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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洞房花烛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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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一,他们抵达长安。

宫明羽听了孙太后的话,虽然没有亲自去迎接,倒是也派了右相魏端携文武百官前来迎接大驾。

肖云滟听着外面的跪拜声,她就想看看,可掀帘的手却被握住,她回头看着宫景曜,不高兴的皱下眉头,小气。

宫景曜把她拉入怀里,威严出声:“平身!”

魏端叩头谢恩后,便一个个的都站起身来,肃穆恭敬的排队站在城门两旁。太上皇什么时候去的洛阳行宫,他们一个个还真不知道。

不过,皇上说是,那就是吧!

陈将军本来都打算事后被宫明羽整治了,谁知道事情大逆转,他竟然从擅离职守的罪臣,变成了护驾回长安的功臣。

人生很奇妙,这幸运来的太突然,他还真有点飘飘然然晕乎乎的了。

六驾銮與缓缓行驶入长安,前有仪仗开道,后有军队护送,浩浩荡荡,令长安百姓无不拥挤围观。

“太上皇原来不在长安啊?竟然是在洛阳养病。”一个书生在人群中咕哝一句,声音太小,很快被喧嚷的人群声覆盖去。

百姓才不管太上皇之前是在那处养病呢!他们如今好奇的是这位皇妃娘娘,她究竟多美,才能让太上皇带她回长安大婚?

是了,从三天前,长安城就开始有人传,说太上皇从洛阳回长安,就是为了和一个女子大婚。

肖云滟越是听到外面的热闹,她便越是好奇人山人海的古长安城该是有多壮观。

“嘘!乖,以后带你出来玩。”宫景曜又把她抱入怀里,温声柔语的安抚她兴奋的情绪。

肖云滟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就算宫景曜不让她掀开车帘,她也贴在车帘上看了看,模糊也好看,人真的好多啊!

“好了,别看了。”宫景曜把她拉回来坐好,有点头疼的笑说道:“你这样的性子,大婚的时候可怎么办?”

“凉拌!”肖云滟这回是老实坐着了,对于大婚她也头疼。古代的婚礼,电视里看着就麻烦,真实的……那还不得繁琐死?

“一切早已准备好,你只要做个吃好睡好的美丽新娘,即可。”宫景曜不会告诉她,从她接受他的心意后,他便已暗中让人安排帝后大婚诸事宜了。

虽然他如今的身份无法给她正妻名分,可婚礼却一定是帝后大婚的仪仗,绝不会委屈她一点,更不会让人瞧她不起。

肖云滟也是懒得多想,反正她对古代大婚也不了解,一切他决定就好。

六驾銮與从朱雀大街一路仪仗开道,进入朱雀门,穿过承天门街,又过承天门。

最后是下车乘轿,在左拐过了西上阁门,路过承香、百福、千秋诸殿,最后停在了安仁殿宫门口。

月牙儿伸手扶了肖云滟出轿,之后把她交到同样已下轿的宫景曜手里,她便低头退下了。

宫景曜牵着肖云滟的手,进了安仁殿宫门。

肖云滟今日穿了一袭水绿色的齐胸襦裙,上面刺绣繁复精美添金线,外罩一件宽袖丝绸大袖衫,手臂上挽着淡绿色的碧罗纱,是今年杭州醉芙蓉的新品,丝滑柔软,仿若一泓碧水。

宫景曜一路领她进了安仁殿,去了后面的内殿,他才挥退了众人。

肖云滟一见人都走了,她便抬手掀开了水绿的头纱,走过去落座后,一把把头纱拍在桌上,转头怒瞪某男道:“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是我不想有人窥了你的美色,我怕自己会酸死。”宫景曜已把外面的华美大氅脱掉,穿着一身宽袖圆领袍衫,走到一旁用花瓶中的水,浇灭了高脚案上香炉里的熏香。

肖云滟皱眉看着他的举动,她心里竟然觉得冷的令她发抖。

这才刚入宫,便已经看到这些宫斗手段了。

那以后呢?她还能睡上安稳觉吗?

