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作死的人无救(1/2)
倾城月的时装秀结束后,自然是得到了多方好评。
一是新颖,二是贵气,这样的店铺,最受权贵家的夫人小姐追捧。
肖云滟一点都不担心这批衣服的销售问题,在时装秀谢幕后,她就拉着众人在倾城月后院狂欢了起来。
吃完饭,她还说要请人泡温泉,因为隔壁的两间铺子也建好了。
她就不噼里啪啦开张了,而是就这样当作倾城月的附属店铺,挂上红绸就算营业了。
至于有多少人来?她不在乎,时间一久,自然不会缺少客人。
特别是,她的凝香池用了vip制度,消费的大都是出手阔绰的夫人。
至于小姐?估计就算以后生意火了,也不会有那种有钱的中年夫人多。
要知道,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普遍,那些正室夫人一到中年,那个不担心色衰而爱驰?
特别府里啦!青楼啦!从来不缺少小狐狸精,男人又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这些正室夫人自然会为了留住自家爷们儿的心,而花费巨资在美容护肤事业上了。
特别是古代,封建主义压迫,许多女子都不能真撒泼去手撕小三,也不能和男人去随随便便离婚,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挽回自家爷们儿的心。
虽然明月国民风算开发,女子也不必像有些朝代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是,她们还是受古代封建规矩束缚,不敢轻易与男子和离。
更何况,这个古代和离说得好,可和现代离婚不一样,还是有些不公平之处的。
比如,和离的条件其一,就是要丈夫签下放妻书,如果丈夫不签,这和离还是不能成。
所以,离不了婚,这些女人只能想法儿变美,以求挽回君心。
然后,她的美容美发院就要大火了。
她相信,凝香池和秀丽坊的未来,一定会随着倾城月的辉煌发展,而水涨船高名扬天下的。
月牙儿一直防备着肖云滟喝酒,因为她那日受得惊吓,至今可还没缓过来呢。
水芙蓉是真不想吃这些烧烤,她怕上火,毕竟年纪大了,上火最容易长痘,丑死了。
“芙蓉姐姐啊!你来尝一口,真的非常美味的哦。猪肉和牛肉是今早买的,小六子可说了,那是什么家刚宰杀的,新鲜着呢!”肖云滟拉着水芙蓉,一定要亲自喂水芙蓉吃一口烤羊肉串,边塞对方肉,还边热情笑说道:“芙蓉姐姐,这羊可是后厨刚宰的,碧宁亲自切的,你瞧这羊肉大小多均匀,烤出来的味道,那叫一个香的让人流口水哟!”
水芙蓉被她逼的小咬了口,眼睛瞬间惊讶瞪大,看着她问了句:“这是什么味道?真香。”
“是孜然啊!也就是枯茗。”肖云滟咬了一口羊肉串,她可是为了吃,好不容易才寻到一棵孜然芹的,听宫景曜说,这玩意西域比较多。
回头,她要找西域商人买点吃。
至于她手里的种子,还是留着栽培吧!
“枯茗?”水芙蓉也是大江南北没少跑了,她怎么就不知道还有这么好吃的调料?
“枯茗原产古埃及,也就是如今的波斯。如今除了天竺,还有回纥种植枯茗。”宫景曜这个博学广闻的,此刻有机会卖弄一下,自然要刺激刺激水芙蓉这个孤陋寡闻的。
水芙蓉白了他一眼,拉了独云去一旁,才不要在他们夫妻身旁找刺激受呢。
倾城月是时装展后就关门了,今儿不做生意,因为他们大家在庆祝开业之喜,没空招待客人。
咳咳,其实还是老板太任性。
正是该吃午饭的时候,倾城月附近的人家可遭老罪了。
话说,他们是开的成衣铺子吧?不是饭馆吧?那做这么香的东西做什么?存心馋死人吗?
