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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点六章:死道友不死贫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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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青华山

石婆庙

聂意林在床边守了一整夜,快天亮的时候,他才疲惫的趴在床边睡了一会儿。

宫明珠是在一阵疼痛刺激下苏醒的,她眉头紧皱,困难的睁开了眼睛一下,立刻被透过窗户纸洒进来的白光刺的太阳穴一疼,她想抬手遮在眼前,可手指刚一颤抖下,就疼得她闷哼了一声,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疼的令她心魂都为之发抖。

聂意林一下子就惊醒了,见她醒来了,他忙起身去温柔的按住她双肩,俊朗的脸上是毫无遮掩的担忧之色,清润的嗓音很温柔的安抚她道:“金陵公主,您受伤很重,暂时不能乱动,请您安心的好好躺着,好吗?”

“疼!”宫明珠身上的疼痛虽然令她忍不住颤抖,可她最关心的是她的脸,为什么也好痛?为什么要用布包裹着她的脸?她的脸到底怎么了?

“金陵公主,你别激动,这样对你的伤势不好。”聂意林本来好因为碰到宫明珠身子而红了脸,可此时他却管不了其它了。

金陵公主伤势太重,她这样乱动,一定会加重伤势情况的。

宫明珠忍着身上的疼痛,也想要去碰触自己的脸,可她的手抬不起来,她浑身都好痛,她感觉不到一点力气,她心里升起无比的恐惧,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她望着按着她不让她乱动的男子,嘴唇苍白的虚弱问:“我到底怎么了?我的脸受伤了是不是?为什么我使不出力气来,我是不是再也起不来了?”

“没有没有,你只是伤势太重,暂时不宜挪动,等你伤势痊愈,一切都会好的。”聂意林温柔的笑望着她,只希望能以此安抚她不平静情绪。

“一切都会好的吗?”宫明珠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也许是对方的笑太温柔了,也许是他话语中的真诚,令她莫名觉得安心了。

她能平静的望着对方,也能冷静的回想掉落悬崖的那一幕,是宫明雪害她的,是宫明雪把她推下悬崖的。

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明明是对宫明雪最宽容的人,她也是最关心宫明雪的人,为什么她们身为亲生姊妹,宫明雪却要这样对她?

聂意林见她又情绪过激的落泪,他只能坐在床边板凳上,温柔的安慰她道:“金陵公主,我虽然不知道你坠落悬崖的真相,可我看得出来,关心你的人很多。你知道吗?昨日你坠崖,太上皇他们是直接跳下去寻找你的,每个人都弄得遍体鳞伤狼狈不堪,在见到我和你在一起时,镇南王还差点把我当坏人给打一顿呢。”

“九叔他们……”宫明珠一直都不敢太亲近她那些叔父,可她出事后,他们却这样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她……

“金陵公主,你伤势太重,是太上皇他们抬你来山上的,因为他们暂时有要事,才会把你交给叔公他老人家看顾的。”聂意林觉得他有必要解释清楚这些事,不然的话,这位公主殿下,定然又要难过的哭了。

宫玉曜出现在门口,他举步走了进来,一袭黑色的飘逸斗篷,面纱遮去大半容颜,只有一双微冷的桃花眼露在外面,正沉冷的盯着聂意林,一瞬不瞬的仔细打量。

聂意林对于这个乍然出现的神秘人,他眼神透露出几分防备之意,站起身来,挡住此时躺在床上宫明珠的身影,温和的拱手笑问一句:“敢问尊驾,如何称呼?”

宫玉曜收回目光,根本没有理会聂意林,而是举步走过去,十分粗鲁的拨开挡路的聂意林,冷冰冰的说了两个字:“出去!”

聂意林不认识宫玉曜,宫明珠又身受重伤不能动弹,他如何敢让一个陌生人和她独处?

聂淳一袭白色布衣鹤氅到来,他负手站着门口,望向聂意林淡笑说:“他是太上皇留下的人。”

聂意林瞬间也就明白了他叔公的意思,他转头看了躺在床上的宫明珠一眼,又看了看这位奉命来保护宫明珠的神秘人,脚下顿了片刻,他才举步转身走了出去。

宫玉曜望着关闭上的房门,片刻后,他才在床边坐下来,望着疑惑看着他的宫明珠,他抬手揭开了蒙脸的面纱,露出了一张隐藏黑暗中多年的白皙脸庞,他唇轻启似叹息唤一声:“明珠,我是五叔。”

“五叔,你没……”宫明珠眼中含着激动的泪,她没想到她还能见到五叔,这个曾经最爱逗她们兄妹几个玩闹的叔父,他居然还活着。

宫玉曜望着激动落泪的宫明珠,无奈一叹道:“多少年过去了,小丫头也长大了。可这爱哭的娇气小样儿,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五叔明明说过,女儿家就合该是娇气的,不娇气,都不招人疼。”宫明珠掉着眼泪,边哭边说。

宫玉曜无奈的笑了,当年他哄她们的事,她居然记到现在。唉!他还真是害了宫家的这些姑娘家了呢!

