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诺诺无谓予白龙(十)(2/2)
荟蔚却转身看向自己的师兄师弟们道:“你们是不是对老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老六。”
钰轩听到荟蔚叫自己,便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没有,我最近没跟老七在一起,不是我说的。”
纬桢却看向钰轩:“万一是你喝醉酒的时候说的,即便你抵赖我们也不知道啊!”
钰轩一听指着纬桢一脸怒气:“老五,你太过分了,你这是污蔑。”振鹭还在一边附和:“老五说的是事实啊!谁让你话多,总在老七耳边说不该说的话。”
钰轩看向振鹭素手一指:“老四,你跟老五学坏了。”振鹭不语,钰轩刚要说什么却见玹钺上神走了进来,自家师父来了众弟子便抬手施礼。玹钺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抬手示意尘鞅过来,便询问是怎么回事。
尘鞅靠近玹钺抬手施礼道:“我们也是听到钟声赶过来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这情形应该是老七动的手,但是原因未知。”
尘鞅话音刚落玹钺就开口问:“老六你是不是又说了什么醉话。”
钰轩一听怎么师父也不明事理,黑锅自己怕是背定了,于是钰轩抬手向玹钺施礼道:“师父,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跟老七说。”后钰轩抬手挠挠头,又想到了什么便道:“我想起来了,前几日我在樾隐那儿多喝了几杯,回来的路上听见了两句话:‘入雲七子,空有虚名。’老七应该是听了这两句话才动的手。”
玹钺看向自己的六名弟子以沉稳的语气开口:“老七怎么会知道『六道锁』,你们谁又多嘴了吧!”
六名弟子互相看了看对方,都在想是谁说的,这时渥丹忽然走到玹钺面前抬手施礼:“是我说的,两日前老七过来问我『天界』甄选天将都又什么要求,我以为老七只是好奇,便告诉了他。”
玹钺抬眼看了看躺在树上的楠诺,刚要开口把楠诺叫下来却见尘鞅抬手施礼:“师父,外面有脚步声,似乎是天族的天将来了。”
玹钺收回看向楠诺的目光对众弟子开口:“静立与一旁先看看再说,毕竟这里隶属『天界』,虽是『入雲山』的错但是我们也不好插手。”入雲六子沉默,便静静的的看着到底『天界』会是谁来平息他们小师弟的怒火。
不一会儿,数百名的天族将士匆忙走进这里,没想到天君也来了,冷眼看着地上那六具尸体,有抬眼看了看入雲六子和玹钺上神,他们也是刚到这件事与『入雲山』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是天君似乎没有注意到躺在树上的楠诺。
天君抬手示意后面天将不必跟随,便慢慢来到玹钺身边:“玹钺上神也是听到了钟声匆忙赶来的吧!上神可知道发生了什么,是谁杀了这『六道锁』的天将。”
玹钺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周围反而响起了楠诺的声音:“我杀的。”天君听到声音转身寻找,便见玹钺的小弟子靠在树上,心道:‘这小子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见天君不答楠诺起身跳下树来轻摇折扇道:“这六名天将,我杀得,不用怀疑就是我杀的。”依旧云淡风轻,楠诺的六位师兄心里面真的很想笑。
即便自己的手下被杀,但是自己毕竟是天君依旧得耐着性子问:“『入雲山』与『天界』并非敌对关系,神君这是为何?”
楠诺冷言看向天君:“老六前几日途径『天界』听到了两句不该听的话:‘入雲七子,空有虚名。’所以我便来试试到底『天界』空有虚名,还是入雲七子空有虚名。”
天君一听,明明已经下令这话不许传进『入雲山』,怎么会让入雲六弟子知道了,现在该如何是好。一天族将领忽然厉声道:“入雲七子以七打六,不觉得羞耻吗?难道不是空有虚名吗?”此言一出,入雲六子心里同时想起了两个字:‘找死。’天君在一旁,若他不出言制止这位天将怕是要命丧与此。
楠诺浅笑看向那位天将道:“你来试试就知道,是不是空有虚名。”那位天将一听拔剑便要朝楠诺动手,楠诺又开口:“就你一个怎么能试出入雲七子是不是空有虚名,今日天族将领来的也挺多的。”
那将领看下向楠诺眼珠转了一转道:“以七打七。”可是楠诺的这句话却让他的六位师兄掩唇轻笑,楠诺道:“这样对你们不公平,以一打七吧!我跟你们打。”此话一出对天族将领就是一种侮辱,其他将领也拔剑指向楠诺,眼里充满杀气。
天君出声平息干戈:“既然要打便打吧!想挑战入雲七子的都站出来,心里有疑问的也站出来,看看入雲七子是不是空有虚名。”其实那些将领只是心里不服而已,这么多年来每次打仗、大战之后『六界』传颂的都是『入雲山』他们心里当然有些不服啊!打仗的是他们入雲七子根本没有什么用。
楠诺给自己师兄们一个眼神,入雲六子明白了他们小师弟的意思,便走向那些拔剑的将领,入雲七子排列整齐正面应对天族将领。入雲七子齐出手难得一见啊!可惜啊!最后都以惨败收场。
思绪回到了十几万年之后
煦涵掩唇问:“可后来『六道锁』不是关了吗?”语落,玹钺微微一点头:“自那次老七杀了『六道锁』的将领,还给天族一计教训之后便没有谁愿意担任『六道锁』的将领,他来求了我好几次,礼物都快把『入雲山』的大殿堆满了,我只好答应让入雲七子去把关帮他试炼天族将领。”
煦涵轻笑:“那丫头下手没轻没重的,怎么会甘愿在『六道锁』里面。”
玹钺道:“老七一般守在最里面,六道关变成了七道不过那座山依旧叫『六道锁』,老七一般情况不出手因为轮不到她出手。不过有一年,老七因为一名将领大发雷霆,之后天君便将『六道锁』关了,将山移平了。”
煦涵挑眉看向玹钺玩味的笑道:“是入雲六子合谋,让那丫头找乐趣吧!”
玹钺笑道:“的确是这样的,要怪也得怪那名将领言语过激,听得尘鞅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便与其他师弟合谋放水,让那名将领去了老七那儿,也怪他运气不好遇到了樾隐和清漓找老七品酒。天君言语过若入雲七子现出实力那么『天界』的将领数万年都不会有一名,所以该收手的时候便收手。老七出言让那名将领离开去『天界』任职,可是他自诩聪明把老七的酒桌和酒都给毁了。樾隐见自己辛苦酿的酒被毁,就示意老七帮他讨个‘人情’。也因为老七这么一闹,天君便将『六道锁』舍弃了。”
煦涵听后连心里都在笑:“这丫头,还是喜欢玩啊!不过她以前似乎没吃过苦头!”
玹钺道:“不,老七以前也吃了不少苦头,第一次随我征战时我们有些大意老七被俘,受尽折磨与屈辱,后来是渥丹把她救出来了的,也是那时老七才下定决心好好修行与习武,万年之内连我也不是她的对手了。”
煦涵浅笑:“难怪那丫头谁也不放在眼里,原来你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玹钺也只是浅笑目光看向远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煦涵也顺着玹钺的目光看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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