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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七步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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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当然还没说。

她如果已经跟皇上说了,还用得着跟他商量吗?

“文相,你觉得和亲的这种方法不好?”

“不好!”

“那你觉得,生灵涂炭好吗?”

文相眉头一皱,“当然不好!”

温婉又问,“北烈国能与西商国和平相处吗?”

“这是不可能的。”

即便北烈国想和平相处,西商也不会答应。

所以,战争是不可避免的。

温婉将身子窝进黄藤椅里,“所以,文相以为,是牺牲一个帝师换来和平划算,还是要牺牲广大百姓的安定,换来和平?”

“这……”

文相被问的哑口无言了。

继而,纠结了。

他抬头,看着温婉。

看着她那么风清云淡地说着和亲一事,这和亲的对像,可是她本人,不是别人,她都不在意?

而且,北烈国可非同任何一个弱小的国家。那里不单有血腥,还有杀戮!

尤其,如今的这位老皇帝,不是一个善茬,他的后宫,更是个非常可怕的地方。

想到这,他出声,“帝师,你大概不知道北烈国有多么的可怕。”

“我知道。”

温婉抬头,那一瞬间,脸上的神色是冷寒的,“有一句古话说的很好,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越是虎穴狼窝,越是要亲自去闯一闯,不单是为了西商国,更是为了,我的父亲。”

她的父亲,楚淮。

这个人,文相当然不陌生。

他抿了抿唇,“帝师想为楚老将军报仇,我能理解,但是,你一个人去北烈,这很危险。”

危险么。

温婉想,她这一生,不,是两世,从来都没惧怕过危险,也没惧怕过任何人,任何事,所以,不管北烈国藏着怎样的狼豺虎豹,她都,不会惧!

关键是,她父亲没同意。

而皇上那边,她还没说,大概,也不会同意。

温婉一叹。

文相一听她的叹息声,以为是她也意识到了北烈的危险性,就趁热打铁说,“和亲这种想法,帝师还是趁早打消了吧。”

温婉掀眉,看他一眼,没应话。

她端起手边的茶杯,慢慢地喝着,眯着眼,看着院台外的高空。

高空之上,是浮云。

而浮云之下,这一片苍茫山河,又藏着怎样的波涛诡谲!

她将茶杯搁下,对文相抬了一下手,“文相回吧,我要进屋休息会儿。”

“哦。”

文相又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他一走,温婉就从黄藤椅上起来,双手交叉,负后,在院子里走着。

走着走着,忽地想到什么,她又突地一踅。

立身,喊,“春桃!”

“小姐!”

春桃连忙从屋里奔出来,手里还拿着湿抹布,大概,正在擦桌子。

温婉问,“我那金匣子里存了多少银票了?”

“这……”

春桃眨眼,“奴婢没数过呢。”

她就只负责往里存,还真不知道数目。

温婉说,“去数一数。”

“哦。”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小姐突然要数金匣子里的钱了,但春桃还是乖乖地进门,她将抹布放下,擦擦手,去数。

金匣子是纯金打造的,一拿出来,金光闪耀。

温婉每次看到这个金匣子,都忍不住一阵惊叹!

这金匣子,要是放在现代,不知道得值多少钱!

不过,在古代,这也很值钱。

她又重新拉过黄藤椅,坐下。

春桃将金匣子抱到院子里,放在温婉对面的桌子上。

春草凑过来。

钱五也凑过来。

金匣子的钥匙在春桃那里,她掏出钥匙,将匣子打开。

“小姐,我数了啊。”

“嗯!”

春桃将手伸进去,一张一张地数。

数罢,她说,“小姐,五十两银票的三百张,二十两的一千张,一百两的六百七十七张,还有三张一万两,六十九张三千两,另外,还有两张二十万两的……”

“二十万两?”温婉惊,“两张二十万两的?”

“嗯!”

“哪里来的啊?”

她怎么不知道她有这么多钱!

“小姐,二十万两的银票,是你接任圣旨,任帝师的那一年,先皇赏的。”

“哦。”

温婉摸摸下巴。

先祖皇统治时期,西商国还是挺有钱的,所以,赐她四十万两银票,还能理解。

而如今,这钱,还是得还回去。

这先祖皇帝,大概在那个时候起,就在未雨绸缪啊。

温婉笑了笑,说,“把那两张二十万两的银票拿出来。”

“小姐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有用!”

春桃:“……”

春草:“……”

钱五:“……”

话说,小姐你到底要做什么事,得用四十万两银子?

