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会扶祸国你走一段路（2/2）

帝嬅又写道：一直吗？

“我会扶着祸国你走一段路，剩下的该祸国你自己走下去。”梵音眼底的笑意消散，“陪我下盘棋把。”

帝嬅手执白子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抿着唇，抬头扫视了一眼对，对面的梵音——他一脸悠然，手指轻击着桌面，似乎毫不在意结果。低下头，指尖的白子放在了棋盘。白子一下，局面就很明显白子占了上风。梵音从棋盒中执起黑子扶着棋盘右下角的一个角落，几步之后，不自在却溃不成军，节节败退。梵音下完这步棋后，开口：“你输了，祸国。”

帝嬅低下头不解，明明是她占了上风。不过才几步棋，局势就了变了。她想不明白，抬头不解的看着梵音。

梵音看了她一眼，低头收拾棋子：“祸国，弱者并非永世为弱者，强者并非永世为强者。当你处于弱势时，你应清楚自己所处之位，蓄积薄力，厚积薄发。你不能只看一时的局势。需知局势是会变的，不管它变得是快是慢，都会出现端倪。你要看清看准。”

帝嬅听着梵音的话，眼不知不觉就盯住了他收拾棋子的手。他的手漂亮得惊人，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上的指甲每一个都修得恰到好处。

棋子收好后，梵音抬头：“可懂？”

帝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梵音叹了口气：“罢了，以后你会懂的。”

帝嬅伸出指尖，示意梵音伸出掌心，梵音张开掌心，任帝嬅的指尖游走在他的掌心上。掌心上的麻意让他神游了一会。见帝嬅已经停下来在看他，他只能报以歉意地道：“刚出神了，再写一遍。”

你会扶我走多久？帝嬅写完后再次看着他，漂亮的双眸不敢眨一下，深怕错过了梵音的任何表情。紧握着的左手已经传来痛意。

“到你走得稳之时。”梵音浅笑道，|“祸国，不可依赖他人。”

帝嬅眼中的期待消失，她忽然觉得梵音离她好远，手指继续在梵音手掌一般用户道：你也不可以吗？

“嗯，都不能。”梵音收回手，“祸国，你该清楚如何都不能陪你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