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2）

墨衣男子沉默了不知怎么回答，双眸一直盯着那白影，语气悠扬：“只是因果循环而已。”

白衣女子用自己那沙哑嗓音道：“三千年前，你选择避而不见的时候，也是因果循环吗？”

语落，墨衣男子抬眼看向那白衣纤细的背影，那样的语气明明是在责怪自己，也对，当年确实是自己的错，没有顾及她的感受就离开。墨衣男子看着白衣女子的背影，伸手想要去触摸却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便道：“对不起！”

这，就是答案吗？她等了三千年的答案吗？就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但这似乎不是她想要的答案，这样的答案谁会接受，谁愿意接受呢！白衣女子又开口了，依旧是那沙哑的声音：“掖暝山下，忘川河畔，怨灵丛生，直入冥界。”话音之后，白衣女子转身，苍白的面容上还残留着泪水滑落的痕迹，白衣女子抬眼看向墨衣和青衣两名男子，六目相交，眼中似有无数话语要诉说可是大家都选择了沉默。

不知从何处开口。

不知从何处询问。

一年前，忘川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