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只有她能配朕(1/2)
他简直呕的想吐血!
手臂狠狠使力,握住怀里女人的腰,看着她一脸你奈我何的表情,他真想掐死她!
“你竟然敢背着朕……”
他忽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拉向眼前。
阴戾,低沉,冷血——
“朕不准!”
温婉看着他,看着他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终于觉得有点解气了,她此刻,也不怕他,只挑眉,轻轻淡淡地说,“皇上还是放开民女吧,民女得回去准备和亲的事了。你知道,和亲……”
“闭嘴!”
商戬听着她左一句和亲,右一句和亲,心肝肺都疼!
她就是在气他。
故意的!
他抿唇,冷冷地抿住唇,眼睛扫都不扫底下的大臣们一眼,奋然起身,嘴角咬着血腥的戾气,贴近她耳边,“朕现在就要了你,看你还怎么和亲!”
“你……唔!”
又被吻住了!
温婉拼了命地锤着砸着他的胸膛。
可是,无用。
她这么一个瘦弱的身体,这么一丁点连塞牙缝都不够的力气,哪能撼动商戬半分。
他抱着她,直接要走。
寿南看着,内心一阵砸舌,真想对他家主子竖起十个大拇指!
威武啊!
这抢女人的姿势,真是帅翻天了!
而且,主子这嚣张的举止,简直是,一百个帝王都比不上啊!
不愧是他的主子。
最后,他总结。
在商戬走过来的时候,他让开,很识相地让开。
却不想,他让开了,底下的一大班子朝臣们,呼啦一下,全都涌了过来,往商戬面前一跪,活生生,把他要走的路给堵住了。
他薄唇一抿,沉沉地,晕染着惊天的杀气,“滚开!”
毫无疑问,这一刻,在商戬眼里,谁敢挡他的路,就是,死。
可,即便知道。
这些大臣们也没有动。
文相没有动。
各大尚书没有动。
九门提督没有动。
就连王少聪,也没有动。
商戬冷冷一笑,“你们既是这般想死,朕就成全!”
全字还没说完。
一股涛天的剑意,似奔腾旷海的云蔚,挟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横扫金銮殿。
温婉惊。
惊的慌忙伸手,拉住他。
她大概也知道,这一刻,商戬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个男人,一直都不是一个仁慈的主!
“你想去哪?我跟你去!你别为难这些人!”她抓住他的手臂,紧紧地抓着,几乎是低吼着喊出来的。
商戬看她一眼。
终于,全身冷寒的杀气收敛了起来。
他又把她往上提了一提,转身,从金銮殿的正门,走了出去。
那些大臣们还要追,被文相喊了下来,“别追了,帝师既是开了口,她就必然有办法应对,我们,静观其变。”
林柏刚一直跪在那里没动。
商戬不发话,他也不敢起来。
文相走到他身边,说:“林大人起吧,皇上这个时候也没时间管你了。等严大人搜查完你的府邸,就知道你到底跟北烈的那几个使者有没有暗地里的勾结了。至于你的女儿,他确实有勾通北烈间谍的嫌疑。”
“文相!”
“你想说什么,等查完再说!”
文相冷脸看他一眼,甩袖,离开。
他现在,担心的是帝师,哦,不,温婉,不知道皇上把她带到哪里去了,又想做什么,又会做什么!
他真是担忧啊。
刚刚,差一点儿,皇上是不是就要说,封温婉为妃了?
这就是皇上的真正目地吗!
哎。
文相想去昭阳宫,但又不敢,他是怕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心脏受不了。
他站在金銮殿的门口,左右徘徊。
徘徊着,找不到心骨啊!
以前,但凡有事,有没办法解决的事,他们都会去找帝师,只要有帝师在,他们似乎就有了主心骨。
可是,这一次。
遇到帝师自己的事,该找谁呢?
正愁闷着。
九门提督王灼走了出来,他说,“皇上听不进我们这些大臣的进言,总该会听一听楚老将军的话吧,再怎么说,楚老将军也是帝师……呃,楚小姐的父亲,何不去把楚老将军请来?”
一句话,醍醐灌顶!
文相立马道,“你说的对,找楚淮去!”
他立马出宫。
去楚庄,找楚淮。
而此刻。
商戬抱着温婉,推开昭阳宫的大门,把她抱到龙床上,放下,又往回走,将门锁住。
锁住后,他走过来。
温婉将自己盘腿坐在龙床上,双臂抱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身为帝师不能和亲,如今,民女已经不是帝师了,皇上为何不答应让民女去和亲?”
“你明知故问!”
“民女不知!”
商戬恨恨地磨着牙梆子,“你只能是朕的女人!”
“民女也说过了,你妄想!”