四十万两呢!

春桃将银票攥的紧紧的,“小姐,这四十万两银票是留着给你未来出嫁用的,不能动!”

这到底是在护钱呢,还是在护主呢!

温婉失笑,“你放心,等你家小姐出嫁的时候,绝对有人会备嫁妆的,不用你操心。”

“啊?”

这话,春桃没听懂。

但,温婉也不想多解释,直接站起来,将她攥在手里的那两张二十万两的银票夺过来,揣进袖兜,走了。

春桃连忙问,“小姐要去哪儿!”

“皇宫!”

春草和钱五连忙跟上。

只不过,还没到达宫门,就被人堵住了。

堵住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好久的炎雷和赵曾冲。

这两个人……

温婉眯了眯眼,“王爷,赵大人。”

“帝师。”

赵曾冲笑着对温婉拱了一下手,这礼节,算是比较到位了,也没了刚来时的盛气凌人。

而炎雷,一双眼,依旧是冷冷地注视着她,但,少了几分轻蔑,多了几分深思。

大概是,好几个月过去,他们也弄清了西商国的国情,也知道了帝师之能。

所以,从心底里,也不敢轻视了。

温婉问,“王爷和赵大人拦住我,是有事要说?”

“就是想请帝师吃顿饭。”

还是赵曾冲在说,一脸笑意的。

而这笑,是不是诚心的,只有鬼知道了。

温婉挑眉,“吃饭?”

“嗯!”

温婉抬眼,往炎雷看去,“王爷要请我吃饭?”

炎雷冷冷睇她一眼,“之前对帝师多有冒犯,本王很过意不去,请帝师吃饭,以示赔罪!”

说是赔罪,其实,那态度,还稍显强势。

温婉也没在意,只是觉得怪异。

这炎雷,看着可不像是一个愿意向人赔罪的人啊。

温婉摸摸下巴,

她转头,看了看春草,又看了看钱五。

最后,笑道,“好啊,难得王爷有如此心意,我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要在哪里吃?”

“帝师想在哪里?”

“就盛品斋吧。”

“嗯,带路。”

温婉转身,往盛品斋的方向走。

春草跟在她身侧,微微皱眉,小声提醒,“小姐,这两人的举动,怕是用心不良。”

“我知道。”

“那你还……”答应。

答应二字还没说出,温婉就接话道,“反正,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出,还不如趁早解决了,你密切注意他们的举动,我猜测着,这会是场鸿门宴。”

“是!”

春草小声应,声音,却莫名的冷了。

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老是来骚扰小姐,是想做什么!

到了盛品斋,订了一间包厢。

小二领他们上楼。

半道上,赵曾冲借故说去方便一下,就离开了。

春草眉头一皱。

钱五抿了抿唇。

两人视线一接触,钱五微点了一下头,意思是,我跟上去,你照顾好小姐。

春草没应声,只不动声色地也跟着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钱五离开。

春草陪着温婉,跟在炎雷身后,上楼,进包厢。

进到包厢之后,炎雷就让温婉点菜。

温婉也不客气,拿起菜谱,专门选最贵最奢侈的点,点了很多,有二十多盘的样子。

点罢,她又点酒。

但,不知道这个店什么酒最贵最有名,她就唤小二,“你们店的招牌酒,最贵的是哪一种?”

“七步癫。”

那小二笑着答。

七步癫?

温婉嘴角一抽。

这个名字,还真是……怪。

但,莫名的,听起来很熟悉,似乎之前在哪里有听过。

温婉想了想,没想起来,她挑挑眉,问,“很少有人把酒命名这样的,这七步癫,可是有什么故事?”

问着,继续翻菜谱。

反正,这顿饭是炎雷请客,她不吃他个万把两银子,她肯定是不甘心的。

最好是把他吃穷!

但,这是不可能的。

温婉也只是想着,看着,选着。

关于酒名,原本,她也只是随口一问。

没想到,小二却兴冲冲地笑道,“哎!客官,一看你就是有文化有阅历的人,这七步癫,确实有个典故!”

这小二的嘴,也真是甜的够可以。

温婉失笑。

她将菜谱合起来,抬头,似笑非笑地挑眉,长长地应一声,“哦?”

然后,收回视线,看向炎雷,“王爷可有兴趣听听?”

