冯惠和陈姑娘。

几个人打过着呼后，冯惠笑着对唐灵道：“你长得小，挤到前面去瞧瞧。”

唐灵不想打击她，可是忍不住说出事实：“就我这身高，挤到了前面，也看不到上面的字呀……”

陈姑娘笑得两眼弯弯：“说什么大实话呀！”

冯惠伸手便去拧她的嘴，笑骂道：“几天不见，这嘴更加的伶俐了。”

唐灵窘！

杜子良瞧了大半天没有瞧到冯二喜，奇怪道：“你哥哥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没来？”

冯惠抿嘴笑道：“正在家里生闷气呢，说什么，反正他又考不过，不来也罢，免得到时候你们都过了，独独他一个人不过，丢人现显。”

杜子良对于发此矫情的冯二喜有些不适应。

傅奕礼已被当日在一品楼比诗认识的几个小伙伴给叫去看榜了，杜子良把唐灵交给冯惠，自己也挤到前面去了，可惜挤了大半天，人实在太多，挤不进去，只好灰溜溜地回来了，左顾右盼的，想要找个熟人打听一下。

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兴奋地冲出人群，大声喊道：“中了，中了……”

说完，与一直等待着的一个干瘦的女人抱到了一起，两人喜及而泣。

人来了一批又一批，来来去去，笑笑哭哭，杜子良观察了半天，没找到突破口，就在这时，他们学堂的王师兄和李师兄从里面挤了出来，一看到杜子良便笑着走了过来，李师兄伸手便捶在了他的肩上道：“好小子，没想到，你跟傅师弟两人竟然是我们中间考得最好的。”

“我中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此刻听到这个消息，杜子良还是禁不住两眼放光，一把将唐灵抱了起来，乐哈哈地转了两圈，唐灵的脚还没着地，就听他道：“你怎么突然重了这么多？这几天少吃些，春天穿得薄，吃胖了不好看。”

“……”

唐灵被噎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陈姑娘早就笑倒在了冯惠的肩上。

李师兄道：“不信你自己去瞧瞧，竟然考了个第四名，你这般，还不知道夫子要怎么说我们呢！”

第四名？

杜子良彻底傻眼了。

平时在学堂他是被先生夸得多些，可那多是因为他的算学好，再加上记忆力强，年纪还小，先生难免把他当成典型表扬，可如今一听这名次，自己都先被砸懵了。

就在这时，从人群中挤出来的另一位杨师兄道：“傅师弟呢，傅师弟呢，他这次中了案首，怎么也该请我们去一品楼好好的吃一顿吧！”

杜子良被自己的名次给砸得眼冒金星，听到傅奕礼的名次沉默了一会之后，突然道：“案案案……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