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陆长老的请求（三）（1/2）

陆长老再次看向棺内的女子，嘴角含笑，“如此不便是最好的证明吗？二十五年了，她的容貌没有改变一丝一毫，就像当年初见她时那样，只是现在睡去了，睡得太久了，也该醒了......”

危险的警钟已然再度敲响，我根本无心再听他深情的怀念过去。

“所以乌河镇的事，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吗？你和长樱都知道，整个镇的人为一个死人养尸首，而你们根本不在乎，你甚至不在乎自己的弟子的生命，不在乎自己的孙女的生命？”我几乎是质问的口吻，言语中已经不带先前的敬意。

我无法想明白他是如何自然而然的从一个让人敬仰的门派长老，转变成这一刻丧失理智的疯子。

“老夫当然在乎，不然你以为长恒山封山多年是为何？灵儿丫头和子俊只是个意外，但事已至此，有些牺牲是值得的，更何况老夫当初收下那半死的女娃，也算是功德一件，如今成为养灵者，也算给了她一个报恩的机会。”陆长老竟对他人之死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大义凛然。

原来陆灵儿根本不是陆长老的亲孙女，不过是陆长老当年收留的一个孤女，如此看来陆长老将其取名为灵儿，不过是为纪念已故的杜灵。

眼前的陆长老再难让我联想到当初那种仙风道骨的样子，这样的人，与人面兽心又有何异。

“长樱也这么认为？”我突然想到那晚和长樱争论白影身份的事情，心上瞬间凉了一节，不是他辨别不出陆灵儿，也不是他偏袒陆灵儿，更不是他对我信不信任的问题，而是他别有选择。

“为了他的生母，自他知道自己生母的存在时，他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十三年，还有什么事对他来说是不值得的？”陆长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这一问却是给我更沉重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