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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 陷入困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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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z施主,你屋里有镜子,去照一照吧。”

他颤着声音说道,雕琢一愣:

“什么意思?”

“你的……你的眼睛……”

“眼睛?”

雕琢突然意识到什么,心中“咯噔”一下,住持悲哀地摇着头:

“你自己去看看吧。”

雕琢回到屋内拉亮了电灯,然后走到床头的镜子前,看着里面自己的脸,和她猜想的一样,镜子里出现的是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那眼睛通红通红的。

在昏暗的灯光下,犹如鬼怪一般。

雕琢用双手支撑着桌沿,她很清楚这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

住持茫然无措地在门外站了片刻,两天来同仇敌忾的情谊最终战胜了他心中的恐惧,他迈动脚步,准备向屋内走去。

“别进来。”

雕琢注意到他的举动,转过头来喝止,住持被雕琢严峻的表情震住了,他停下脚步,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个恶魔……”

雕琢低声道:

“空平说得没错,那恶魔找到了我,接下来它也会去找你们的。”

连雕琢都说出了这样的话,住持不由得骇然瞪大了眼睛,绝望和无助的感觉如同凉水般浇在了他的心头,他喃喃地说着:

“那我们该怎么办?真的没有办法对付它了吗?”

“办法肯定是有的。”

雕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坚毅。

住持听到这样的话,心中振奋了一下,他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雕琢,不知为什么,即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事情诡谲重重,连雕琢自身都陷入了“恶魔”的纠缠,但他对她仍然有一种强烈的依赖感:

只要雕琢还在,那事情就还有逆转的可能。

在这种信念的鼓舞下,住持自己也产生了一种责任感:

“dz小姐,现在需要我做些什么?”

“控制住僧人们的情绪,等待救援。”

雕琢摆摆手:

“主持,你先回去吧,让我静静地想一想。”

住持点点头,默视雕琢片刻,转身离去,雕琢的话说得很简单,但住持深知其中的分量,如果事态继续恶化,精神已处于崩溃边缘的僧人们一旦失去控制,后果难以想象。

自己作为住持,无论如何都必须为此负责。

此时,住持甚至有些怀念空平了,如果他在的话,自己心里便会有底得多,而想到空平死时的可怖情状,住持的心禁不住又紧缩了一下:

自己难说不会遭遇同样的下场。

住持走后,雕琢关上屋门,然后回到床前坐下。

不久之前,她还在为自己的某个发现而暗自欣喜,但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在刹那间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中,而且可以预见,这场危机必然会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席卷全寺。

从已经发生的情况来看,至少自己是等不到救援的那一刻了。

必须自救!

可是怎样才能自救?

到目前为止,雕琢几乎已经弄清了山上所发生种种怪事的来龙去脉,恶魔,无头鬼,都已经在她面前现出了原形,可是对于怎样击退它们,雕琢仍是一无所知。

而此时恶魔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正肆无忌惮地向雕琢发起攻击。

雕琢面对这样的攻击毫无抵抗能力,她的身体慢慢虚弱,意识和思考能力也随之一点一滴地流逝,看起来,她想要挽回颓势的可能性已经越来越小了。

此刻,她不由得想起了塔罗牌大师的话。

大师说她跟高岁见越来越亲密后,生命会受到威胁。

但她绝不信这种说法。

在这种情况下,保证休息、保存体力也许是对抗恶魔最实际的办法了,雕琢躺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睡到天色大亮,直到一阵闹哄哄的声音把雕琢吵醒。

恢复清醒之后,她的第一感觉便是脸上得厉害,双眼更是涩得难受。

她用手轻轻在眼角处揉了揉,一种的感觉从手心处传了过来,于是把手掌摊在眼前,那上面一点醒目的殷红,赫然是新鲜的血迹!

喧闹声一路来到了客房门前,雕琢隐约听见住持的嗓音夹杂在里面:

“大家冷静点,听我的,不要激动……”

然而他的劝说显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空南嚷嚷着接过话茬:

“冷静?再冷静,大家就都完了,一定得采取措施!”

随着一声撞响,房门被粗鲁地推开了,空南当先抢到了屋里,另有两个年轻的僧人跟在他的身后,都是一副鱼死网破的悲壮表情。

雕琢坐起身来,看着这几个闯入的不速之客。

空南看到雕琢的骇人景象,蓦地一愣:

“dz小姐,怎么你也……”

随即他转过身,冲着门外说道:

“住持,连罗所长都这样了,还能再等吗?!”

住持慌慌张张地挤进了屋,无奈地看着雕琢:

“我实在控制不住了……空西死了,另外还有三个僧人现在也和你一样……”

“来得真快……”

雕琢直视着空南等人:

“你们现在想怎么样?”

