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各取所需（2/2）

此时此刻，程洋被打击的心，一冷一热的快速收缩膨胀着，但每一次都让他的心更加冷却降温，而看清自己当时的自作多情和这些年的自甘情囚。他看着李昂那淡然的高傲，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李昂一直瞧不上他对莱娜的爱，因为他一直自恃着自己与莱娜青梅竹马的亲密关系，而自以为是的想当然认为，自己在对莱娜的爱情上占有先，却从没有考虑过莱娜成长为一个女人之后需要怎样的男人。当然，程洋永远都不会知道李昂和莱娜之间那玄乎其玄的缘分秘密，所以他只能暗自捶顿自己在感情上的失误。

程洋突然看透之后几年自己应该要追求什么，既然爱情已不能完美，那就只能在工作和兴趣上追求完美或者说是极致；既然爱情已经错失，那就不能再错失事业上的会；既然爱情自己不能把控，那就把自己可以把控的控制好。而眼前这个会，即便不能让自己创造出完美绝伦的虚拟世界，也会大大提高自身的空间架构能力。

他看过乔尼拍摄下的图纸一部分，那种对空间架构的逻辑分析能力，和空间深处的递进探入能力，还有空间转换之间的独特视角，都是他和他的团队所缺乏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如此迫切的希望得到这份图纸的目的，确切说他更想得到的是图纸作者本人的亲身相助。

“我有个条件，你若答应，即可成交”，程洋下定了决心，他还是决定得到图纸和李昂的助力，“你不仅要把图纸给我，还要亲自参与到与之相关的工作来。我不管你是怎么画出这副图纸的，但是你既然要我的技术，我也要你的技术，为了平等起见，我也会亲自负责你的环保画展项目”。

“技术换技术，人对人，很公平，各执所长，各取所需，k！成交！”，李昂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拿了几下，“合作就要相互信任，合作也要讲究效率，所以我刚才已经把图纸发给你了，至于我本人，我们可以根据各自的时间协调一下怎么相互配合互相支持”。

“你也很干脆”，程洋表情似乎放松了一些，看起来满意李昂的行事，却依旧没有个笑意。他也在上点了点，“你把图纸发给我，我也得有点儿表示，这是我们最新虚拟技术的关键内容，虽有些晦涩，但是你要愿意可以看看。”

“这样好，大家都是爽快人，把合同等法律流程都给省了”，李昂笑着说，“既然是我们之间个人的行为，那正好可以免了合同，你觉得如何？”。李昂难得征询一下程洋的意见，不过也就仅仅是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

“可以”，程洋点了下头，然后主动站起身，伸出，“希望我们两个人合作愉快”，程洋更是难得，竟然也会主动客套起来，显然他对于今天的谈判还有李昂的表现都比较满意。他又望向乔尼，好像这时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一直坐在那里，“乔老板，那也就顺便请你帮忙做个见证。”

“k，我乐见其成”，乔尼尴尬的笑了笑，他还是第一次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看见有这样谈判、这样订立合约、这样履行协议的。真是不容易，看起来不对付的针锋相对的两人，竟然还真让他们把合作给谈成了，只不过他这个间人怎么看起来都有些多余，但好在总算是最后被他们想起来。

“有乔尼在，我们这个合作就更有保障了”，李昂狡黠的说，“我们这个合作能否顺利完成，就全靠你监督了”。李昂这句话是把乔尼给套上了，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告诉乔尼，我们任何一方履约出了问题，你都要负责啊！

乔尼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这种没有合同全靠自觉地合作，竟然把履约的压力都压到自己身上，看来这次自己是责任大了，弄不好两处都不讨好。赔钱倒是小事，毕竟钱能摆平的事都不是事，就怕赔了夫人又折兵，以后不好混啊！好在这两个人都还算是靠谱的人，自己应该不至于把这么多年积攒的好名声在这件事上给弄砸了。

李昂才不关心乔尼愿不愿意呢，谁让乔尼挤出这趟浑水呢，不过他当然知道乔尼也不会得不到好处，有这层关系在，乔尼这个人情，程洋就算正式领情了。

于是，他让服务生送来杯酒，举起酒杯，“来，庆祝我们彼此合作愉快”，与满意的程洋和无奈的乔尼碰了碰杯，意味着这次各取所需的合作成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