而在这这几日,也还有一件丑闻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
那就是定北侯府的成安长公主,竟然与陈家的三少爷私通苟且的丑闻。
这事可传的沸沸扬扬的,更是有人有鼻子有眼的说她萧芳多淫荡,竟然是她勾引陈岩在花园假山后行苟且之事,啧啧啧!可是压坏了那一片涨势正好的花草了。
总之,这事传出去后,萧怀就一气之下处置了那几个家生子,认为是他们把这事说出去的。
人倒是没杀,全打一顿丢进拆房里关起来了。
而作死的萧芳,却在这风头正胜的当日,让人约了陈岩去曳湖泛舟,实则是准备把陈岩推水里淹死。
陈岩不会水,这个她是清楚的。
让她嫁给这样一个东西,她宁可去死。不!她要让陈岩去死。
陈岩背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毕竟是陈家即将要去公主的少爷,陈恭这精打细算的人,自然要养好一个儿子,好好让儿子把萧芳顺利娶进门。
故而,萧芳让人送信来时,陈岩就带着两名仆人,穿的很是体面规矩的去赴约了。
上了一座小画舫,画舫里只有萧芳一人。
陈岩进了画舫,忽然有点紧张害怕,可回头看看戴斗笠的船夫一眼,又暗舒了口气,总算敢走过去坐下来了。
萧芳给陈岩倒了杯酒,面冷若冰霜,把酒杯推向了陈岩,她自己也端了一杯酒,抬袖遮面饮下。
陈岩见萧芳饮下了酒,他才伸手拿起酒杯,放心的喝了口,嗯!好酒啊!够劲儿。
萧芳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酒杯,提壶又为陈岩倒一杯酒,垂眸淡冷的问一句:“你真要娶本公主?”
陈岩诚惶诚恐的端着酒杯伸手接了酒水,对于萧芳的问话,他又喝了大半杯酒,才酒壮怂人壮胆的低头说:“我爹已派人去定北侯府下聘,侯爷也答应了,说下月让你我……你我择吉日成亲。”
“这个我知道。”萧芳显得尤为冷静,又提壶为陈岩斟一杯酒,望着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的陈岩,她眼底浮现一抹厌恶的杀意。
醉人草,一滴醉人,好东西呢!
陈岩感觉头有点晕,以往他酒量很好,三杯酒下肚只能是解渴,可今儿……莫不是这酒烈过头了?
萧芳见陈岩捂着头身不稳的样子,她知道这是药劲儿上来了。
陈岩感觉有人在自后抱他,那柔软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夏衫很清晰,他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便拉了人抱在怀里,低头就去胡乱饥渴的亲吻怀里人儿。
“陈岩你……唔!”萧芳怒急要呵斥陈岩,可对却被陈岩以吻堵上,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想要呼救也是不行。
陈岩的手已探入她罗裙下,她听到了丝帛撕裂声音,这放肆大胆的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如此放肆!
陈岩可是久经风月之人,对于怎么玩弄女人,他可是各种强手,上次他醉得迷迷糊糊的,自然没细品萧芳这位公主殿下的滋味儿。
今儿,他一定要好好伺候这位公主殿下,定然让她欲仙欲死,以后嫁过来也要服服帖帖的乖乖听话。
“唔唔……”萧芳很是惊恐的剧烈挣扎,她的身子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被陈岩这般淫邪的亵玩,她却还会……不!她才没那么淫荡,她没有!
画舫两旁的观景栏杆处,那淡粉的轻纱被狂风卷飞而且,露处画舫里的春光。
陈岩虽然神智还残存一丝清醒,可他内心的狂躁和身子对萧芳的渴望,却使他变得面目狰狞,双眼发红的满是疯狂之色,抱着罗裙滑落腰际露出红色鸳鸯抹胸的萧芳到了美人靠上。
低头疯狂吻上萧芳白皙的脖颈,手下粗鲁的撕扯萧芳上衣下裤,在烈日照耀下,在无数游人乘画舫游湖中,便与萧芳行起了苟且之事。
船夫已跌入水里,只因画舫摇晃的太厉害了。
湖上画舫其他的游人,已有不少人往这边眺望,刚开始是因为船夫哑伯落水,现在嘛!春光无限好啊!