“吻也吻了,摸也摸了,你还想嫁到北烈去,你才妄想!”
“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温婉撑开腿,手扒住龙床就要下来。
商戬按住她。
温婉怒吼,“放开!”
麻痹。
今天被他……
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这些文武百官?
明天,她拿什么脸去面对姚江!
这个混蛋!
温婉气的伸腿就往他身上踹。
商戬感受着她小腿的力度,手没松,只下巴紧紧地绷着,他将她按在龙床上,俯身压住她,就要吻来。
温婉真是受够了他这强逼逼的手段,一个牙齿印,咬在他大动脉的脖颈上。
商戬感到一阵刺痛,手劲松了一些。
温婉立马缩着身子,退出他强悍的包围圈。
她从龙床的另一头,翻身而下。
商戬用手摸着脖颈处的疼痛,冷冷瞪着她,“你敢咬朕!”
“咬不死你!”
卸下了帝师的袍服,她也不用对他称臣了,态度就格外的嚣张了起来,那女土匪似的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是让商戬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他恨恨地想,早晚有一天,老资要把你做死!
叫你咬!
叫你嚣张!
可是,现在,他拿她没办法。
他转身,坐下。
温婉从床的另一头绕过来,商戬掀起眼皮,极凉极凉地看她一眼,倒是没有再近她身了。
她挑眉,“皇上想好好跟民女说话了?”
“哼!”
一声极冷的低哼,从男人鼻腔里发出,“朕不想跟你吵架。”
温婉直接翻个大白眼。
说的好像她有多想跟他吵架似的!
不是他强抱强上,她能咬他吗能吵他吗!他活该嘛!
她四处望望,想找个椅子坐。
可是,只有龙椅。
那龙椅她拖不动,床又不敢坐,只得站着,说,“民女已决意和亲北烈,皇上还是尽快向北烈递上书信吧。”
商戬又瞪她,“你休想!”
“民女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一趟北烈之行,必然能为西商,谋得一个有利可趁之机。”
“朕不需要!”
“你不需要,但西商的千千万万个百姓需要!”
“你以为你是神?”
商戬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一遍,眼中的讽刺极为明显,“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杀过一只鸡么?杀过人吗?你见过血吗?见过战场吗?你知道什么叫战争吗?你去北烈,你不是去和亲,你是去找死。”
温婉被他讽刺的脸一阵泛红。
她是没杀过鸡,没杀过人,没见过真正的战场,但是,她来自二十一世纪,这就是她最大的资本!
古人,迂腐的古人,她真懒得跟他说!
温婉转身。
眼见着她要走,商戬那一刻,明显的一慌,他像猎豹一样蹿起来,飞快地往她身上一扑,将她往怀里一搂一抱。
“小楚。”
温婉真是要抓狂了,“皇上,你到底想杂样!”
商戬抿抿唇,看着她生气的脸。
那脸,虽然是生气着,可该死的,好看!
让他好想咬一口。
他喉结一滚,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又低头,去吻她的唇。
温婉把头一别。
商戬没吻到那香甜的红唇,就沿着她的脸颊,脖颈,细细密密地吻着,吻着,气息喘着,声音暗喑着,“朕是真喜欢你,想……”
“你想都别想!”
话没说完,就被温婉又打断。
商戬真是气闷,他忽地,张口,把她脖颈一咬。
温婉疼的,“啊!”一声。
商戬又用舌头去舔,舔那伤口,意犹未尽的,在那脖颈处徘徊。
立刻的,温婉就感觉,一股电流,横冲直撞,从脚底,滋然而生,沿着四经八脉,传遍全身。
她忽地一颤!
商戬感受到了,埋在她脖颈里的唇,忽地一勾,露出贱贱的笑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朕每次吻你,你的身体都反应很强烈。”
他很自豪,自豪地说道,“你也喜欢朕!”
喜欢个屁!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吸气,狠狠吸气,却不想,商戬猛地把她的头一掰,那张含着贱笑,含着几血腥之气的唇又覆在了她的红唇上。
这一次,商戬吻的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没有了那些碍事的大臣们,他想怎么吻就怎么吻,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大手,毫不客气地,扯掉她的腰带,蹿进她的衣服内。
温婉顿时骇然,猛拍他的手。
他将她的手捉住,放在自己身上,“你想摸,就摸朕。”
他的声音已经很黑沉,很暗哑了。
那眼,红中透着狼光,**掩埋其中。
那手,宽大有力,霸道地将她圈禁在怀里。
他揉着她,按着她,吻着她,真想……狠狠地……
他猛地又将她抱起,大步往龙床走去,温婉吓的大叫,尖叫,哭声一片,“你敢碰我,你敢碰我,我死给你看!”
