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我的存折（2/2）

牧淮是这样了解顾妖娆，但从她的一颦一笑便可了然她心中所想。

牧淮指着不远处的路口。“你看到那里来来往往的人流了吗？”

“嗯。”顾妖娆不明白，这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什么特殊的吗？

“你仔细看，看他们的速度，动作，穿着，表情变化。”牧淮诱导她看。

“嗯？有什么特殊的吗？有的人走的快，有的人走的慢，有的人欢欢笑笑，有的人愁眉惨淡。”

牧淮笑着摸摸她漂亮的小脑袋。嗯，果然还是清清丽丽的妖妖最好看。

“就像你眼前看到的那样。路上来往的人群都有各自的烦恼、忧愁、迷茫和焦虑。为什么会出现这些情绪呢？比如那个满面愁容的提包的西装客，和那个欢欢笑笑的小女生……”

只见那个刚刚还满面愁容的西装客刚刚仅仅是接了一个电话，就欢天喜地的只差磕头谢恩了。而刚刚还在欢欢笑笑的小女生好像跟她的男朋友因为什么事又吵了起来。

“淮，你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世事无常？”顾妖娆笑说。“可是你又怎么知道这竟是如此恰好？难道你是神仙？”你骨子里的自信真欠扁啊！

“第一，那个西装客，手提一卡斯的上班专用包，再配上一张绝望得要自杀的脸。最近卡斯被缪斯并购，大面积裁员。再加上他刚刚愤恨扔掉的本市的财经时报。肯定和上面最大的头条有关。利比的股票跌停板。”

“那他刚刚接到的电话是？”

“利比的阴谋。可以说是垂死挣扎。”

“什么意思？”

“一家快濒临倒闭的跨国企业怎样做可以将损失降到最低？而它这时候会做什么？如果这个西装客够聪明，将利比的股票赶紧于闭市之前全部抛出。否则，等到明天早上，他股市所有的积累都会降为零。”

“为什么？”

“原理很简单。如果不是内行，知道利比的内情，很多人都会非常信任跨国连锁企业的实力。所谓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但是这次利比是真的玩完了，资金空洞的四个亿人间蒸发。再怎么填补都填不了的巨大窟窿。向外以最大力度抬高股价，等股民都以为它起死回生都用大量的资金投入进去之后再……轰然倒塌。用股民得资金来填补这极大的损失。以至于负债降到最低……”

我的天，奸商啊奸商。难怪大家都说无奸不商。顾妖娆一脸惊讶的看着牧淮。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用早上两个小时的时间阅读了最近的财经情况啊。而且每天早上都是如此。日积月累，经验使然。”牧淮说得是如此淡然。

“难怪你每天都五点准时起来。”原来都是很努力的一群人啊。申屠默的作息更是铁打不动。季节工作时一丝不苟的严谨态度和生活中花花公子的样子一点儿也不相同。秦之修的音乐造诣和在舞台上的飒爽英姿。影帝阮麟，律师界的顶尖王牌和黑客界著名高手两个身份的黎有权。他们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才有今天。

“嗯。”

他们从骨子里透出的自信不仅是靠直觉，更靠证据，数据，积累和分析。

顾妖娆似乎又重新认识了眼前之人，和陪伴她醒来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