想想看,晌午该吃饭的时候,有什么正经游人还不回家吃饭?
许多携妓游湖的浪荡公子,一个个的起哄吹起口哨,对于这位光天化日之下也敢玩起来的兄弟,他们皆是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咦?这不是陈岩陈三公子吗?”其中有一人,认出了陈岩,毕竟长安就这么大,青楼不算多,他们这群花花公子自然经常碰面,甚至是结伴去**。
他身边的一位公子,也手执扇指着那艘画舫,皱了下眉头说:“那女子有点眼熟,好像是……成安长公主!她是定北侯府的成安长公主,就是她,我以前在街上遇见过她,她怎么会……”
“你说她是萧芳?呵!看来是传言非虚啊!”之前认识陈岩的公子摇扇一笑,饶有兴致的看着不远处画舫上的春色无边。
众人皆是一副了然一下的样子,如今长安城可是风言风语的在传,说陈岩睡了萧芳,萧怀才为掩盖家丑,让陈家上门提亲的。
之前他们还不敢置信,如今看了这样一场活春宫,对于那些传言倒是深信不疑了。
“呵!本公子要是知道萧芳如此淫荡,之前就该找个机会睡了她,说不定,本公子如今还能如陈岩一样,同样做了萧侯爷的妹婿呢!”有人已经开始满嘴的淫词浪语,摆明是被那活春宫刺激的来了火气。
一艘不显眼的普通画舫上,此时整坐着一人,他便是易了容的容野,看完好戏,他也该回去参加烧烤庆祝宴了。
嗯!这回可是萧芳自己作死的,好好待在定北侯府不好吗?非要出来约什么人游湖。
这下好了,游湖游的春光乍泄,旖旎难掩呢!
曳湖上,画舫摇曳人影动,四周一片寂静,那放肆无忌的呻吟声,更是**的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众人真是聚精会神的看得口干舌燥,终于,在陈岩和萧芳止戈停战后,他们才每个人长吐一口浊气。
唉!作孽,他们两个人舒畅了,却害苦了他们这群望梅止渴的人。
不是身边没女人,而是这些女人都是几子,怎么能和那一向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比呢?他们宁可自己动手意淫,也不愿意去碰这些女人,只因不解渴。
萧芳在药劲儿减轻后,她意识已经比之刚才更为清醒了。
所以,在陈岩拉她入画舫继续时,她就算依旧无法反抗,也清除的感受到令她欲死的羞辱。
恍惚间,她脑海中浮现一个人的身影,耳边响起了那个人的诅咒。
“萧芳,你今日害我如斯地步,来日你必当比我凄惨千万倍!”
不!那个贱人罪有应得,是她要抢走宫明羽,是她的错!
她该死,那个贱人该死!
容野一路飞奔回了倾城月,刚好赶上新一轮烧烤熟了。
这帮没人性,也不为他这劳苦功高的人留着点,真是太过分了。
肖云滟还是喝了酒,纯属被水芙蓉打击报复害得。
宫景曜已让月牙儿和碧宁送肖云滟回去,而他则乘轿出了城。
暗中不少人跟踪那顶轿子,因为有不少人怀疑,这位公子很可能就是寻香公子。
城外有辆精美的马车,宫景曜下轿上了马车。
随之,马车飞奔行驶而且去,滚滚尘土扬起,模糊了后面人一瞬的视线。
也就是这一瞬间,宫景曜出了马车,藏入了路旁草丛之中。
马车里端坐一名白衣墨竹纹的男子,打扮和宫景曜一模一样,脸上戴着一张精致的凤纹黄金面具,他此时正在闭目养神,手中捏着两颗翠绿色的琉璃珠,面前桌上焚着香,一切都是那么闲逸脱俗。
尤泉骑马追了上前,拦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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