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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大结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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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疏影和阎闾也过去帮忙了,可这到底上什么力量?他们三四个会武功的大男人,居然都快抓不住一个小女子了。

宫凌霄搭弓射箭一气呵成,三箭齐发,射的便是那个妖异死老头儿。

老者在羽箭射向他时,他笑得更为诡异,一挥袖,三支箭回了头,射的人是宫凌霄、阎闾、还有一点武功不会的阿什米塔。

“啊!”阿什米塔吓得双眼瞪大一声尖叫,可握着肖云滟脚腕的手,却是越抓越紧,根本就是吓傻不知放手闪躲了。

宫暝曜一见阿什米塔有危险,他抓着肖云滟脚腕的手就松开了,闪身过去,抱着阿什米塔摔倒在了地上。

香疏影伸手去抓开了宫凌霄,阎闾一刀挥出挡了那支箭。

可就在这时,天上阵法极速旋转的只能看到红影了。

“九哥!”

“二弟!”

香疏影和阎闾异口同声一声吼叫,因为他们失手了,他们夫妻被吸上了夜空上的星图大阵。

肖云滟手挽上的红绳在发光,她一袭红衣似火,青丝飞扬,从高处往下去,她看到的是紧抓着她手腕不放的宫景曜,她皱眉启唇说:“放手吧!”

宫景曜眼神坚定的仰头望着她,他不可能放手,这一放手,他们便会是永别了。

肖云滟苦笑看着他,真是个傻子。

宫景曜眸光温柔的望着她,这一生,他所有的幸福皆来自于她,如果她没了,他的人生将会再充满无尽的噩梦。

与其余生存于噩梦之中,不如陪她一起走。

上穷碧落,有她相伴,也胜过人间一世,孤寡寂寥。

肖云滟转头看向那名阴沉沉的老者,扬声冷笑道:“老头儿,你可真是好心机,骗云兰歌把我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由我引,让言素发动这个星图大阵,对吗?”

“小丫头,你说错了一点,言家子孙的血为引,而你,你是老夫献给这大阵的祭品。”老者双手高举,仰望夜空,疯狂大笑道:“用你三生灵魂一世血肉为祭,这通天之门便会打开。看吧!深藏了云兰歌三世怨气的情恨佩,它在牵引着你,进入这血祭大阵之中,了结你们三人夙世的孽缘呢!哈哈哈……喜欢血祭的天神,请打开通天之门,接受我为您准备的祭品吧!”

肖云滟很不客气的啐了这疯老头一口,这是老疯子,居然相信什么神神鬼鬼,要拿她当血祭?

还请什么天神?如果世上真有神,他丫的第一个被灭好吗?

“光舒!”宫景曜气沉丹田一声吼叫出,瞬间响彻云霄,波荡在长安城的上空。

光舒闻声便飘忽飞向明德门方向,在这个大阵启动时,他就觉得有点奇怪,此时他敢确定,这个不是星图大阵,而是血祭大阵。

炎阁一行人已经上了城楼,望着已经快被吸入大阵之中的那抹艳红身影,他失声大喊一声:“云滟!”

“阿良?”肖云滟一直知道他就在长安,可也是到了这一刻,她才见到了他。

这是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第一个结交的朋友。

也是她两世一来,第一个真心结交的朋友。

炎阁望着宫景曜被一道血光击中胸膛,他双眼瞪大,在下吼叫一声:“快放手啊!”

肖云滟见头顶上飞下无数血刃,她手腕一转,便一脚把宫景曜踢了下去。

尤峰如一支利箭飞来,伸手接住了宫景曜,旋身落地。

光舒已经到来,他伸手抓住了肖云滟的右脚,回头看向下方冷然道:“杀了他,阵法便会消失。”

宫景曜听了光舒的话,便抬袖一抹掉嘴角道血,提剑飞下城楼,剑气荡漾,挥倒一片人。

老者赤手空拳迎上宫景曜的凌厉剑招,他一定都不担心,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除非他以命相博,不顾自身的伤势,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来孤注一掷的与他同归于尽。

安月圣也跑来了,她惊讶的双手捂嘴,见光舒也拉不住人了,她便在下急得直跺脚喊道:“光舒,用千斤坠啊!啊不对!是那个什么,什么破功啊!”

