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谁更强？（1/2）

幽朔的回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我是一种安慰，既然他并不知道后面所发生的事情，也许一切并不如我想的那么糟糕。

可是，那不止一次在我脑海中浮现的死亡的画面，在这一个刻仍是倔强的涌现在我面前，在听过这么一段故事之后，那些画面似乎比以往更加清晰，更加真实......

我沉浸在那些凄凉的画面之中，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情绪都陷入悲哀之中，仿佛我曾亲生经历那场悲剧......

“怎么了？”幽朔的声音适时的打断了我哀悼的情绪。

“没什么，想到一些事情而已......”我企图敷衍而过，毕竟那些画面是真是假，我也无从判定，我并不想为那些虚无的梦境做过多的解释。

“看见了死亡？”幽朔却没有轻易放过我这段走神的情绪，他的疑问中多是肯定，而这种肯定的语气，又似乎是出于对某一个人秉性的极为了解，才会有这个自信。

听到幽朔的话，我不禁皱眉，我并不喜欢这样轻易被人看穿情绪的感觉，但我又似乎总是很容易将一些情绪表面化，曾经钟梓倩式的淡然和冷漠似乎越来越难以维持。

“没什么可惊讶的，”幽朔只是无所谓似的笑了笑，“你这张脸，除了不会笑，任何的情绪都一目了然。”

除了不会笑......自从在无涯狱醒来后，我便感觉自己的这副皮囊失去了笑的能力，虽然我对喜、怒、哀、乐的感觉仍在，我的面上仍能表现愤怒和哀伤的感觉，甚至对悲哀的情绪的感知能力极为强烈，但却怎么也无法将喜悦的情绪表现出来。

“为什么我不会笑？”完全是疑惑的语气，我没有做任何的猜想，也无从猜测，我对曾经的鬼星记忆一片空白，对血族的历史也知之甚少，这副皮囊曾经被血族的灵魂所使用，我想唯有面前的幽朔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吧。

幽朔又沉默了，他的眼神有片刻的犹豫，似乎是在衡量着是否该告诉我一些事情。

“大概是因为你灵魂中贮藏的灵力太过强大了......”幽朔的语气也并不是十分的肯定。

“太过强大？”我疑惑的重复了一遍，不自觉的抬起了自己的双手，那苍白的手掌显得纤细而无力，“开玩笑吧，我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你放弃了自己灵魂原本的记忆，自然无从感知，”幽朔显得有些无奈，再一次为我科普关于血族的知识，“血族成员的灵力是贮藏在灵魂之中的，随着灵魂的转移而转移，也唯有灵魂才能驱动这种灵力，而每个灵魂驱动灵力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你放弃了作为鬼星的全部记忆，也就意味着你彻底封印了那种强大的灵力......”

“所以我现在就只能是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举起自己的双手，将那苍白的手背和那过分尖长的指甲对着幽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