“别想太多,这里我们不会住太久,等成亲后,我们就搬回长安城郊的华清宫去住,哪里除了我,便就只有你最大了。”宫景曜走到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笑说,逗着她笑。

肖云滟笑不出来,因为她觉得,宫明羽是不会轻易放宫景曜离开大兴宫的。

因为,华清宫那个地方,之前就没关住宫景曜,已经是没用的囚笼了。

而这长安两宫,一处是孙太后住的大兴宫,一处是宫明羽和后妃住的大明宫,他们如今虽然住在了大兴宫里,可她总觉得,宫明羽最终会把他们安排在大明宫里。

就近看管,才是王道。

宫景曜见她这样闷闷不乐的,便起身拍拍手,喊了人进来。

林公公此时已是身着一身绯色宽袖圆领袍衫,手持拂尘躬身走进来,笑得极为喜庆行礼道:“奴婢见过皇妃娘娘,皇妃娘娘今儿真漂亮,像那九天玄女落凡尘。”

肖云滟一见到林公公,便立刻起身走过去,如只花蝴蝶围着林公公转一圈,伸手提提他身上的红袍子,脸上总算有了笑容道:“你今儿怎地穿的这般喜庆?上回是绿袍,这回是红袍,不用你说,我就知道你一定升官了,对不对?”

林公公笑出一脸褶子,又是躬身作揖笑呵呵道:“托皇妃娘娘的福,奴婢才能回到长安来伺候二位主子。现如今啊,奴婢可是四品了,比中书舍人还大一级呢!”

“哇!四品啊?”肖云滟先是露出惊讶表情,之后便是拍林公公肩膀一下,笑着说:“你可升的够快的,有前途。”

“跟着皇妃娘娘您,奴婢肯定有前途。”林公公笑呵呵说,随之又道:“娘娘,前殿奴婢安排了佳肴美酒,还有助兴的歌舞,要不然您先去吃点?毕竟啊!这为太上皇和您准备的接风晚宴,可还早着呢!”

“喝酒看美人跳舞啊?好啊好啊,咱们快去。”肖云滟说着,就拉着林公公的手臂兴高采烈的跑出了后殿。

“哎呦!皇妃娘娘,您慢着点儿,小心摔着咯。”林公公被拉着小跑,一路上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唯恐这小祖宗把自己给摔了。

龙远在一旁目送肖云滟他们离去,他才面朝宫景曜拱手拍马屁道:“主子真有先见之明!”

“孤倒很讨厌这个先见之明。”宫景曜负手而立,一脸的不高兴。他媳妇儿,他哄不笑,却让一个太监哄的兴高采烈的,他能高兴的起来才怪。

正殿

林公公伺候着肖云滟用膳,他不知道肖云滟不能喝酒,就帮她斟了几杯西域葡萄酒。

肖云滟喝了,喝完就醉醺醺的傻笑看歌舞,连宫明羽和孙太后派人来送赏赐,她都起不来谢恩了。

颂瑞是宫里的老人,虽然精明,却不刻薄心胸狭窄,对肖云滟的态度也没有太计较。

可吕姑姑可是孙太后身边的红人,跟随孙太后几十年,何时被人这样怠慢过?就连宫明羽见了她,也还尊敬的称呼一声吕姑姑呢!

可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如今还没做皇妃呢!就敢这般目中无人的轻怠她?

“吕姑姑,你放肆了。”宫景曜负手从屏风后的内殿里走出来,对于眼神浮现不满之色的吕姑姑,他也是很不满的俊脸冷寒如冰。

吕姑姑早知宫景曜没疯,当再见到这位威严不可侵犯的太上皇时,她还是被对方身上嗜血的煞气吓得双腿有点发软,只能低头恭恭敬敬的跪地行一礼:“奴婢拜见太上皇!”