炎雷眯眼,看她一眼,又看小二,冷哼,“听听就听听,你且说来。”

小二便哈腰笑,娓娓地将这典故道了出来。

这典故,讲的是先祖皇早期入西商时的故事。

当时,先祖皇带兵入城,半道上,兵困马乏,他便命令士兵,下马歇鞍,稍做休息。

在休息的途中,遇一书生。

这书生,穷困潦倒,又多次娣考不中,灰心失意之下,他便离了京,漫无目的地去寻死。

偏巧,遇到了先祖皇帝。

先祖皇帝打量他一眼,问:“如此打扮,你不去赶考,来这里做甚?”

那书生嘴角一瘪,“不考了。”

“嗯?”

先祖皇疑惑,“寒窗十年,不就为了有一天金榜题名,你如何不考了!”

金榜题名!

这四个字,直接刺激的书生抱头痛哭!

先祖皇被搞的一懵。

他有说什么了吗!

他冷眼看着,任凭书生在那里哭。

哭罢,书生吸吸鼻子,看着他一身似戎似兵的装扮,撇撇嘴,“你是武夫,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的。”

那语气,格外的嫌弃。

先祖皇一愣,又一笑,笑声很大,直接震的周围树林里的鸟都飞了起来。

他还没开口呢,坐的近的一个士兵,听到书生的话,笑道,“喂,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

那书生斜他一眼,“谁?”

“我……”皇。

皇字还没出,先祖皇抬了一下手,那士兵便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先祖皇对书生说,“虽然我没有寒窗苦读过,不明白那种滋味,但我深知,一个人,但凡心中存了理想,就是无尽的财富,你拥有世界最纯粹的财富,为何要去寻死?而且,身为堂堂七尺男儿,遇到挫折就寻死寻活的,岂不丢人现眼?”

那书生一听,脸膀子顿时一红,“谁说我要去寻死了?”

“哦,难道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跑到这荒葬之地,不是为了寻死,而是为了游玩?”

“我……”

“回去吧。”

先祖皇看他一眼,不再听他解释了。

于他,这个书生是陌生人。

他没那么大的兴趣去劝慰他,他还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

先祖皇不再搭理他了,转身坐下。

书生站在那里,抬头,看着茫茫的前路,竟有无处容身之感。

忽地,他转身,弯腰,向先祖皇的方向作了个揖。

然后,走了。

说到这,小二一顿。

温婉备感奇怪,“你说了半天,我也没有听出来这七步癫是如何来的啊?”

只是讲了先祖皇入京前的一个小故事而已!

她转头,问炎雷,“王爷可听出来?”

炎雷摇头,依样是摸不着头脑的。

那小二又笑,“这七步癫的第一癫,便在书生的那一个揖里。”

“啊!”

温婉一愣,还没回味过来,那小二将布条子一掸,“我先去将二位的菜点了,然后再上这酒,等二位喝过,便知其中味了。”

小二下楼。

没一会儿,又上来,手里拿着酒坛子。

至于菜,暂时没上。

温婉看着那酒坛,示意春草将酒倒上。

春草点头,倒酒。

温婉一杯,炎雷一杯。

当酒杯推置炎雷面前的时候,炎雷忽地伸手,按住了杯沿一角。

顿时。

细微的铮鸣声从那金属的杯底传来,两人的指腹,也同时的,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

那声音很小,温婉压根听不见。

那几乎是触电般的惊蛰,很微弱,微弱的似乎,根本没有。

可。

事实上。

炎雷跟春草,在这短暂的分秒间,已进行了一场能力评估。

春草松手,退开。

炎雷接过酒杯,对着温婉举了一下,“此杯,我先敬。”

“王爷豪爽。”

温婉笑,看着炎雷将酒喝下。

饮尽,温婉问,“酒味如何?”

“一般。”

“哦?”

温婉不信,七步癫这么有故事,肯定不可能只是一般。

她端起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

入口苦涩,极为苦涩!

温婉眉头一皱,忽地就明白了,小二说的七步癫的第一癫为何是书生的那一揖了,可能,当时,那书生在作下这一揖的时候,心中的感觉,如同这第一口的酒般,苦涩到难以入口。

温婉将酒杯放下。

她又将小二唤进来,说,“第一癫,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后面的六癫呢?”

“那就要从后面的故事说起了。”

“你且说。”

小二摇头,笑着婉拒,“客官,我还要去做事呢。”

隐含之意就是,我没时间在这里给你讲故事啊!

温婉顿了顿,挥手,“罢了,你去忙吧。”

反正,她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这里听故事。

暂且不急。

好故事,当然得留着好好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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