忽地。
风声静止。
那个男人,冷冷地站在那里,不动了。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
红润的唇,红润的脸,红润的眸,红润的腮梆子,可那一双眼,似暗夜里最闪亮的星辰,盛满了盈盈波光,那波光里,有黑的瞳,白的仁,有浅薄的情,有浅薄义,有淡薄的爱,有绵密的恨,有决绝,更有……
他忽地心腔中爆发出莫大的怒,愤怒地出声,“你宁愿死也不让朕碰!”
温婉不想惹怒他。
真的不想。
她想好好跟他说,好好跟他谈。
毕竟。
这不是简单的和亲,这是两国间的互杀!
她说:“皇上,你想要民女,民女可以给你,但是,要在灭了北烈之后,要在杀了炎烈之后!”
这是她的底线。
这也是她,最后的心愿!
希望他能够理解!
说罢,她看着他。
商戬也看着她,看着这个让他恨不得一手掐死的女人。
她可真敢说!
北烈不亡,他就一辈子不能睡她了?
炎烈不死,他就要守一辈子的空寂吗?
真是见鬼!
他恼恨地将她往地上狠狠一甩。
“啊!”
温婉疼的眼皮子紧皱。
猛不丁的,她真是没想到,他会把她甩到地上!
没防备,所以,格外的疼。
她揉着屁股,一双眼恨恨地瞪着他,“你甩之前不能说一声吗?”
“你背着朕,串掇大臣联名,可有跟朕说一声?”
他蹲下来。
蹲在她面前,“除了和亲,朕什么都能答应你,你不想当朕的女人,朕可以不碰你,你想去哪里玩,朕都由你。但是,和亲,不行。你这一生,要么不嫁,要嫁,就只能嫁朕!”
说罢,冷冷地起身,甩一句,“你走吧。”
温婉扶着地板坐起来。
她没走。
商戬也不管她走了没走了,把龙袍一脱,径自往床上一躺。
温婉缓冲了一下身体上的疼痛,起身,走到龙床边上。
商戬强迫自己不去看她。
温婉找了个地方,坐下,说,“民女小的时候,很小很小的时候,大概三岁的时候吧,那个时候,先祖皇还没有死,但已经差不多要歇气了,我父亲,也就是曾经风光无限的楚老将军,他为了找回龙虎将军,去北烈,被炎烈害了。这件事,皇上也知道,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我父亲是如何活下来的,他其实就要死了,差点就要死了,如果不是他的手下一个一个就像传梯子一样,以死把他送出北烈的边境,他大概就会死了。那一次,他的手下全部阵亡,无一人生还。如果,假设一下,皇上你,带领自己的亲信属下,遇到埋伏,遭到暗杀,他们全都死了,独留你一人活在世上,你会是什么心情,你会痛,会自责,会怀着一生的愧疚。我父亲,他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活下来的,他不让自己死,大概是有一口气撑着,这口气,我知道是什么,就是仇恨。是势必要杀掉炎烈的那涛天的恨意。他一身是血回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但是,他在往后的日子,忍着切肤之痛,让自己不成为废人,他所做的一切努力,我都看到了。他手脚筋俱断,按正常情况来说,他要瘫痪一辈子,无法行走,无法用手,就像废人一样,天天要人伺候着。可是,他能这样吗?他能让自己瘫痪一辈子吗?不能,他有仇要报,要家国要护,他很急切,急切地想要恢复自己,最终受了很多苦。直到后来,先祖皇离世,西商闭上了国门,他才让自己淡下来,花了很多年的努力,他才让自己站起来,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吃饭。他把自己所学所知,所知道的一切,教给了春草跟钱一他们,他虽然废了,但是,他不允许西商国就此废了。所以,作为他唯一女儿的我,还是走上了朝堂。你能理解吗?皇上,你能理解我父亲心中藏的恨,你能理解我势必要为他报仇的决心吗?炎烈,必须死!我要亲手手刃他!”
说到最后,她的眼泪都出来了。
哗哗哗的,流了一脸。
没有人知道,她的父亲,那几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只有她知道。
只有楚庄里的人知道。
可是,他们都不说,也从不向他投递一个同情的眼神。
因为,他是楚淮。
他是护国将军。
即便马前失蹄,即便终身不能再用武,他依旧,是曾经,所向披靡的将军,他的身上,永远都流淌着军人的血脉,有着军人的骄傲。
所以,他不会允许,别人向他投来同情的眼神。
他坚强地活了下来。
他也培养了几名忠诚又实力惊人的属下。
温婉为有这样的父亲而骄傲。
可是,骄傲的同时,她也深深地深深地担忧。
因为,她不知道,她的父亲,还能活多少年,而在他的有生之年里,他是否能看到,她,为他报仇。
他这一生,大概,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炎烈死,看西商国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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