宫明珠望着笑容依旧像桃花春水一样温柔的宫玉曜,她鼻音浓重的哽咽问:“五叔,我的脸……是不是,好不了了?”

“别胡说,有小九在,怎会医不好你?”宫玉曜之所以出面,只是为了稳定宫明珠不安的情绪。

他算着,小九他们应该快来了吧?

宫明珠伤势过重,醒来又是哭又是笑的,此时自然是力乏的昏睡过去了。

宫玉曜在宫明珠睡着后,为她掖了掖被子,才起身向房门,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聂淳负手在外站立着,白发以木簪挽起,雪须随风飘扬,身着一袭宽大的白色鹤氅,道骨仙风,颇有高人姿态。

宫玉曜已重新戴上面纱,他缓步走过去,站在聂淳身边,与他一同望着山上岚烟,眸光悠远的叹一声:“聂老,你当年离去的真相,我与九弟已知晓了。”

“都过去了。”聂淳淡淡一笑,转身看向宫玉曜,眸光慈祥道:“汝南王,往事不可追,且放下吧!”

宫玉曜望着面前的慈祥老人,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是一个差点成为一国之君的人。

当年他不知道皇曾祖是怎样的想法,为何会有意将皇位传给一个外姓人?

可聂淳的确差一点做了皇帝,如果他不毁了那道皇曾祖留下的遗诏,如今坐拥天下的人,便不会是宫明羽,而会是那个在厨房里熬粥的书呆子了。

聂淳目光平静的看了宫玉曜一眼,回首去望着在朝阳下渐淡薄的岚烟,淡然笑说道:“聂家本为开国功勋之后,当年封王封侯者居多,唯有聂家祖先只求拜相。可在其中,其实有一个条件,而这个条件,便是我离去的原因。”

天下安定难得,宫家要履行当年的承诺,可他却不能要这个江山。

如今看来,他当年的放手是对的,没有他的放手离去,就不会有明月国数十年的安定。

如今往事如烟,他也已是迟暮之年,世间的功名利禄于他而言,倒还不如这暮鼓晨钟,他又何必再让后世子孙,去被这权利枷锁所束缚呢?

他一生无儿无女,聂意林已是聂家唯一的后人。

他如今别无所求,只希望这孩子能一生幸福,平平安安,无灾无难便好。

至于其他的?都不过只是过眼云烟罢了,何必去追求那些个劳神的东西呢!

“叔公,您今早还喝玉米粥吗?”聂意林在厨房里探头问了声,他喝了几日玉米粥,总觉得肚子很不适。

所以,他想换换口味,不想再喝玉米粥了。

“今日有贵客要临门,把那虎肉磨成肉泥,熬煮些肉糜粥吧!”聂淳回头吩咐罢聂意林,便又回头看去,而宫玉曜却早已不在了。

“吃老虎肉吗?”聂意林在厨房皱了下眉头,随之摇头无奈一笑,要是早知叔公也是吃肉的,他当初就该把那头熊的熊掌切了带回来。

如今再想去找那个地方,恐怕是难了。

这次上山的人不多,也就他们六个三对来一趟,送点药材和宫明珠的换洗衣物。

抵达石婆庙后,肖云滟就带着宫姻娜和魏娴去了客房。

宫景曜带着香疏影和宫华曜去见了聂淳,与聂淳坐一起喝茶聊了会儿。

魏娴在见到伤重沉睡的宫明珠时,那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她这金枝玉叶的小表妹,打小就是娇养着,何曾这样的苦啊?

宫姻娜坐在床边的板凳上,也是心疼的执帕擦眼泪,这孩子命真苦,竟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肖云滟坐在床边望着眼角含泪沉睡的宫明珠,对于这位金陵长公主她记忆不算太深刻,最多就是觉得她很乖很文静,比宫明雪那个讨厌的刁蛮公主强多了。

再者还有一点,宫明珠于她而言是晚辈,又不太会嘴甜粘着长辈,她自然与之也没有多少交集。

可就是这个一直很安静,偶尔有点腼腆小害羞的小公主,以这样一身悲惨的遭遇,让所有人都记住了她。

唉!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一向与世无争的宫明珠,会被宫明雪那个暗黑心理的变态女所嫉恨成这样。

也是这丫头不幸,真养出了一头白眼狼。

宫姻娜起身拉了肖云滟出去,只让魏娴安静的在床边陪陪宫明珠,她们虽为表姐妹,却比亲姐妹还要亲厚。

至少宫明雪就对宫明珠没这么关心过,更是差点亲手害死了她唯一的姊妹。

肖云滟跟着宫姻娜出来,她们走到一旁的竹荫旁,她安静的等着听宫姻娜接下来的话。

宫姻娜忘了那开着房门的客房一眼,回头看着她,便是苦笑一叹息道:“阿德的子嗣单薄,一生也不过只有四个孩子。如今咱们那位皇帝虽然不喜明睿那个兄弟,可在明睿多年淡泊名利的表现下,他也没想拿明睿如何。如今宫明雪做出这样的事,往重了说,也不过是废黜她公主之位。可往轻了说,在明珠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孙太后为了她的慈母名声,也可能会做出对宫明雪从轻发落的事来。”

肖云滟不太清楚皇家这其中的道道儿,她只知道杀人偿命,就算宫明雪是行凶未果,那也不能轻饶轻放了她,怎么着都该废了宫明雪的公主之位,以此来惩戒她犯的错。

好吧!她其实更想让宫明雪去坐牢,毕竟这是杀人未遂的大罪,怎么着也该蹲几年吧?

