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心有千千结（1/2）

翟老太爷挂掉电话，看着客厅里的孩子们在大谈特谈薛云娜的话题。

翟清松无力地瘫坐在长条沙发上面，他抱着靠枕，压着他的头。大儿子和三儿子两个人闲聊。大儿媳、三儿媳和他的姑娘，三个人不知说了什么，三人同时捂嘴笑的前仰后合。这种场面似乎是家里的第一次，而造成这种第一次的人薛云娜，差点被车撞死；如果车被撞的情况发生了，那么他？

翟老太爷站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里，从床下，摸索到一个活动板子，手上一使劲，扣下来了那块木板，手顺着小口，继续往里摸，一会儿，他摸出来一把黑色手枪。

手持着这把手枪，走到客厅中央，他把枪口对准她的三儿媳，翟清松的妈妈。

“爸爸！”

“爷爷！”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做出迎上枪口，一脸震惊，翟军长说：“爸，您就算是处死她，也得让她当个明白鬼吧。”

翟老爷子拿枪指着三儿媳妇的头，说：“你为什么要派人去撞死薛云娜？明人不做暗事，你这样做，究竟是针对的谁？”

翟军长闪身离开，翟凤竹起身坐到一旁，翟清松拿后备继续挡着翟老太爷的枪口，眼里充满了对他妈妈的怨恨；翟科杰抱着抖成一团的妻子刘畅。

翟老太爷拿枪指着翟清松的后背说：“老三，你人不糊涂吧？你老婆安排人开车撞人，那是故意杀人啊！现在，人家物证，人证都在，你说，你能护到什么时候去？”

“爸爸￣，爸爸￣，那不是没有撞死他们吗。总会有办法的。再说，我怎么着也是你孙子的妈，你再看不上我，也犯不着这样对我。”刘畅咬了咬嘴唇，说出自己知道的结果，她认为老爷子小题大做。

翟老太爷抖动着手，枪口左右摇晃，他深吸了一口气，痛苦的说：“……你虽然没有撞死他们，但是你这种心思都不该有！何况，你还是撞死了其他的人！”

“那又怎么了，只要他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刘畅推开自己的老公站了起来。

她看到自己的儿子一副嫌恶的表情，她把头一仰，挑了挑眉毛，理直气壮的说：“我是你妈，你怎么着？你好像吃了我啊，啊？薛云娜怎么啦，她凭什么要进我们家？我不同意。”

翟清松看着自己的母亲就像看陌生人一样，“那是我的生活，那是我的选择。”他的声音一句比一句高，“我乐意！你没有管过我，凭什么要干涉我！”

刘畅叉着腰狂喊道：“凭什么？就凭你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

翟豪杰忙端起一杯水，递给自己的妻子，什么话也不敢说　。

刘畅一口饮下那杯水，继续指着翟清松的胸口说：“我还打你呢！”她挥起了巴掌，“啪”的一声，打在翟清松的脸上。

“刘畅！”

“啊！三嫂！”

“怎么啦，心疼啦，那是我生的。你们管不着！”刘畅说完掉头，手一挥，“啪”得一声响，又打到翟清松的脸上。

全客厅的人安静了。

翟老太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的手不再晃，手枪交给翟军长，翟军长立刻卸下枪支，放进自己的衣袋里。

“打得好。”

他手里的拐杖在桌面上敲着，嘴里重复，“打得好。打得好！”

“翟军长，安排你手下的兵，进来。把住所有进出口。”

刘畅坐在沙发椅上，身体的上半身，依靠着翟豪杰，脸上含着笑，翟家不就是为了面子嘛。

翟老太爷的话音刚落，翟军长雷厉风行般，抬脚出了客厅，翟凤竹不声不响的跟在自己的哥哥后面，出了客厅，她问：“哥哥为什么要戒严？”

“怕你三哥耍混，带着刘畅跑了。彻查刘畅和你三哥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刘畅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面又有了一个小生命，这一次，是她心甘情愿的。

翟豪杰看着自己的妻子高兴，也是满心欢喜的和她做交颈的鸳鸯，两人蹭着彼此的脸颊，翟豪杰打开双臂，胳膊环绕在妻子的腰处，他的手轻轻地放在妻子的肚子上。

翟老太爷端着茶杯，喝茶。自斟自饮，好不逍遥自在。

紧张的气氛只在客厅外流动，翟军长带着自己的小妹，仔仔细细的有检查了一遍。重新回到客厅。

翟清松依旧立在原处，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动作，他的脸上有两个巴掌印，现在已经微微肿起。

翟军长走过去，拉了一下翟清松，翟清松拒绝他的好意。翟凤竹看到自己的哥哥被拒绝了，自己觉得这样过去，也没有多大的脸，摸了摸鼻子，看着三哥和三嫂在那里显摆恩爱，一扭头，不看。跟着翟军长立在翟老太爷身后。

翟老太爷拿着拐杖在地上磕了几下，他朗声说道：“刘畅，刚才，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爸爸，我说过什么？我没有说什么。”刘畅没有坐起的样子，依旧依靠在翟豪杰的怀里。

“刘畅，今天，我这做公公的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要听好了。只有这一次。”

“嗯。”刘畅脆生生的回答，推开翟豪杰的手，坐直。舞蹈家的身材和姿势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翟凤竹心想，自己也忙往高的方向，挺了挺腰肢。

“翟豪杰和翟清松，这两个人，你要哪一个？只选一次。”

“翟豪杰是我的老公，我们有合法的婚姻，属于连体，不分彼此。翟清松是我的儿子，他是我和翟豪杰的种，我怀胎十月，在我的肚子上拉了一刀，才生的他。两个我都要。”

“翟豪杰是我的儿子。既然我的儿子，我就得管。”

“对啊！”刘畅随声应和。

“你带走翟清松，我准备让你们离婚。”

“凭什么？”刘畅站了起来，手紧紧地拉住翟豪杰。翟豪杰说：“这是我的生活，您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