天圣教巫神有点神力,有种武功特别厉害,不过一时间,她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武功了。

光舒也是为难,那种武功的威力是大,可是……没有玉罗门的蝶舞飞花相辅,就算他强行以血攻这个阵法,也是发挥不了其一半的威力的。

而这一半的威力,根本只能撼动这个阵法一点,不能把阵法破出一个口子。

玉水碧已持鬼刀而来,她使出了蝶舞飞花,接着飞花的龙卷风,飞向了肖云滟和光舒。

光舒一见到能使出蝶舞飞花的人出现了,他也不管认不认识人家,直接开口要求道:“倾尽你所有的功力,使出蝶舞飞花,快!”

玉水碧也没多想,反正都是一起救人的,她当下便把手中的鬼刀拼成一把古剑,挥剑如影,狂风乍起。

长安城中各家各户的花,顷刻之间已花瓣离了花朵,纷纷扬扬的向夜空上飘飞而去。

安月圣见此神奇之惊,不由惊叹了一声:“好漂亮的武功啊!”

就是败家了点,今夜一战过后,长安城可就再没有一朵花了。

贺兰阙已坐在一处祭坛上,他操控着入魔的金婵郡主和言采,成为蛊惑人心的工具。

“谁敢伤我家丫头,我看他是不想活了。”长孙弗离坐着一顶仙气十足的圆顶轻纱八人大轿而来,手握金折扇挑开银红色的霞影纱,露出他惯有的高深莫测笑容:“舜华,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宝贝女儿也敢动?”

“长孙弗离?”舜华也认识长孙弗离,他对长孙弗离的话有点疑惑,肖云滟怎么又成他女儿了?

这位肖皇妃的身份,可是越来越神秘莫测了。

长孙弗离一出现,那排场必须大。

只见四面八方,一个个的人影窜出来,眨眼之间,已把这五万兵马给围住了。

舜华看着那些黑衣绣金龙的面具人,这些人的手里所持的皆是飞龙九环大刀,不用任何人提醒,他也已知这些是什么人。

护龙竟然出现了,可在此之前,他却一点动静没听闻过,可见,这些传说中的护龙卫,是一直都隐藏在人群之中的。

宫景曜这边还在追杀那个老者,尤峰已飞身过去对付贺兰阙,光舒和玉水碧还在全力破阵。

舜华和长孙弗离两位大佬对持着,谁也是寸步不让。

被媚心术所惑的五万兵马,早已不听命令,他们只会随着金婵郡主和言采的妖娆舞姿,一步步的向城门走去。

宫凌霄搭箭拉弓,瞄准了她们二人。她可不管他们是谁,敢助纣为虐,就必须要死。

两支箭飞出,金婵郡主和言采折腰躲开,可接下来,却又飞出更多的利箭。

宫华曜他们几兄弟都来了,凭他们扎实的武功,那射出箭,威力绝对比宫凌霄射的箭强出一倍。

宫暝曜的箭数最为刁钻,当年他这招回响箭,可是取了不少敌军将领的性命。

言采本就是个弱女子,因被贺兰阙用药提升了内力,那无疑是燃烧生命。

如今当这些羽箭齐射向她,她躲了数箭之后,便不小心中招了。

金婵也是舞姿越来越凌乱了,那些兵马已被她引向明德门汹涌而去。

宫暝曜已持剑飞身下去,比起放箭杀人,他更喜欢亲手持剑,砍下敌人的人头。

阎闾也已飞身而下,他的霸刀一出,可挥退千军万马。那样的魔性杀气,连傀儡都会畏惧。

贺兰阙已被尤峰追杀的狼狈不堪,这个臭小子,剑术如此之高,还不畏毒,连摄魂术都对他无用。

尤峰脖子上挂着个金锁项圈,上面镶嵌的那块金绿色水晶,便是他们尤家世代相传的辟邪宝贝。

老者一直在拖延时间,因为他根本不是宫景曜的对手。可天圣教的巫神光舒却出现坏他好事,更是连玉罗门的新门主也来了,难道,这真是天要亡他吗?

不!他要长生不老得道飞升,谁也不可以阻止他!