宫姻娜知肖云滟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她拉着她又走远些,看了下四周没人靠近,她才小心谨慎的低声与她说:“这事无论是交到孙太后手里,还是交到太皇太后手里,她们都不会重罚宫明雪。为今之计,只能把这事捅到宗正寺去了。”

“宗正寺?专关皇亲国戚诸事的地方?”肖云滟挑眉勾唇一笑看向宫姻娜,她知道这里有个等同明清时期宗人府的地方,那就是管理皇亲国戚诸事的宗正寺。

可这地方她没去过,也不知道和宗人府比起来,是不是一样的吓人。

“宗正是宫氏皇族叔公辈分的人担任,可这一辈不同,如今的宗正寺卿大人,乃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兄,也就是我和我一个祖父的堂兄。”宫姻娜也是许久没见过那位堂兄了,听说他都抱重孙了,倒是个好命的。

“你堂哥?”肖云滟嘴角抽搐一下,脑海中浮现一个花白胡子的威严老头儿。

唉!宫姻娜的辈分太高,与她同辈的人,如今可都是那种爷爷奶奶辈的老人家了啊!

就她年轻貌美的,跟个老妖精一样,怎么让人看,都觉得别扭。

宫姻娜没好气瞪她一眼,这丫头什么眼神儿?一瞧,就知道她准没想她的好。

肖云滟揉揉鼻尖嘿嘿一笑,反正她是不会告诉她,她在心里骂她是个老妖精的。

宫景曜与聂淳说了一会儿话,便同他一起去为宫明珠诊了诊脉,之后留下几瓶上等的伤药,他们一行人才拜别了聂家祖孙俩,随之下了山。

宫明珠受伤严重,一则不宜挪动,二则……她脸上受了伤,要她这时候下山去,可让她如何能面对众人?

倒不如让她暂留山上,由魏娴和清露主仆在此照顾她,让她心平气和的养好伤后,再下山也不迟。

聂意林费劲千辛万苦熬好了肉糜粥,可出来喊人吃饭时,客人却都走了。

聂淳老大爷似的坐在院中石桌旁凳子上,看向聂意林慈爱微笑道:“上粥吧!”

“呃?是,叔公。”聂意林都习惯了,他这位叔公瞧着狠仙风道骨高人姿态,可实则就是个随性的老小孩罢了。

清露出门去厨房取热水,却莫名其妙端回了两碗热腾腾的肉糜粥。还别说,这位聂公子的手艺还不错,粥熬的挺香的。

聂意林是把粥和咸菜端上桌后,就又回来厨房了。叔公要吃的肉糜粥熬好了,可金陵公主伤这么重,一定要吃点清淡的,他还是再熬点白米粥吧。

院子里,一个道骨仙风的老人在喝粥吃咸菜,瞧着忒怪。

房间里,主仆二人一起喝了碗老虎肉糜粥,味道还真不错。

厨房里,一个青衫儒雅的男子在烧火煮粥,真正的斯文扫地。

石婆庙的荷花池里,一只火烈鸟在水中起舞,岸边一只倒霉相的鸵鸟是观众。

山间岚烟丝丝缭绕,朝阳高高升起,蔚蓝的天空上白云朵朵,听清晨的鸟儿清脆叫,野兽在打哈欠的吼一声,嬉闹中也有一片清明祥和。

听,暮鼓晨钟响,心静若云水,不与万物争。

看,岚烟薄雾掩山峦叠嶂,飞花零落婆娑随风舞。

闻,鸟语花香,松竹间灵泉叮咚之声,悠然而醉。

而青华山上的石婆庙多清静,山下人间的长安城便有多喧嚣。

红尘内外,两重天地景象。

他们一行人是辰时离开飞狐山庄,因带着宫明雪这个罪犯,一路马车走的很急,大概在巳时就抵达长安城。

回到长安城后,便是各自分开了。

宫星曜送央金公主回鸿胪寺,宫暝曜带阿什米塔回镇南王府,宫尘曜与宫君曜去找人了。

要说找谁?自然是宫云曜和宫清曜了。

请宗正大人出门,可还要靠宫云曜这位最辈长的皇叔呢!

宫姻娜带着香疏影一起,要陪同肖云滟他们一起入宫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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