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古老的家族（2/2）

“从进来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些气息的变化，再加上你的情况，我想到了一个古老的传说…”说到这里的时候，远尘的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于湉的好奇心瞬间被远尘勾起来，自然也就顺着远尘的话问道：“什么？”

“传说中，在边境的地方有一个古老的家族，他们居住在深山当中，千百年来没有人找到过他们的住所…他们整个家族都是研究古老的阵法的，其中我听过的一个阵法，就就叫做聚灵阵。这城主府现在的模样到是与那聚灵阵有异曲同工之妙。”

聚灵阵吗？

于湉微微皱起眉头，其实早在孟婆的时候，于湉就知道这个阵法，这种阵法有害也有益，若是稍微地改动一下的话，聚灵阵就会变成聚阴阵，而且即便是聚灵，若是做的太过的话，就会损害周围生物的灵气，简单的来说，聚灵聚灵，就是剥夺别的地方的灵气使之聚集到自己的这边，其实这种法子挺阴损的。

不过，让于湉有些奇怪的是，既然城主府内的是聚灵阵的话，按理来说，这里的灵力即便不能治愈好那些病情严重的病人，可是延缓病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那些人不仅没有治愈好，反而导致了那些人的直接死亡呢？

似乎是看出了于湉的疑惑，远尘竟然主动伸出手摸了摸于湉的脑袋。

“先人曾说过，凡是过满则亏，就比如说重病人喝补药是一样的道理，补药虽然是个好东西，可是对于那些中重病的人而言那可就是比毒药还要毒的东西，那些因为重病的人本来就亏了身子，现在又服用大补之物，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因此加重病情很正常。”

远尘说的声音像是来自天边，从远尘主动地摸上她的脑袋开始，于湉的魂已经离体了，所以…远尘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别看于湉和远尘做了这么多的互动，其实两人的谈话的时间也也不过短短的几分钟而已，只是当城主看到远尘伸出手的动作时，眼中的惊异更甚了，这…圣僧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当然，这些话城主也只敢在心中乱想，见远尘听了自己的话半天没有说话，心中忐忑，不由得喊了一声，“圣僧…”

远尘摸于湉脑袋的手也只是伸出了短短的瞬间，见城主叫自己，远尘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你说的情况，我虽然没有见过，可是。却想起了一个阵法，你城中的情况与那聚灵阵极像。”

听到远尘口中的聚灵阵，于湉注意到，城主的脸在瞬间大变，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圣僧…是他们是他们回来了…”城主说完这句话之后，像是瞬间泄了气的皮球的一般，瘫软在地上。

“你说的可是那个古老的家族？”

于湉这时也从远尘那个摸头杀的动作当中反应过来了，此时听到远尘的话，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远尘。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远尘如此复杂的表情，似是焦急似是愤恨甚至在其中还夹杂这一些其他的她看不懂的东西。

城主木讷的点点头，喃喃道：“是的是的，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复仇来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于湉疑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着，疑惑问出声。

远尘淡淡地看了一眼于湉，轻抿了一下唇瓣，看着于湉慢慢地说道：“那个古老的家族，不仅在研究这那些古老的阵法吗，甚至还在研究着如何将那些阵法改良，让那些阵法能够为他们所用，当年那个家族的旁氏里面出了一个叛徒，联合蛮族争夺家族的位置，那个家族的人没有想到家族之中竟然会出现叛徒，拥有着整个中原最全的阵法，可是耐不住人心的变化。”

说道这里的时候，于湉注意到远尘眼中的悲戚更加深了，心中脑补了一下。

“可是之前也是说过的，这个古老的家族从来不和外界联系，因此当那个叛徒推翻了原来家主之后，开始和蛮族合作，用各种阵法来进攻中原，可是你知道的，阵法这个东西，用多了也是会遭到反噬的，当时中原也因为这场战役损失惨重，若不是反噬恐怕损失会更加的眼中，为了防止那些人再如此，当时的皇帝就派人去深山当中围剿那个家族，将那个家族的人全部对屠尽了。”

说完这话的时候，远尘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东西一般。

远尘静静地看着于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原本…原本他以为，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情绪会很波动，可是这么多年来的噩梦，再次说出口的时候除了一些些感慨再无其他的感情，想到这里，远尘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于湉，既然是你主动惹上我的，那就…再也别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