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噩梦(1/2)
看着他的睡颜,怎会有人生的如此好看,她像是着了魔一般,指尖带着淡淡的酒气从他的额头滑轮到坚挺的鼻子,再到冷薄的嘴唇,失神的抚摸着,过了些许时刻,竟俯下身,慢慢的靠近他,她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只感觉到嘴唇上一片温热,才猛然回过神,自己竟疯了一般,对这小子做出了这样的事,慌张的想要起身,还未待有大动作,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抓住了她,猛地一拉,两人直接来了个大反转。
云了害怕的闭上眼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付子鉴紧紧的捉着她的手臂,一双眼睛像是要杀人一般,带着赤红,那眼底的愤怒让她心惊。
这次她开始有些害怕了,付子鉴的力气之大她根本就挣不脱,只能开口求饶。“喂。我不就亲你一下,不至于杀人灭口吧。”她边说着,边挣扎着,奈何无济于事。
付子鉴不但没有任何反应,竟腾出一只手来猛地掐住她的脖子,那眼底的杀气让她震惊,她知道,付子鉴如此或许是将她错认成了什么人,心里不禁感到憋屈,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让她的眼前有些模糊,偏偏人在这种危急关头往往是最笨拙的,即使是要已经习惯了绞杀和格斗的北影,不过毕竟受过专业的训练,片刻之后,云了空着的右手猛地击打在他的手肘上,因为击打在麻筋上,付子鉴触电一般的松开手,然后闭上眼睛直直的倒了下去。
这一下不要紧,直直倒在云了身上,云了本来就被他掐的缺氧,这一压直接压的她脑子一片空白,良久才舒缓过来,刚要把他扶起来,好巧不巧的这时候付子虚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张嘴啊了半天,最后终于吐出几个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禽兽。”
“滚。”云了有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帮我把他拉起来。”
“哦。”付子虚放下汤药走过来,把付子鉴拽到一边,又回头看看云了,明显的脖子上一圈红印。“你没事吧。”
“亏了是我。”云了坐起来,靠着床头顺顺气。“要是换成别人,研究被你五哥掐死了。”
“抱歉,这件事情,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是你有事求我,我绝对会帮你办到。”付子虚的心里满是歉意,现在这个时候,除了她,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指望谁。
“免了,你只要不要忘了明日要帮我办的事就成了。”云了下床,细心的给付子鉴盖好被子,用指尖将他的眉头舒展开。
夜色朦胧,付子鉴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全身痛苦的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挣扎着想要从恶梦中挣脱出来。
记忆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季节,付子鉴站在雪地里,脸颊冻的通红,单手背在身后,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大帐。
使臣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十四岁的少年面前,竟会觉得战战兢兢,也许就是他那种眼神,带着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气势。
大帐里传出杯盏破碎的声音,伴随着粗犷的谩骂声。“一个大金不要的质子,还在那里摆什么臭架子,让老子去迎接,老子倒想看看他能在外面站多久。”
大帐外漫天飞舞的雪花伴随着北风拍打在他的脸上,可是他依旧负手而立,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身体再冷也比不过心冷,那么多的兄弟,父皇只单单送出他到这苦寒之地做质子,只因为他的母妃是外族人,他的身上有一半外族的血。
“五殿下…”使臣在一旁欲言又止,这漫天的大雪,却是站上几个时辰,怕是连命都要丢了,可是他不敢劝阻,他知道,五殿下这样做,只为了保全大金的颜面。许是他叹了口气,为他披上一件狐裘,看着他乌黑的长发渐渐被雪染白。
他们就那样足足在雪中站了三个时辰,许是怕出了人命不好交代,大帐里的人走了出来,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脸上挂着络腮胡子,眼睛里带着漫长岁月积淀下的沉稳。
完颜烈不是个鲁莽的人,众所周知,他一直是主战的一派,此次王上听取了文官的意见挂了免战牌,以一质子为这场即将开始的大战画上了句点,他的心里自然有诸多怨气,原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拿这个倒霉鬼出出气,却没想到对方竟是个那么硬气的主。当两人的目光汇聚在一处,完颜烈愣住了。
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就连东临最美的女子与他相比都要逊色许多,尤其是那孤傲的眼神,让他的心跳近乎停止。
“你出来了。”付子鉴张了张嘴,费力的蹦出几个字之后,两眼一闭倒在雪地里。
“这是何人?”完颜烈错愕的看向旁边的人。
“回将军,是大金的质子。”那人低着头回道。
“竟是一个少年!如此相貌。”完颜烈赞叹,方才出来的时候。因为穿着便服,他错把使臣错人成质子,现在看到这少年倒在雪地里,嘴角依旧倔强的紧抿着。他走过去,将那个失去意识的少年带回了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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