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帝姬献礼：天外奇石（2/2）

刚开始不过是每个人的寿礼呈上来，南陵皇毕竟上了年纪，阅历和眼光自是不必说。每一件在民间可惊起惊涛骇浪的物件，但在他的眼里也不过尔尔。偶尔有几个他比较中意的，那双锐利的双眼便会发亮，不过转瞬即逝。

在烁川使者呈来的蓝玉髓却令南陵皇眼前一亮。烁川使者解释：“此谓暖玉，有养心暖身之用，是养身延寿的妙宝。”

南陵皇只是颔首，眼底却增了几分笑意。

帝嬅看了眼那块玉料，倒无多大兴致。玉而已，稀而已。

“我国国君此次派遣我国的宁安公主，愿与南陵联姻。

“公主身份尊贵，众皇子中尚未成婚的有荣王、景王及年幼的十九皇子。”南陵皇半眯着眼，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国君并未只点明皇子。”

“那公主先入住皇宫，待十月的儒武大会完，再为公主择夫。”

帝嬅确实疲懒，抿了几口茶也实无胃口。看着他们更是困意不止。只是一瞬间殿里变暗，白炙打开帝嬅的寿礼，殿里大亮：“此石是天外奇石，在暗处可使其亮如白昼，是帝姬特备的寿礼。”

帝嬅被这突如其来的亮光愣住，听完白炙的话转头看向身旁的梵音，梵音给了她一个抚慰的笑容，又冷着脸。殿里又亮了起来，帝嬅正襟危坐，此时此刻她是九洲的帝姬，是那个不该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帝姬。

“甚好甚好。”南陵皇是双目带着神，这块奇石确实投他所好。想他在位三十几年，这九洲的稀奇玩意儿他几乎都拥有过也看过，但这天外奇石却是第一次见也很是稀罕。

歌舞都是很漂亮，可这里的人儿的眼哪个不是挑得很。倒是有部分的人儿不停地往梵音帝嬅两人那儿望去，可两个人的性子皆是静得很，都不受任何影响。姑娘们见梵音冷着脸，那气势都是碎了芳心的也不在少数。但大家闺秀四个字不只是用来看的，哪怕再怎么样她们的样子都是足得很。

倒是帝嬅这模样和气质侧了不少公子的心。她这副不食烟火的样子与男人们心目中‘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太符合了。哪怕知不能得到能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寿宴快结束时，南陵皇又给为娶亲的荣王和景王各指了一个侧妃，又给已过弱冠却还无正妻的君鸿指了尚书家的嫡幺女。三人谢皇恩后，寿宴便结束。

这场寿宴除了联姻那事儿，一切都过得平静得很，却太不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