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怀念战友（2/2）

战斗继续，冲锋继续。

又一次空战也同时进行，这一次空战，张坚强他们在三千公尺上空飞行，一直飞行，寻找敌机的目标。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失算了，敌机也采用了他们头几次的飞行技术，所有敌机都躲在五千公尺的高空，以每小时15公里的速度扎了下来，相距10米距离发起轮番功击。

云浪的战机起火被击中，猛地从天空中坠了下去。张坚强不知机长生死。

这一次空战，张坚强返回机场平安着陆后，他才知道，他们损失惨重，一共被敌机击落十五架，七名战友牺牲，让活的飞机被击中，跳伞生还。

张坚强被选为机长，除了云浪牺牲，其他战友都安好，他们机组又被分进一个缭机，这个人就是亿年后和表妹初次相恋的云生。

亿年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云生不知道，他来到这个机组，感到让活，英歌，张坚强，还有邦芒，这些人都很友善，是他命中注定的生死战友。

七天后，张坚强他们机组连同另外四个机组，共计二十五架轰炸机，从机场起飞，飞往敌方的上空，对准敌方的机场，投下无数枚炸弹，停机场立刻爆炸起火，数十架飞机顷刻被炸，整个机场大火燃烧。

这就是无情地报复，告诉他们，我们这次是驾驶轰炸机来的，是低空飞翔，早已躲开你的雷达到探测。你雷达根本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为了死去的战友，为了正受你们侵略的人民，轰炸你绝对没有商量。

张坚强他们轰炸机，把所有的炸弹都顷缺敌方的机场，然后，离开这块本是自己的国土的失陷地，向着来时的路线飞翔。

“亲爱的战友——云浪，你安息吧，我们已经为你复仇，保佑我们，一定把侵略者赶出去。”张坚强说的话顺着连线响彻每一个僚机耳朵里。

每一架僚机传来口音：“明白”。

寂静的草原，云浪墓前，张坚强，英歌，让活，邦芒，还有云生，肃立在云浪的墓前，他们按照自己国家的礼仪，给他烧着纸，他们望着燃烧的火焰，每一人嘴里都念着各自心中的话，意思只有一个，走好，我们为你复仇了……，每一个人站在这里，集中，一个哀思，身边曾经一起战斗的战友，就这样死去，昨天还笑声朗朗，今天，为什么就消失了。

英歌很幼稚问张坚强：“人为什么有生有死。”

张坚强回答他：“一个好人在我们心里他是不会死的，他的躯体死了，埋进这里，他的精神仍然长活我们心中，一个坏人，即使他每天在我们面前浮现，他这个人在我们的心里也是白骨一份。”

张坚强的这句话，有一种地动天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