宫景曜被老者的摄魂术迷心片刻,可就是这一闪神,便让老者得了空,吹响了哨子,唤来了一个身着曝露黑纱裙的美艳女子。

“沐幽,你怎敢!”舜华瞬间暴怒一声吼,因为这个出现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唯一的女儿。

“曲拂!”贺兰阙也没有想到,他师父最后的杀手锏,竟然会是他一直求而不得的女人。

曲拂的媚心术可比金婵郡主和言采的厉害多了,毕竟,她可是武林第一美人的女儿啊!

长孙弗离一折扇敲了自己的脑袋,可这点疼还是不够,他感觉自己血液躁动的厉害,神智也越发的不清楚了。

“主人,快点离开!”向阳也撑不住了,他握剑的手,已是青筋凸起,额头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离……离不开了。”长孙弗离苦笑的眯起了眸子,没想到他傲然于世了一辈子,最后却在今夜要翻了船了。

光舒已经媚心术出现,连小小年纪的安月圣也逃脱不掉,他不由得心神乱了。

断魂铃响,魂断人亡。

“啊!”

下方惨叫声此起彼伏响起,许多人已倒下。

肖云滟仰头望着她自己的手,真的快触碰到那星图大阵的血线了。

呵呵,她可能是最倒霉的穿越者吧?居然被当了血祭的祭品。

玉水碧的蝶舞飞花已化出龙形,直冲大阵最薄弱的一个阵眼。

砰!大阵的西方朱雀被轰碎了,如今四个阵眼还余其三,威力已是大减。

肖云滟在恍惚间,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很是慈祥。

“天地万物,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若云烟缥缈,如海市蜃楼,破处幻象,自是一切皆虚空!”

破处幻象,一切皆虚空?

难道,这些都是假的?

“镜花水月,如梦如幻……”

肖云滟耳边回响着那个声音,她听到了对方在念经,她听了一会儿,便嘴唇微动,随意念而念出了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光舒被她的声音所唤醒,他咬破手指,弹指向阵法中央的紫薇星,以血养命星之人,这便是天圣教巫神的不外传之秘。

下方的宫景曜瞬间红了双眼,身上的伤一瞬痊愈,连内伤也没事了。

沐幽老头儿中了一剑,肩上的伤口泊泊流血不止。他眼神凶狠的看向上空的紫袍男子,暗咬了咬牙,眼中浮现了不甘之色,挥袖一掌拍向宫君曜。

既然他们不让他达成心愿,他便也要让他们不好过。

宫景曜和对方对了一掌,丝毫没有感觉,依旧提剑攻击向对方,招式越来越凌厉,剑法越来越快,二人的身影已是虚幻。

尤峰下手更狠,主要是虚无老头太没人性了。

贺兰阙身上已是遍体鳞伤,可他还在记挂着曲拂,曲拂完全入魔了,媚心术不止迷人心,还自迷其心啊!

“沐幽,你给我立刻收手!”舜华已是双眼泛红,目眦欲裂的看着他失心的女儿。

曲拂一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褪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衫,舞姿越发的放荡无耻,她眼神迷离勾魂,一声声如呻吟般的叹息,溢出微张的红唇,令人听之身软骨酥。

“噗!”舜华自拍自己心口一掌,这是他的女儿,所有人都能受这媚心术的诱惑,唯他不可以!

长安城里也发生动乱,睡梦中的人醒了,无论男男女女,皆失魂的穿着亵衣出了门,向着明德门方向走去。

如今唯一没受影响的,也只有宫城之中了。

宫氏祖先在城中补过阵法,种了不少的降龙木,可避邪驱凶。

肖云滟仰首闭眼口中念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宫景曜一剑穿过沐幽老头儿胁下,手腕一转,便削掉了他的一条手臂,鲜血飞溅,映得他如玉的脸庞,此时更为苍白魔魅。

玉水碧落地后,便张口吐了一口鲜血。这种逆天大阵,当真是好生的霸道。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肖云滟惨白的手腕上,那根红绳已在卷曲,像上被火烧一样,在痛苦的挣扎。

光舒望着星图大阵有所变化,那颗命运之星在变动位置,行走在紫薇恒之间,将光芒带给周围的星辰,驱散了血腥之气。

“住口!”沐幽老头儿已发了狂,他头疼欲裂,又断了一臂,曲拂那边他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而他已经看到一束金光冲破云层降落人间,天道之门已经要即将打开,他绝对不可以在这时候功亏于溃。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肖云滟念到此处,五彩琉璃鸳鸯佩已经飞来了。

