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拥抱(1/2)
“这不是回学校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怎么?还怕我卖了你啊!”
宋锦年开着车子,望着前方,头也不回的带着笑意说
夜色太黑,车子里的灯光有些昏暗,阿初看不清宋锦年得表情,但那带着的似是而非的口气,使得阿初很是不愿在交谈,聪明的选择无视,反正宋锦年从来都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与其继续纠缠,那厮又吐出什么气人的话,阿初还不如选择假寐一会。
宋锦年似乎看透了阿初的想法,又听见说:
“身体怎样了?”
“没事,好多了!”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年纪轻轻轻的就一身的毛病,等七老八十了可怎么办!”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分寸”
“阿初,你不再是一个小女孩,任性早就离你太久远了!”
“任性?宋锦年我若真的是任性妄为,我还能活生生的坐在你面前吗?”
阿初从喉管里发出一声冷笑,那嗤之以鼻的不屑态度深深的刺痛了宋锦年的眼睛。
“阿初,听话”
“听话,就是我太听话了,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地步!”
阿初,你终究还是怨我的吧,宋锦年一想到这里心就一阵的疼痛,如果阿初知道宋锦年心里的话,一定冷眼斜视,高傲不屑的说:怨恨的反面是情和爱,你觉得我们之间有这种东西。
“阿初,我该拿你怎么办?”
听话,拿你怎么办,这些词像一根根钢针似的直直的插入阿初的脑颅中,似乎曾经也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哦,什么人,到底是谁呢?
头痛的像要炸开,又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头骨,允吸着脑髓,阿初紧紧的握住颤抖的双手,咬紧牙关,头靠在背椅上,额头上却直冒冷汗,阿初想拼了命的抓住那些映像,但每次都一闪而过,阿初知道这些冒出的片段就是自己埋藏在心底深处最秘密的秘密,这些就是十岁被送出国之前的记忆,那个改变了阿初一生的记忆!
没有人知道,阿初的记忆出现过断层,除了当初做下那些事的人,就连开始的时候,阿初自己也不知道,阿初也曾无数次天真的幻象,如果一开始这些记忆就没有被人抹杀,自己的人生会怎样?
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是这个世间除了天与地,和所谓的鬼神,没有人知道,而能永久保存秘密的只有死人,阿初的感谢那些人的怜悯和心底仅留的良知,但阿初更恨,难道那些漂浮的利益,比不上至亲骨血吗?
那些梦里出现一张张无耻的嘴脸,残酷的语言,冰冷的仪器,密密麻麻的针眼,断断续续的闪现,开始的时候,阿初只当是自己做梦,但那梦境却真实的可怕,仿佛都曾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阿初也去看过医生,但身体除了营养不良外,并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受伤或者虐待过得痕迹,也无其他病症,加上不是连续的出现,阿初也就不曾放在心上,直到自己手欠救了个无良的刽子手,孟良和,曾经是一个苗医的徒弟,现在在国外招摇撞骗过得相当潇洒的某高校的心理学教授,同时也是一名心理医生,拜这对无良的师徒所赐,这个病人,就是阿初,但至今为止,也只有阿初一个。
那个家伙大言不惭的说,研究或治疗好你一个人比我找无数个有需要的无聊案子有趣的多了!至少他们所有人都没有你一个人开出的价格值得我留恋。
哼,要不是我每年都把接任务和公司百分之五十的利润都交于他打理,并投入大部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研究,呵,谁知道,那个怪人会不会某天为了喝口西北风就乖乖的跟人走了。虽然那些研究也为阿初处理掉了不少麻烦,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荣幸见到那些神奇的发明的,见过那些东西的人,除了他本人和阿初,都死了!
阿初集中意念,在心理默背《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然后慢慢的放松,调整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频率,尽量不让宋锦年发现自己的异样。
但对于不关心,爱,你的人就算你气愤的恨不得杀人,就算你在他眼前晃悠只是可怜的,想博取他的关注,他也只是当做你无聊,无理取闹,对于一个关心,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就算你稍微有点小情绪,他就会患得患失,嗅觉,视觉,各种的感官就像是被水清洗了一样,格外的敏感,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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