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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曦没了眼线，也不像以前那样，突如其来的跑去找他。

“总裁，李先生来了！”

小助理放下咖啡杯，才想到门外等着的李如凡。

“让他进来。”

段子墨沉声说道，言语中还有冷若冰霜的寒意。

“小夏，今天我见了什么人？”

助理一愣，摆着手，慌乱地说道：“总裁，我什么都不知道，您今天什么人没有见，一直在公司工作。”

“下去吧！”

助理忙不迭的跑出去，生怕下一秒段子墨还会问些什么奇怪的问题。

李如凡走进办公室，他同样也见到满桌子籽馨的照片。

“怎么，”李如凡拿起桌子上的照片，放在面前观看，“上次你让我查的人，就和这个女孩有关吧！”

“李叔，我还想让你帮查件事。”

李如凡身体一颤，有些抗拒，他低声询问道：“你非要再查安翎宸？”

段子墨没有听出李如凡声音中的拒绝，他摇头，“不，我要查耔业夫妇的死因，就是当年航空爆炸事件，我要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

李如凡感觉脑袋又大了一圈，段子墨真是了不得，一次比一次玩的大。

“好，我帮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

段子墨这时才看向他，眼神中有些细细的打量，许久后，他才慢慢说道：“好！”

李如凡眼中晦暗不明，有些段子墨看不清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