空南对雕琢却并不十分在意,他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墙角处。

“在这里!”

他兴奋地叫了一声,冲过去把堆放在那里的“无头草”一揽子抱了起来。

“就是这些祸害!快烧了它!”

旁观的僧人纷纷附和着,雕琢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他们信了传说中的话,把这些“无头草”当成了惹祸的元凶,所以一路找到了这里。

空南找到了目标,不再停留,抱着那堆“无头草”向屋外冲去,其他僧人也都跟着他一哄而散,屋子里只剩下了住持和雕琢两人。

雕琢注意到住持的眼中此时也布满了血丝,她先是一愣,然后道:

“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

两人来到后院,十几个僧人围成一个圆圈,中间是空忘、俊秀男、空平、小和尚以及刚刚死去的空西的尸体,空南带着两三个人正在把伙房里的柴禾草秸等物往上堆放着。

雕琢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上前想要阻止:

“不能烧尸体,你们这是在破坏证据!”

早已失去常态的僧人们哪里还听得进这样的话?有几个人转过头来,用一种夹杂着憎恶和同情的奇怪目光看着雕琢。

雕琢突然间明白了这目光的含义,在他们眼中,自己其实也和那些尸体差不多了,只等着一断气,她便同样会被架上这简陋的火刑场。

但她心里很平静。

恍惚中,她看见一团火光从圆圈中心升起,僧人们用最原始的方式与神秘的“恶魔”做着最后的斗争,空南走到火堆旁,一把把地将那堆“无头草”添加到越烧越旺的火苗中。

一股奇怪的气味散了开来。

……

**

一九五五年。

午后的天气异常炎热,简陋的街道上冷冷清清,没有几个行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不急不慢地穿行在路边的树阴中,他个子不高,但腰板却很挺拔,衣着简单得体,虽然神情已经显出一丝疲惫,但他的双眼仍然放着炯炯的光芒。

男子的身上背着一副画板,在走出树阴的时候,他便把画板举过头顶遮挡毒辣的阳光。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正前方,这通常是意志坚定的人所具备的特征。

前面不远处的槐树下,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

他衣衫褴褛,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一看便知道是个流落街头的小乞丐,在男子到来之前,他一直在垂头哭泣着,在他的身旁躺着一只刚刚死去不久的小花狗。

这正是造成他哭泣的原因。

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男子的气概吸引了他的注意。

总之,当男子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小男孩抬起头来,用婆娑的泪眼看着对方,男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目光,他转过头来与小男孩对视着。

如同命中注定一样,男孩眼中某种说不出的东西立刻打动了他,他停下了脚步,走到男孩面前,从此开始了一段横跨数十年的恩怨。

“小孩,你哭什么?”

他饶有兴趣地问道。

小男孩有些畏缩地挪了挪身体:

“我的狗……我的狗死了……”

“哦。”

男子蹲下,用手着小狗的尸体,这是一只五六岁大的黑白花土狗,模样倒是可爱得很,从男孩依恋的眼神来看,这也许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伙伴了。

低头沉思了片刻,男子似乎作了什么决定。

“你跟我来吧,我能让你的小狗变活。”

说完,男子便自顾自地起身离去了,小男孩看着男子的背影,噙着眼泪犹豫了片刻,然后他抱起小狗的尸体,跟在了男子身后。

男子侧过眼角往后瞟了瞟,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脚下却是丝毫不缓。

如此一路走了有二十多分钟,两人穿过街道,走进小巷,最后来到了一间绿树遮盖下的平房前,男子进屋搬了张凳子出来,然后在门口坐下。

小男孩站在五六米开外,期待而又胆怯地看着他。

男子架好画板,手中的画具如彩蝶舞花般挥洒起来。在这个时刻,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工作中,他的神情是如此专注,周围的任何声响,任何动静似乎都已和他处于了不同的时空之中。

终于,他结束了画板上的舞蹈,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那个小男孩此时已显得有些疑惑和不耐烦,但又不甘心离开。

男子笑了笑,冲小男孩招招手:

“你过来。”

小男孩犹犹豫豫地走到近前,男子转过画板,一只活灵活现的小花狗出现在男孩的眼前,男孩睁大了眼睛,那画上的小狗双目盼盼,垂耳摇尾,便像要从纸面上跳下来一般。

他禁不住伸出手去,想要那小狗身上的柔发。

男子突然把那张画纸从画板上揭了下来,然后当着男孩的面,几把将其撕成了碎片,男孩愕然地看着他,刚刚的欣喜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泪又开始在他的眼眶中打转了。

“想要这样的小狗吗?”

