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择慌而逃(番外篇)(2/2)
宇文夜小小年纪,胆量谋略均在众人之上。经常单骑突阵到敌营之中,斩将擎旗数余次。他又是宇文皇族正统的血脉继承者,故此在军中的威望极高。有一年自己不慎落入敌人的陷阱,本以为在劫难逃。却万万没有想到,宇文夜会拿一座城池的代价换取他性命。而此时他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且残废了一只手。
这种夺取人心的方法简直是见血封喉。从此墨影便没有了自己的姓名,死心塌地的为他建立起了自己的影卫组织。
“义父,太子——哦,熠王爷是真心喜欢那女子吧。”绿影心里不由的酸楚。虽是影卫,但她有感情只是忍着。忍得时间长了便成了习惯。但对于宇文熠她始终放在心里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便如珍爱的宝贝一般偷偷拿来思念一番。
“情是猛兽,妒是毒藤。我只是没有想到陛下这性子的人竟也会用情至深。这女子以后便是他的软肋。所以陛下要么杀了她,便再也没有让敌人有机可乘的弱点。要么——”
他看着前面那二人如胶似漆的甜蜜,怕就是宇文夜把这姑娘带回宫里去,留得住人都留不住心。看这情景他们彼此暗生情愫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每一个人多少都有不为人知的喜好。他不沉溺于女色,但并不代表他骨子里面没有狂野的一面。宇文祖先是这片土地上的游牧民族而且是北狄里面最强悍的一支部落,这种彪悍放荡不羁其实都深深刻入宇文子孙的血脉骨髓中。
就好像野利穆兰从来都不明白他为何就喜欢出生低贱的婢女。这种被人误会的表象其实是宇文夜不能尽兴在这些名门贵族,官宦世家出身的女子身上释放自己狂肆如火的**。因为那些女子的背后都是像蛛网一样的各方势力,她们是他的妻妾妃子,却也是带着权争利益的共存体。本能上他就警惕和抗拒这样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在情事上会肆无忌惮的毫无保留呢。
卫宁是一个纯良的女人,但同样的她也是一只吃人的妖精。他忘记不了她或许有很多种原因。但不可否认他梦里很多时候念着她最多的那一部分是和自己在床第间同样狂野不羁,颠鸾倒凤的无穷乐趣。所以他不能容忍这仅属于他的秘密被别人而享用。
将军府中某一落英缤纷的月夜,她玉体曼妙,全身寸丝不挂的同样骑在他的脖颈上,却是背脊依靠在墙上正面相对于他。他高傲的头颅就埋在这修匀水润的美腿之间,贪婪的吮吸着她花径里的琼浆玉液,享受的聆听她忍受不住带着欢愉的娇吟不断。
那时,他不是冷酷无情的帝王,只是一个为爱意乱情迷的痴汉。
这样二人闲晃了大约好几个时辰直到戌时过半,街上节日的气氛已渐渐褪去,小商小贩逐渐收拾干净都接二连三的准备回家歇息。一时间大街上冷清了不少。他们已不知不觉走到了湖畔边的凉亭处。
他手里攥着卫宁暖滑的柔荑,那宽大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卫宁有些莫名的怦然心跳,觉得被他牵着手这样走着,心中竟一片无限欢喜,仿若千丝万缕的情线温柔缱绻在心间。不觉一阵夜风吹来,挤进脖颈间竟有几分寒意。
“你冷了吗?”他总是这么细腻如发又温暖人心。
二人临湖相互凝睇彼此,月华朦胧轻笼在宇文夜的脸庞上,他的掌心滚烫带着一种她并不熟悉的气息欲要吞噬自己。一盏彩灯在亭檐上随风轻摆,明暗不定的摇曳闪烁。微风忽过,卫宁几缕如鸦带香的尾稍轻拂过宇文熠的脸庞。他炽热而滚烫的眼神停留在其姣好的玉容上久凝不移。
“宁儿,——”他终于按捺不住,抬起手温柔的把风吹散在她面前的乱发拢到耳后,随后那英挺的鼻子开始渐渐靠近她的唇畔。彼此呼吸清晰可闻,纠缠的气息撩拨的让人情思恍惚。
卫宁安静的阖目,长睫轻闪中微昂着头准备迎接他的炽吻。头顶彩灯内晃动的烛光如晕映上她的双颊,似一抹暮晚微霞。
宇文熠神魂颠倒之际,完全失去了警觉之心。那离开他们只有数米远的暗处,迅速冲出数匹快马,待到他听见这急切的马蹄声时,一只布满老茧黑粝的粗手在他眼皮子地下一把拦腰抱起卫宁挟在腋下匆匆之间已经飞驰呼啸而过,只留下一脸惊魂未定的宇文熠。
“宇文熠救我——”一声尖锐的喊声刺破长空。
宇文熠回过神来,一把甩掉身上的琴,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刀。他的轻功不俗,却无奈那些人所骑的绝非普通的马而是军中骟马。他来不及做更多思考,拼尽所有力量终于赶上掳掠卫宁之人。
月光骤寒,一道白刃乍现,锐气无比。
没有想到,那人武功非凡,一个回身,只用一手两指竟然空手接白刃。那男子满脸的英武,剑眉斜入双鬓,一双黑眸释放着绝冷的杀气。
宇文熠目的是救卫宁并不想和这人多做纠缠。脚踏上马匹同时,一脚同时踢在那人挟住卫宁的胳膊上。那一剑是假,这一脚却是真实的卯足了全力。嘎达一声此人的胳膊给宇文熠踢断,卫宁顺势掉下马去,滚落在地上翻了好几圈才摇晃着挣扎而起。
“快跑,我会去找你。”
宇文夜看着卫宁跌跌撞撞相跑的地方依旧不疾不徐的施展轻功跟随而去。
“陛下,微臣这就去救她。”束脩此时早已坐不安席。不懂那人在此时竟还能如此淡定自如。
宇文夜金口未开,一个凌厉的眼神从眼梢处狠狠扫向束脩。吓得后者一个激灵立马闭嘴只敢紧紧跟在他身后。飞檐走壁看着下面毫无方向感的卫宁像只无头苍蝇在各个巷子里面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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