宫景曜走到肖云滟身边,见她小脸微熏的眯着眼儿,他蹙了下眉头,蹲下身一手自后揽着她的肩,无奈一叹笑说道:“酒量不大,胆子倒是不小。”

“嗯?”肖云滟单手支着头,歪头眯眼儿看着他一笑,含糊不清喊了一声:“景儿……”

“嗯,是我。”宫景曜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额头,一手在她后腰,一手抄过她膝弯,把醉醺醺的她抱起来,看了还跪着的吕姑姑一眼,语气淡冷道:“回去告诉皇嫂,她的好意,孤代滟儿心领了。等孤和滟儿大婚后,自会去见她和母后。”

“是,奴婢会把太上皇您的话,带给太后的。”吕姑姑虽然眼神阴冷的满是愤恨,可声音还算平静恭敬。

宫景曜看了吕姑姑一眼,便抱着喝醉的肖云滟转身离去,临走还不忘吩咐道:“林公公,你去送送颂公公和吕姑姑。”

“是!”林公公低头应了声,随之便手持拂尘下了阶陛,来到那二位面前,依旧是笑容满面模样道:“二位辛苦了。”

吕姑姑虽然接了林公公塞的金饼,可心里却是十分不屑的。就这点东西,也想与她套近乎?

颂瑞倒是在接过金饼后,和颜悦色问候了林公公几句:“这一去多年,在洛阳那边可还好?”

“洛阳西苑也是不错,就是……怎也比不上长安好。”林公公和颂瑞是一起进宫的,曾经也是交好的,不过是因为当年一场宫变,林公公才无辜受累被驱逐去了洛阳。

“好就好!”颂瑞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如今已是各为其主,过于亲近,二人都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林公公也深知他们是各为其主,没有再与颂瑞许久,而是送了他们二人离开。

颂瑞离开安仁殿后,便坐着小马车回大明宫复命了。

吕姑姑在回到千秋殿后,便把见到肖云滟的事与孙太后说了。当然,宫景曜很是宠爱肖云滟的事,她自然也回禀了孙太后。

孙太后听罢后,便眉头紧皱在一起道:“她真的有那么像肖云燕吗?那她会不会与肖良有什么关系?”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实在是查不出她的身份来历。”吕姑姑之前派人查过,她是出自靖西侯府的,可却绝不是肖云燕。

孙太后挥手让吕姑姑退下,她不由得怀疑,当初靖西侯夫人生的不是一个女儿,而该是一双女儿。

可为何肖家要隐瞒另一个女儿的存在呢?肖良当年是否早有什么计划?

肖良,这个手里握着不少东西的忠臣良将,他一辈子唯一忠的只有先帝,除了先帝,谁也无法令他臣服。

包括如今的宫景曜,也无法令肖良臣服。

大明宫

紫宸殿

颂瑞一回来,便把所看到的事回禀了宫明羽。因为他清楚,就算他不说,宫明羽后头也会知道安仁殿的事。

宫明羽听完颂瑞的回禀后,便挥手让颂瑞退下了。

在颂瑞退出殿外,殿门关闭后,便有一人出现,身着宫女服饰,神情却尤为清高倨傲。

“今夜你去安仁殿伺候,朕已赐了她海棠香汤浴,你好好看看她右肩上,是否有红色牡丹花胎记。”宫明羽还是要确定下此女的身份,看看她到底是真的肖云燕,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是!”女子低头应了声,再宫明羽拉她入怀时,她已抬手瞬间脱了衣裙,抛飞如盛开的春花,曼妙柔美的身子已缠上抱着她的男人。

宫明羽一手覆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握住她凝白的脚腕,唇覆上她微张的红唇,在这处理政事的龙案后,与她行起**之事。

大兴宫

安仁殿

肖云滟醉酒一睡就近两个时辰,放现在就是两三个小时。在她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自然就是宫景曜了。

“醒了?”宫景曜温柔的笑望着她睡眼惺忪的小模样,伸手扶她起身,为她喝了一碗汤。

肖云滟喝了两口后,立马就不觉得口干舌燥了,反而有种被提神醒脑的轻松感。

“喝碗这清神汤后,就起身收拾一下,我那好侄儿赐了你海棠香汤浴。”宫景曜笑的温柔,语气中却是酸的倒牙。

肖云滟抿嘴笑他道:“你既然连这醋也吃?那好,我不去了,咱就找个浴桶随随便便洗洗吧。”

“这么会哄我啊?”宫景曜笑点她鼻尖,明知她想去,却还是自欺欺人的信她哄人的话。

“因为你是我家景儿啊,啵!好香,我都饿了。”肖云滟双手环着他的精瘦腰身,这样点手感,好想现在就吃干抹净他啊!

