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纪律不是纸老虎44、一喜一悲（1/2）

晚餐后，他们第二次来到医院礼堂。第一人民医院和其他卫生单位的青年职工代表都来了，有4多人。

会场灯火辉煌。主席台上方悬挂着横幅，两边竖贴着标语，都是大红色的。喇叭里反复播放着时行歌曲：“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置身其中，李惟清就有些激动。看看别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喜悦，连尚正义也显得轻松、坦然了。

会议当然是程式化的，会议正式开始前，几家单位青年进行唱歌、拉歌比赛，然后，主持人宣布开会，医院领导致辞，团总支书记报告，青年代表发言。

有两位代表的发言最令人难忘。一是一位失足青年现身说法，如何由沉迷谈恋爱，玩弄了一个姑娘的感情，还造成工作中的事故，到被组织教育后提高了觉悟，变成了先进。二就是周云厚了。他主要谈自己如何克服困难学中医，表示决心学一行干一行爱一行，做又红又专的革命事业接班人。最后表态说，一定排除各种干扰，在二年学习期间绝不谈恋爱影响学习。他们发言结束，台上台下先后报以热烈的掌声。

散会后，周云厚踌躇满志地走出礼堂，蹭在队伍后面，刻意与同学们拉开一段距离。到了门诊楼前的院子里，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却是庄明涵、陈秋红。她们是去洗手间的，耽误了一会工夫。

招呼之后，周云厚克制着兴奋，跟她们并肩走着，以平淡的口吻问她们：“我刚才的发言没有出错吧？”

陈秋红：“没有啊，书记带头鼓掌呢！”

“那是领导鼓励。庄明涵，你感觉我的发言怎么样？”

“要我说真话吗？”

“当然说真话。”

“那就当木偶戏看吧。”

陈秋红推她一把，小声批评：“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