光舒松开了抓着肖云滟脚腕的手,伸手把那块五彩琉璃鸳鸯佩抓到手中,捏碎成粉末,以这凝聚了三世情怨的邪气,以邪破邪。

舜华已自伤其身多处,血染白衣,他提剑走向他的女儿。

曲拂彻底没了意识,她的脖颈和脸上出现了血丝,眼中也流出了血泪,她此时身围一圈黑纱,被一群失了理智的男人围绕着。

“舜华,你敢坏我大事,我必杀你!”沐幽老头儿一掌拍开宫景曜,以飞身踩着人头向明德门下扑去。

舜华的理智也已迷失,可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再不断的重复。那就是,杀了曲拂,绝不能让他这般流于世上受辱。

“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肖云滟的声音,与一道慈善的苍老声音所融合,声音如音波般不断向外扩散,飘荡在天地之间。

“舜华,住手!”一名白衣飘飘的女子飞来,她脸上蒙着白色面纱,青丝在身后飞扬,眉心一点朱砂,飘逸脱俗。

尤颜在城楼之上,瞬间神台清明了。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令他魂牵梦萦多年的声音。

舜华一剑刺入曲拂的左胸口,在白衣女子的一声清音阻止下,他迟钝片刻,没有一剑杀死了自己的女儿。

白衣女子一支玉笛横吹清音,如溪水般流淌过人的心田,洗涤去人心里所有的污浊之气。

“花重!”沐幽一见到白衣女子,便是一声悲愤至极怒吼,为什么连她也要阻止他?

花重放下玉笛,望着他,眼中满是悲伤之色:“师兄,放手吧!你这半逆天而为,终是难得善终的。”

“住口!”沐幽已经疯了,他自己身受重伤,站都已经站不稳,可他却还在执着那个通天大阵。

“师弟啊!多年不见,你依旧执着长生不老啊!”一道苍老的声音缥缈传来,只见一个白须白发道人,手持一把拂尘飘忽而来。

炎阁在城里之上,认出这个道人。这道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山那座道观的老神仙。

沐幽一见那老道出现,他便转身头也不回向通天大阵飞扑而去。

只差一步,他绝不甘心就这样功亏于溃。

“唉!”老道人慈悲一叹,手中拂尘一挥,一股气流飞向沐幽的后背,穿胸而过,心碎人亡。

沐幽不甘心的睁大双眼,只差一步,一步而已,他就可以踏上通天大道了啊!

“自作孽,不可活!”老道人慈悲点合上双眸,手中拂尘一挥,便已转身缥缈离去。

花重望着从天而落的师兄,她眼中流下了悲痛的泪水。多年以来,沐幽师兄执着于长生不老,不肯听怀若师兄的规劝,直到今日,终是应了师父那句话——多行不义,不得善终。

宫景曜已飞身而去,伸手接住飘落而下的妻子。

肖云滟红衣飘逸,坠落而下,落在了他的怀里,她安心的闭上了双眼,轻叹息道:“一切逗结束了。”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宫景曜抱着他落在城楼之上,望着血流成河的城下,他只觉一股悲凉,涌向心头。

在大阵消散的瞬间,所有人都清醒了。

他们茫然的看着四周的人,全和自己一样,都不成体统的穿着亵衣。

城外的人也都清醒了,那些士兵看着地上死掉的同伴,他们茫然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一场噩梦,为何一眨眼醒来,面前便出现了一片修罗地狱的场景了呢?

长孙弗离也清醒了,见大局已定,他便折扇开启轻摇道:“这里的事已了,你们也该进宫去了。”

宫景曜抱着肖云滟,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要了。只要她喝孩子在身边,便胜过皇图霸业,江山天下。

宫暝曜聪舜华手里夺了兵符,号令了那些兵马,后退至三十里外,原地休息待命。

宫华曜跟去帮忙,毕竟这么多的将领士兵,六哥自己可是难处理的。

其余人,随着他们进了城,向大明宫赶去。

长孙弗离带着这些护龙卫跟随上,他依旧坐着他的八抬大轿,只不过,身边多了个乖女儿罢了。

肖云滟是累极了,好在长孙弗离的这个轿子很大,上面放个向罗汉床一样大的座位,中间还有个大靠枕,别提多舒服了。

长孙弗离对于这个义女啊!啧!宠呗!