宫景曜被她小手在腰际揉捏的身子发燥,只能拉开她小手,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赶紧的帮她穿好鞋子,拉她下床更衣,送她去海棠浴。

“这么急做什么?我看这天色还早,又没黑透呢!你就不能让我多抱会儿吗?不解风情的男人。”肖云滟在宫景曜纡尊降贵伺候她更衣时,她还噘嘴翻眼的埋怨他,就是觉得他小气鬼。

“是是是,我不解风情,就肖大小姐你解风情。”宫景曜觉得他们都是颠倒了,她以前那么不解风情,如今倒是把风情解了?

肖云滟对他敷衍很不满,不过,她还是很乖让他帮她穿好衣服,梳顺头发,披上斗篷送她出宫上了车。

肖云滟上车后,见宫景曜竟然是不去的,她手扶窗帘,便皱眉说道:“你不去,就我自己去……会出事吗?”

宫景曜站在马车旁,伸手为她抚顺额边到碎发,笑意温柔道:“不用担心,月牙儿和林公公陪你一起去。”

“哦!”肖云滟明白了,宫景曜的意思是,暗中会有人保护她,她不用担心宫明羽会出幺蛾子。

宫景曜想说的话,就这样在她松手放下帘子后,给咽回了肚子里。这个丫头,真是做什么都风风火火的。

龙远在一旁见马车走远后,才低声回禀道:“他派了人去海棠浴,可能是想看看云姑娘身上是否有胎记。”

“随他,反正她本就不是肖云燕,而是肖家另一个女儿。”宫景曜嘴角含笑,负手转身回了安仁殿。

龙远在后随上,他也发觉暗中有人偷听了。

在他们进了安仁殿后,果然暗中墙角有一人迅速离去了。

宫景曜进了安仁殿,便回了寝宫沐浴更衣。他说的那番话,应该会很快传的宫明羽的耳朵里吧。

龙远捧着盛衣服的托盘,进了寝宫后的浴池。

海棠浴

肖云滟在被月牙儿扶下车,进了海棠浴殿内后,便被内殿里的浴池惊艳了。

古人真会享受啊!瞧瞧这精美的浴池,瞧瞧旁边立着点紫檀木雕花框架的薄纱刺绣牡丹屏风。

还有宫女手里捧得绣花浴巾,这是擦身的吧?

不过,这衣服的料子怎么这么眼熟呢?

月牙儿在一旁提醒道:“这是……太上皇让人之前请多名绣娘为大姐你做的衣裙,苏绣的暗花绣,为了在光芒中折射出星光的效果,上面一些牡丹花和蝴蝶的翅膀上,还用了银线点缀,更是在裙裾上缀了不少天竺月光石,今夜在千盏彩灯下,大姐你一定会犹如仙子下凡尘。”

肖云滟抚摸着白香荃布做的裙裳,不由得担心今夜的接风宴,也不知道那个皇帝会出什么花招?

“大姐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太上皇会安排好一切的。”月牙儿拒绝宫女伺候肖云滟,她亲手为肖云滟宽衣解带,扶着肖云滟下了温泉汤浴池。

在众多宫女中,有一个宫女抬头看了肖云滟的背影一眼,那背白的像雪,纤柔而美丽,犹如美玉无瑕,别说胎记了,连颗大点的黑痣都没有。

果然,这个女人不是靖西侯府之女——肖云燕。

肖云滟在沉浸入温滑的汤池中后,便过于舒适惬意的眯起了眸子,很快就舒服过头的睡过去了。

等不知过了多久,月牙儿的声音在钻入她耳中:“大姐,洗好了。”

“嗯?”肖云滟被晃醒了,醒来后就被人搀扶起,感觉身子都娇软无力了。

果然啊!白居易的长恨歌写的很对,这过分让人舒适的香汤浴,真的会让人身软骨酥啊!