男子问道,小男孩急迫地点着头,男子不易察觉地笑笑,把手中的画笔和画具塞在小男孩的手里,然后径自走开了。

大约三个小时后,男子从幼儿园里接回了自己的女儿,当父女俩来到自家门前的时候,那个小男孩正趴在地上,他的身边铺满了画纸,每幅纸上都有着一只笔法稚嫩的小狗,而他仍在继续画着。

“爸爸,那里有个小乞丐。”

女孩扯着男子的衣襟说道。

“不,他不是乞丐。”

男子看着一地的画纸,眼中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

“以后他就是我的徒弟了。”

这个中年男子便是空忘,此时的他正处于艺术生涯的第一个巅峰期,在和小男孩对视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对方眼中闪动的灵气。

画纸上那些小狗证明了他的判断,而男孩展现出来的坚韧不懈的性格更让他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可造之才。

男孩已经画得入了迷,直到空忘父女俩走到他面前,他都没有发觉。

“这只小狗死了吗?它真可怜。”

小姑娘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小花狗,这银铃般的童音传到了男孩的耳朵里,他抬起头来,在生命中第一次看见了古典美女。

古典美女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衬着她那细腻的肌肤,如同瓷娃娃一般娇柔可爱,男孩呆呆地仰视着她,感觉对方就是一个来自不同世界的天使。

在遇见空忘父女之前,男孩已经漂泊流浪了很久。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从没想过再要留在哪个地方,但现在,你就是打也打不跑他了,他永远也不想再离开这个女孩。

正处于兴奋中的空忘没有看出男孩内心的变化。

当他要求男孩拜师时,男孩痛快地答应了,这让他非常高兴,他愈发认为自己和这男孩之间有着某种非同一般的缘分。

从此,这个叫俊秀男的男孩便成了他们家庭中的一员。

不管他留下的初始目的是什么,后来他确实迷上了绘画艺术并显示出过人的天赋,在空忘的指点下,他的画技突飞猛进,很快就入了门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空忘并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

冷癖、执拗、暴躁都是他性格上的缺点,但他和俊秀男却相处得很好,也许因为从小流浪,受了太多的委屈,俊秀男早已学会了把脾气藏在心里。

空忘对他的责骂他都能泰然承受,有道理的他听着,没道理的他也不作辩解,就这样,两个人的性格达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

对于古典美女来说,俊秀男则是一个非常好的玩伴。

长年的漂泊使他掌握了很多有趣的生存技能,他了解动物,知道哪些昆虫可以吃,怎么吃,这在当时是一个非常能够让孩子着迷的本领。

没过多久,两人便成了形影不离的伙伴,朴实的情谊也与日俱增。

俊秀男的画技达到了一定的水准之后,便不再需要空忘过于费心的指导,于是空忘陆续又收了两个徒弟:胡子男和方脸男。

由于有俊秀男在先,空忘对这两个徒弟的起始期望值都很高,然而令人遗憾的是,他们在艺术天赋上和俊秀男相差甚远。

失望之余,空忘的坏脾气彻底发出来,他对胡子男和方脸男的打骂成了家常便饭,两个孩子敢怒不敢言,时间长了,心中难免形成积怨。

俊秀男在这个家庭式的团体中承担了兄长的角色,虽然获得师父的宠爱,但他从不会以此来弹压自己的两个师弟,他用自己的画技赢得了胡子男和方脸男的尊敬,同时用真切的关怀赢得了两人的信任。

因此,虽然空忘对三人区别对待的态度令胡子男和方脸男非常不满,但他们并没有把这股怨气记在俊秀男的头上。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转眼到了一九六零年,俊秀男已经长成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此时俊秀男的画技已经隐隐有自成一家的趋势,空忘和他的交流已不仅仅是指导和学习的关系,很多时候,他们是在互相探讨艺术上的感觉。

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因此而愈发亲近起来。

在那个夏天,他们常常彻夜而谈,累了便抵足相眠,时间一长,空忘的心里开始产生一些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也许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空忘曾经有一个挚爱的妻子,但她在古典美女出生后不久就病故了,失去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怀着对妻子深深的思恋,空忘从此再也没有接触过任何女人。

十几年来,他独身一人默默忍受着寂寞的煎熬。

这也是造成他日后性格古怪的主要原因。

人类最原始的本能终究是压抑不住的,对女人的拒绝心理使得空忘的**从另一个方向萌出了头,他开始关注俊秀男日益挺拔的身材和清秀的脸庞。

心灵上无距离的沟通加上身体上的频繁接触,成了这种**滋生过程中的催化剂。

终于,在一个燥热的夏夜,空忘的**冲破了理智的束缚,懵懂中的俊秀男茫然而又慌乱地承受了这一切,从此,师徒二人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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