城外还有几人,一个是剑压贺兰阙的尤峰,一个是狂虐百里畅情的虚无老头儿。

花重已走过去脱了大袖衫,蹲下身,轻柔的盖在了曲拂的身上。

楚安现身落在舜华身边,望着他此时狼狈的样子,她也只是唏嘘一叹:“早知今日,又何必一开始去争那些权势?舜华,当蝶谷的舜华先生不好吗?青山绿水,幽谷雾缈,有贤妻相伴,有女儿承欢膝下,如此他人求不得的平淡幸福,你全都得到了,为何还不知惜福的难知足呢?”

舜华发丝凌乱的单膝跪地,满身狼狈的垂首哭笑道:“你说得对,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舜华,我们会蝶谷吧?”花重抱着昏迷的曲拂,她为他们父女感到心痛,为何就不能放下心中的执念?

舜华执着于楚安,曲拂执着于宫景曜,父女二人,皆在求那些求不得之人。

“回不去了,花重!”舜华抬头望着陪伴了他七年的妻子,他第一次对她笑的那么温柔,而这温柔却是绝望的。

花重知道舜华要做什么,她不想阻止他,因为她是最了解花重的人。

一个骄傲的男人,在失败之后,是不会愿意成为阶下囚的。

楚安亲眼看着舜华以剑抹颈自杀,她也没有出手阻止。舜华这样死去,于他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曲拂苏醒了过来,一睁开双眼,便看到她父亲倒在血泊之中。

“曲拂,这是你父亲自己的选择。”花重抱着曲拂,不想她再执迷不悟下去了。

曲拂很平静的望着她死去的父亲,看了一会儿后,她扭头看向她美丽善良的继母,垂泪低唤了声:“姨母,父亲死了,你也解脱了。”

“曲拂?”花重很担心这样的曲拂,她虽然不是曲拂的亲生母亲,可她却是曲拂亲姨母啊。

曲拂头靠在花重的怀里,缓缓闭上眼睛,袖下的手伸出,握住了花重的手,紫青色的指甲,尖锐的刺入花重的手背上,她染血的唇边,扬起如罂粟花般至命的美艳笑容:“姨母,你是父亲的妻子,他死了,你就该殉情呢!”

“曲拂……”花重怎么也没想到,曲拂居然会这么对她。她嘴角流下发黑的血,眼中流出痛心的泪水。她不明白,曲拂为什么要这样恨她?她明明知道,当初嫁人非她所愿,她也是被逼的啊!

尤颜冲过去推开了曲拂那个疯女人,把中毒的花重抱在了怀里,喂她吃了一颗药丸。这颗药丸和容野给聂瑶吃的一样,都是宫景曜送给他们保命的。

花重昏迷了过去,昏迷前,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好像她曾经救过的那个少年。

尤颜抱着花重离开了,至于曲拂的死活?如果不是看在花重的面子上,他一定会一剑杀了这个疯女人。

而在这一夜,战乱发生的突然,也结束的很快。

舜华带着一生的执着离去了,曲拂为心中的执念而疯了。

贺兰阙一身功力被废,百里畅情被虚无老头儿玩了个半死。

孙太后得知舜华死后,崩溃的撞柱自杀了。

湛如秋跟随了孙太后一辈子,最后,她却在孙太后死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悲哀深宫。

自此后,再无人知她行踪。

在他们带人进了大明宫后,宫明羽也不见了,颂瑞告诉他们,是殷宁趁乱带走了人。

大明宫的月色,依旧是那样的明亮且寂寞。

在这一切尘埃落定后,每一个人,都有了点莫名的失落。

肖云滟站在紫宸殿前的台阶上,望着墨染的夜空,她有些迷茫道:“来了这么久,我依旧很茫然,前路,好像还是迷雾重重的。”

“无论前路多迷雾重重,我都会一直陪你走下去。”宫景曜握着她的手,夫妇并肩而立,望着这大明宫的月色,回想着曾几何时,这里也曾人声鼎沸,欢乐无忧。

肖云滟倚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唇边笑意甜蜜幸福。

她这一生最感谢的不是苍天,而是一心致他于死地的沐幽老头儿。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来的这里,更不会遇上宫景曜,和一群可爱的朋友。

所以,她谢谢他,沐幽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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