月牙儿望着那懒卧美人榻的女子,真是个美丽的尤物,难怪景公子那样的人,也会每每与大姐独处,都会那般的情不自禁了。

肖云滟在穿上那件白香荃布的裙裳后,不由得感叹一声:“不愧是千金难得的西域奇香布,真的很香很软呢!”

“那是当然,不是好东西,景公子也不会给大姐你用啊。”月牙儿轻柔的帮她擦着半干的乌黑长发,真的好香啊!果然,大姐用的所有东西,都说上佳的。

花间露,真好似一浴后,变成了花仙子一般呢!

等肖云滟的裙裳一层层穿好后,她的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

来为肖云滟梳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公公这个如意人。

月牙儿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真是人不可貌相,林公公这个黑不溜秋的干瘦老头儿,竟然还有这么好的手艺。

林公公为肖云滟梳好回心髻后,便一副惊艳的笑说道:“皇妃娘娘真是个仙女儿,这套发饰也漂亮,愈发衬得皇妃娘娘您人比花娇了。”

肖云滟每每听林公公说话,都觉得心里甚为高兴。

不知道为何,望着林公公的笑脸,她便觉得很慈祥亲善。

林公公为她戴上芙蓉美人璎珞项圈,手法轻柔的帮她把柔顺的青丝收拢出项圈,垂放在背后,他又伸手拿了一直镶嵌芙蓉石的金步摇,为她插入发髻中,配上回心髻上的发饰,更衬得她粉面桃腮唇红齿白美的很。

肖云滟头一次知道,她原来也很适合这样温婉动人打扮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月牙儿和林公公一起搀扶她出了海棠浴,上了马车,直接去了设宴的麟德殿。

马车里,肖云滟不由担忧道:“古人爱绕弯子,也不知道我这一点规矩都不懂的人,会不会被人挑出满身的刺儿?”

“随他们挑,反正有景公子在,一起都不用大姐你应付。”月牙儿打个哈欠,歪头在车壁上,她觉得大姐紧张过度了,总怕给景公子丢人。

“哎,怎么回事?你怎么对他信心这么大?”肖云滟吃味儿,觉得月牙儿对宫景曜崇拜过头了。

“是你太紧张了好吗?大姐。”月牙儿真是无语了,入情局的人,果然个个是傻子。

肖云滟不说话了,她的确太紧张了。

宫景曜一早就在麟德殿外的一条宫道处停车等她,等她到来,便喊了她下车与她一起坐銮與去赴宴。

肖云滟上了马车后,便给了宫景曜一拳,美眸怒瞪他道:“让人偷看我,你可真大方。”

宫景曜大掌包裹她的小拳头,一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入怀中,亲了下她眉心的艳红牡丹花钿,眼中映着她似嗔似怒的小模样。

“一会儿去赴宴,我肯定一句话不说,好人坏人都让你当去。”肖云滟倚靠在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腰,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清香。

“小坏蛋,有事就推我出去,有好处你就在前。”宫景曜亲了她鼻尖一下,笑意染上眉眼,温柔宠溺的望着她潋滟的眸子,这一刻心软的好似柔水那般,一点都冷硬不起来。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肖云滟笑说老俗语,在他要低头吻她时,她便知情识趣的闭上双眼,仰头迎上他的吻,轻柔的细吮慢缠。

“主子,麟德殿到了。”龙远作死的声音,在外头再次响起。

宫景曜的眸子,瞬间变得阴鸷泛杀气。这个龙远,真是越来越欠揍了。

月牙儿在外头缓缓收回手,这个龙远真是没救了。

麟德殿

“太上皇驾到!”

宫景曜先掀车帘下车,而后亲手扶肖云滟下车。

肖云滟下了马车,便又有点胆怯了。可一对上月牙儿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立马便是深呼吸挺胸抬头,端的便是从容淡定的范儿。

