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炮兵团长的苦衷（2/2）

南宋绍兴四年（1134年），西辽耶律大石领兵进驻东喀喇汗王朝领土，东喀喇汗王朝成为西辽的属国。喀什噶尔仍为东喀喇汗王朝首都，但已归入西辽王朝的版图。嘉定十一年（1218年），蒙古成吉思汗派大将者别那颜西征，擒杀篡夺西辽政权的曲出律，喀什噶尔一带成为蒙古汗国领地。宝庆元年（1225年），成吉思汗西征中亚，凯旋而归，分封诸子，喀什噶尔周围牧地为二子察合台的份地。淳一年（1251年），蒙古设别失八里等处行尚书省，喀什噶尔周围虽为察合台汗国领地，但城市及农区则归别失八里等处行尚书省管理。咸淳五年（1269年），以窝阔台汗海都和察合台汗都哇为首的西北蒙古宗王举兵暴乱，反抗蒙古大汗忽必烈，不时进扰喀什噶尔地区。

元世祖至元十一年（1274年），元军逐走东扰的海部、都哇叛军，朝廷遣官安慰哈失哈尔（即喀什噶尔）、鸭儿看（即叶尔羌）、斡端等城百姓，还在鸦儿看的河上设立13个水路驿站。至元二十六年（1289年），元朝撤消斡端宣慰司都元帅府，在此前后哈失哈儿、鸭儿看等地落入海都、都哇叛军之手。后，今喀什地区境域为察合台汗国辖地，为其属部朵豁剌惕部领地。至正六年（1346年），朵豁剌惕部异密布拉吉，拥立秃黑鲁帖木儿为汗。秃黑鲁帖木儿曾派兵西征，一度统一察合台汗国，但他死后，察合台汗国仍分裂为东西两部分，喀什噶尔、叶尔羌等地属东察合台汗国，统治权则仍掌握在朵豁剌惕部首领手中。

明初，朵豁剌惕部统治地区四分五裂，各不统属。据《明实录》记载，这些地面的统治者经常分别向明朝进贡，其中哈失哈（喀什噶尔）、鸭儿看（叶尔羌）各有头目。成化十六年（1480年），米尔咱?阿巴拜克热在占据叶尔羌、喀什噶尔等地，自称“苏丹”，公开脱离东察合台汗国辖制，建立地方政权。《拉失德史》称其为“喀什噶尔王国”。

满速儿汗说：“正德九年（1514年），察合台汗国速檀?阿黑麻汗之子萨亦德在击败阿巴拜克热后，占据喀什噶尔、叶尔羌、英吉沙、和阗等地，建立地方政权，建都于叶尔羌。如今喀什成为了叶尔羌汗国的近畿重地，其中叶尔羌、喀什噶尔城为其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军事重镇。不过，他对抗天威，肯定不得好死。”

章项阳问满速儿汗：”你真的很希望你弟弟赛义德汗死吗？“

满速儿汗说：”赛义德死于不死，皆在将军手中，我唯以将军马首是瞻。“

章项阳说：“说的好，赛义德死于不死，皆是嘉奖皇帝的旨意决定，皆是我大明军队所决定。”

“既然赛义德迟早会死了，咱们先回去吧！”眼看天色逐渐黯淡，满速儿汗忍不住催促。

赛义德不愿意认输，也无法认输，他现在只有两块地方了。所以，他只能战斗到底。赛义德集中了自己所能召集的所有兵力，一共四万人。章项阳也将六万骑兵和三千炮兵调集到了赛义德的正面。

在这个黑夜，双方最大规模的战争展开了。章项阳在望远镜里看到赛义德的骑兵们都在山沟边下了马，列成散兵线，看守马匹的骑兵都把马牵到隐蔽的地方。坡下，赛义德的士兵列成三道散兵线，从一片山岗上冲了过来。两军之间的草地上布满了蚂蚁黑点似的人影。

大明的骑兵们朝着赛义德的散兵赶来，骑兵们的马刀闪烁其间。敌人还在三里之外，所以大明骑兵们都在不慌不忙地准备迎战。、

赵二牛布置了一百多门重炮和五百门野战炮。赵二牛说：“这赛义德够孙子的，还玩起散兵线了。不过，他玩什么都没用，都是个死。”

梅晓乐和说：”那是，赵大人一出马，那赛义德军队算是完了。“本来，他和胖子纳昔尔是不用出战的。但是，梅晓乐强烈要求，所以他们还是参加了这次战斗。

胖子纳昔尔心情特别复杂，一方面他为自己的同胞马上要玩完而伤心。另一方面，他在明军队伍里呆了一段时间，他知道了绿教徒的军队和大明军队的差距是全方面的。不管是组织形式，还是后勤补给，以前武装方面都没法币。更可怕的是，大明帝国强大的工业生产能力。在维修部，胖子纳昔尔发觉人家的许多零件都是通用的。所谓修理，只需要换上合适的零件就行了，完全是傻瓜式操作。听说明军的军火生产也是这样，将枪支大炮分成若干个零件，之后再组装起来就行了。看到了明军的强大实力，胖子纳昔尔知道了什么是代表进步。

当赵二牛的大炮低沉地轰鸣起来的时候，对面的山岗马上变成了一片火海。低沉的声音从炮口里飞出，像一团烟雾，跟清脆、短促尖利的爆炸声混成一体，久久地回荡在草原上空。

炮弹打到了赛义德军队的散兵线，原来已经黑下来的天空，被炮弹的爆炸变成白天。黑烟卷着黑黄色的土块，缓缓地升向田野的上空，又落下来，铺展开去，消散在草丛中。

散兵们连忙趴下，躲在了草丛之中。

炮击过后，大明的骑兵们骑着自己膘肥体壮、略微有点冒汗气的马，向赛义德的军队冲了过去。

满速儿汗自告奋勇的参加了西域归顺军，他高喊：“弟兄们！大家不要节约子弹！对准敌人，看准机会就开枪。冲到对面的山岗，那些马匹就都是我们的了。“

有些赛义德士兵说：“阵地选得很不合我的心意。应该躲开这荒沟。不然他们冲过来时，咱们就倒霉了。”

“你胡说些什么呀！”赛义德太突然出现在了那名士兵身后，他说：“你们这些家伙，就是贪生怕死，人死鸟朝天，你害怕什么呀！”

赛义德走到自己的散兵线跟前，打量着士兵们。许多人手上已经生出了老茧，不过这些人只想自保。他们想背叛自己的队伍，只是苦无门路。

赛义德拿着马刀，一会儿握紧，一会儿又将它交给了侍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