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出逃二(2/2)
宇文颢回到京城直奔京兆尹府衙,拿起鸣冤鼓的鼓槌就是一阵猛击,京兆尹刘琦听见鸣冤鼓响忙带着一众衙役升堂。
刘琦来到大堂抬头见是宇文颢在堂内站着,吓得忙上前跪拜道:“下官不知太子殿下驾到,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宇文颢命他起了身,又走到师爷办案时的书桌旁边,提笔画了一幅若水的肖像,“本太子要找这个人,你赶紧派人在全城查找,记住不要伤了她!”
刘琦拿到画像一看,见画中人面貌姣好,像是一名女子,却又束着男子的发髻,一时分不清宇文颢要找的人是男是女,“请恕下官多嘴,不知太子要找的人是男是女?”
“男女都行!快去办!”
“是!”
刘琦心道白问了,忙让人拿了若水的画像多画了几份,分给众衙役拿了分头去找。
“找到这个人立刻来蒲阳伯府通知我!”
宇文颢丢下这句话去了蒲阳伯府找致远。
致远从玉颜堂买了胭脂回来,正在自己房中等候宇文颢之际,修远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致远合了手中的书道:“你与季秋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日怎么没有同他在一起。”
“季秋今日去龙泉苑探望若水去了!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修远斜坐在太师椅上面色很不爽,又问道:“你与太子一同出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太子有要事去办,过一会儿就会回咱家。你要是太闲就去你自己的房间去,别整天跟着季秋乱跑,省的咱爹叨念!”致远替宇文颢打了个马虎眼,又怕修远看出端倪着急赶修远走。
谁知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修远眼尖,他早瞧见致远的书桌上摆了一盒胭脂,一把抓起来,“我只说季秋重色轻友,原来哥哥也一样,为了给女孩儿买胭脂连太子也不陪了。不知哥哥看上哪家姑娘了?说出来让弟弟也知道知道!”
致远被修远说的红了脸,一边去抢胭脂一边道:“休得胡说!我已在佛祖面前立下誓言,若不能金榜题名绝不动娶妻的的念头!这胭脂是别人托我买的,快还给我。”
“哥你就别装了,这蒲阳伯的爵位迟早要有你来继承,你还要金榜题名做什么?快说,你是不是看上大舅家的月影表妹了,还是跟季秋一样看上若水了?不说休想让我还给你!”
致远是名文质彬彬的书生,远没有修远生的高大健壮,一时无法得手,急得顿足道:“这蒲阳伯的爵位我让给你了,我现在就给你立个字据,这下你该信我了吧?”说完,致远就开始找纸笔。
“真没意思,连个玩笑也开不起,还给你便是了。谁稀罕你的爵位!”修远见致远真的急了,把胭脂丢还给致远。算算时辰觉得季秋也该回来了,动身去师府等季秋。
他骑马到了师府门前见季秋的桃花马拴在拴马桩上,心道:看来季秋已经回来了,我来的正是时候。他刚要敲门,却见一名女子骑着马飞快地驰来,待那名女子近了,修远抬头一看这人不是季秋是哪个,一时蒙了。
季秋下了马看见修远一把拽住他道:“看到若水了没有?”
“你不是跟若水在一起的吗,问我干什么!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莫非是若水逼你穿的?”修远见了季秋一身打扮忍不住大笑,还以为季秋又得罪了若水被她逼的穿成这样。
“别提了!若水把我药倒,骑了我的马偷着跑了!”季秋愁眉苦脸道:“若是找不到若水,别说跟皇上没法交代,就是跟我爹娘也没法交代!”
“你的马不是拴在这儿了吗!没准儿若水正在屋里呢!”
修远冲着栓桃花马的地方努了努嘴,季秋这才发现自己的马:“我算着她就得回家!”大喜之下忙去拍门:“福伯,快开门!快开门!”
师府的管家听到有人敲门过来开门,“侯爷!您回来了!”
“福伯,若水在屋里吗?”季秋见他刚露脸就连忙问道,
问的福伯也是蒙蒙的“小姐不是一直在宫中吗?什么时候回过府?”
“若水真的没回来?福伯你可不要骗我,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是要死人的!”季秋满心希望福伯是在跟他开玩笑。
福伯见季秋一脸着急的样子也急道:“若水小姐真的没有回府,出什么事了吗?”
季秋不好对他明说若水不见了,扯了修远便走,“去你家!或许若水去你家了。”
修远刚从家中出来知道若水没去,只希望她是跟自己走了不同的路错开了,二人上马又回了蒲阳伯府。
他二人回府先去见了周荣、花想容夫妇二人,此时致远、宇文颢已在一旁愁眉而坐,花想容正在大哭,周荣正在皱眉来来回回的踱步,见此情景,季秋知道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周荣见季秋、修远进来刚要问,见他二人只是摇头已知他二人也没收获,只得让致远、修远并季秋带上家丁也出府去寻找若水。
宇文颢原本也要去,无奈周荣极力阻拦:“太子身份尊贵,倘若在有个闪失,就是把下官全家都杀了,下官对皇上也无法交代,还请太子在下官家中耐心等待便是!”宇文颢见周荣言辞切切,只得依他的话在府中等待。
眼看着天渐渐地黑了,致远他们一个个空手而回,刘琦那里也没有音信传来,宇文颢决定带上季秋回宫把此事禀告给宇文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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