宫景曜对于她的小举动,他只是宠溺一笑,牵着她的手,一起步入了麟德殿。

殿中不少人在,除了年迈在玉华宫赡养的太皇太后外,几乎该来的都来了。

孙太后在,身怀有孕的刘皇后也在,宫明羽和他的三宫六院更是壮观的大多数都在。

其他的是官员和他们的家眷,还有宫阳曜和他带的奉倩。

奉倩见到一袭华美白裙的肖云滟出现时,她便已经妒忌的拳头紧握,折断了涂着豆蔻的长指甲。这个女人,真是幸运的让人嫉妒。

肖云滟的到来,带着一缕淡淡的花香。

随之,众人只觉得眼前骤然星光璀璨,殿内所有的光华,皆凝聚在了那一袭白裙飘然若仙的女子身上。

芳香阵阵,她好似踏着银河星光而来,裙裾飘飘,衣袂飘飘,白色轻纱披帛随着她莲步轻移,逶迤摇曳在身后,好似一条银河铺就而成。

若说人,姿色三分。可配以这身如仙裙,便是增七分光彩华贵,疏离淡冷,若月中仙子。

肖云裳以往觉得这张脸很普通,可如今再看,却竟然有种惊艳的感觉。

宫明羽在望见肖云滟的一刹那间,竟然心生了一丝嫉妒,嫉妒这样光彩夺目的女子,为何会站在宫景曜的身边。

宫景曜就是故意让众人对肖云滟惊艳,因而不敢对她轻视。

肖云滟随着宫景曜一起走过悠长的红地毯,踩着阶陛而上,走到左边的棚足长案落座。

孙太后倒是心态平和,今儿居与右位,也不曾露出一丝不满或不悦。

宫明羽身边是刘皇后,她身怀有孕,宫明羽倒是近日来,对她倒是颇为怜惜。

坐在下方妃子处的肖云裳,一直目光盯着肖云滟看,实则,她眼角余光却是再看宫景曜。她用尽心机想得到的男子,最终还是成了别的女人的囊中物。

而她?如今这样的身份,还有什么是能奢望的?

肖云滟的目光投向肖云裳,这个仇人她可记得清楚。等将来有机会了,她一定也要把她丢到妓院里去,让她体会下那种任人宰割的恐慌无助。

肖云裳忙掩饰的收回目光,这个女人的眼神,让她有点害怕。

可她能肯定,对方绝对不是肖云燕。因为肖云燕的眼神悒郁,总是很忧郁苦闷的哀愁样子。

宫明羽转头看向宫景曜,在肖云滟身上眼神稍作停滞,随之便举杯敬酒道:“恭喜皇叔觅得如意人。”

宫景曜端起金杯,凤眸冰冷的望着宫明羽,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绯唇轻启淡淡道:“如能得皇侄成全美事,孤才是真的称心如意。”

宫明羽握着金杯的手指微微紧收,他脸上笑容依旧未变道:“皇叔若是喜欢,自可将这位姑娘纳做妃子。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皇叔身边,朕也多少能放心些。”

宫景曜手中金杯中的葡萄美酒泛着猩红之色,他嘴角微勾起一抹浅淡若无的笑意:“皇侄说错了,孤是要明媒正娶她为妻。大婚的规格,要按迎后仪仗来。”

宫明羽和众人一样吃惊,他手中金杯中的酒水微晃动,微眯了眯眸子,随之摇头笑道:“皇叔,本朝无这样的先例。”

“本朝也不曾有过活着的太上皇!”宫景曜手中的金杯砰地一声放在桌上,抬眸眼神冷厉的看着宫明羽,无表情的俊脸上一片肃冷道:“她随孤回宫便是委屈,孤如今的身份也给不了她后位,不过是想弥补她,给她个迎后婚礼罢了,皇侄你却还这般不满。莫不是,觉得孤一病多年,就真糊涂到能任人摆布了吗?”

“皇叔,您失仪了。”宫明羽这话说的语气很无奈,实则眼底和心底,却皆是涌起了怒火。

他这般让他下不来台,是想逼迫他点头同意这荒唐的婚事吗?哼!休想!

宫景曜嘴角勾笑,的确平息了怒火,他眸光冷冽的望下方群臣坐上扫视一边,最终目光落在魏端身上,他绯唇轻启语气严肃道:“魏相,你可还记得靖西侯夫人待产之地为何处?”

魏端被问的颇为难堪,只能假咳一声,起身拱手回道:“回太上皇的话,当年众人皆知,靖西侯夫人是生产于西郊庄园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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