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可能空间（2/2）

李昂看起来轻松，可面对扔给自己这么大的责任和难题，李昂还真该“谢谢”卡特。“谢谢”他把自己拉到这么个贼船上，他本来就个小兵，竟硬被卡特逼着做个大副。看着哈哈大笑的卡特，李昂只能暗自心里叫苦。“管他呢，让拍就拍，至于能拍成什么样，他就受着吧”。

随着一声“atin”，最前面的屏幕上出现了第一幅画。李昂看着那幅画，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他的神识又一次被吸了进去。只是，这次进去逛了一圈，他突然想到什么，又原路退回出来。

“李昂，你没说台词”，卡特通过内置对讲对李昂喊。

“哦，我说感觉什么忘了”，李昂恍然大悟，“原来是台词”

“再来一次”，卡特提醒，“记住说台词”。

第二条开拍，李昂心里不断默念提醒自己说台词，这次他只有一部分神识被图片吸进去，而另一部分神识却能够清楚的感知着外部的世界。他边说着台词，边在立体空间幻影穿梭。他的神情时而严肃，时而轻松，时而疑惑，时而笃定，时而戚戚而望，时而略有所失，最终经过兴奋、经过感叹而归于松弛和平静。而他的动作，在他外在神识的控制下，及其协调的配合了他在虚拟空间的神情改变。

这一条竟然过了，卡特没有想到，李昂也没想到，他用了两条就完成了在第一个“不可能空间”内的穿越戏份。而且台词、动作、神情、思想都吻合剧情，相得益彰。卡特当然不可能知道李昂在不可能空间真正遇到了什么，如果他知道，估计偏执处女座的卡特，首先会死缠着李昂把他神识真实经历完整讲给他听，然后他再不顾一切的推倒重拍。因为与李昂的真正神识所遇相比起来，卡特对于此片的想象力简直可以说是冰山一角。这也难怪，毕竟上天赐予的天生感知力与普通人的想象力相比，在神识亲历的真实感上要高出了n次方。

之后的几场关于“不可能空间体”穿越戏都拍得比较顺利，李昂一般都能在条内完成。能拍得如此迅速，李昂也很诧异，惊讶于自己神识的控制力，惊讶于自己对于空间的感知力，更惊讶于曾经的某些梦境与拍戏场景的神奇相似。他拍戏犹如重回梦境，梦他会有动作、语言、情绪、表情，这是他神识与梦的互动，而这在外人看来却是李昂的独到演绎。

经过多天的拍摄，卡特导演突然要修整两天，说是需要为最后一场关键戏做准备，以及一些必要场景的搭建。“李昂，这些天辛苦你了，你表现的很好”，卡特递给李昂一杯咖啡，“回去好好休息两天，我知道你现在很累，特别是你的精神已经高度紧张太长时间，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李昂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差点吐了出来，“哇，好苦”，原来是dubleepre，卡特一直喜欢这种毫无添加的浓缩咖啡，李昂很难适应。

“这种dubleepre能让我时刻保持清醒”，卡特边喝边说，“你也可以试试”。

“我还是免了吧”，李昂咽了咽喉咙，“我还是喜欢甜的araehiat，再说太清醒，我怎么做梦呢？”李昂歪嘴笑笑，又提到了神秘的梦。

“你这小子到底都做了什么梦”，卡特直盯着李昂的眼睛。

“导演，你别，你别又想看到我内心想什么”，李昂赶快躲起来，“你这种窥探别人**的习惯可不好”，李昂边跑边打趣的喊道。

“我倒是能看出来才行啊”，卡特苦笑，他不是没试过，只是那些梦不知是因为李昂故意还是什么其它原因，被隐藏的很深，他竟无法窥探到。

不过也幸好他没有得逞，否则他一定会抓狂，以他的神识能力并不能看透那些梦境。但越求之不得，越辗转发侧，李昂的梦不停挠着卡特的痒痒肉，以致于卡特也开始做梦，真可谓梦寐求之。不过他的梦里竟然是李昂，而且梦里的李昂还在不停的跟他说“梦梦梦”，这让卡特的睡眠受到不小影响。李昂要是知道这件事，一定倍儿开心，他被卡特折腾的这么惨，终于可以好好报复一下导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