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望神像（2/2）

“我没有偷窥啊，我们明明就是在光明正大地看，好吗！再说了，他毒舌，并不影响他的外在。我还是很有眼光地欣赏美好的事物的。”

“你没听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吗？”

“听过，可是眼睛看着舒服就好，我现在又不是用心看，我不介意。”

“你是外貌协会的头号钢丝粉吧！”

“bingo！知我者，莫昕昕也。”程杍琼一边说，把头靠在何昕的肩膀上。

“咦，你好恶心！”何昕嫌弃地把她的头给挪开。

“我就喜欢恶心你。”被推开的程杍琼又一把抱着何昕的手臂，将头伸到她的肩膀蹭了蹭。

上课铃响了，何昕快步跑回课室，远离这个“恶心”的家伙。程杍琼看着她逃离的身影，高兴地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对面楼的身影，念念不舍地收回目光，走回课室。

后来，程杍琼每天课间都会站在走廊上，有时跟别人聊聊天，有时自己发发呆，更多的时候，旁观着一个人的生活。偶尔对面的人感受到一股炽热的目光，会疑惑地看看窗外的世界。每当这时，程杍琼就慌忙地转头，把目光移向别的地方。等余光里瞥见那人已经重新投入他的圈子里时，又回归视线，继续观望。

何昕经常站在她身边，笑话道：“小琼，你又做望夫石了。”

“错，我这是望神像。”每一次，程杍琼都会较真地纠正何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