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先将明夜踹出去（1/2）

“错的？”

瞅着拧眉皱脸的明夜、环顾着眼下这陷入深谷的境地、原本该是担忧或者焦虑的上官玉，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垂眼盯着火苗，鼻尖是一股焦味、可她却觉得自己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感受自己！

“有时候……遇上不知道自己过去的人……也是件不错的事！”

趴着膝头的动作微微磨蹭两下、从明夜的角度去看仿佛将那张篝火后始终强装坚强的面孔变得柔和许多！

这个时候，最不需要别人的插嘴，而明夜也难得聪明的闭嘴……

“其实我不是上官玉、或者说不是以前的那个上官玉，以前一直隐瞒这件事生怕被熟悉我过去的人看出来、可自从见到明太后，我却发现……原来我才最该是原来的自己……呵！”

自嘲一句、上官玉倒不像是给明夜解释、也不是像谁诉说、只是觉得很多事情憋在心里久了、就想这么自己跟自己说一说……

“……阿玉？”

半晌开口、明夜不管上官玉是否搭理他、倒是淡定的开口：“我曾听母后跟……你母亲过世的那晚有过一段对话，其实……”

“我知道！明太后对我说过了！”

一口打断明夜的后话、这也是上官玉之所以会敢于面对身份的一部分原因：“我是我、可我母亲、还有你母亲却为了延续我的生命动用了巫族之术逆转身份，对吧？”

“……”

咬牙不吭气的明夜看不出上官玉的神色、倒是也不敢接话，生怕惹着她生气！

“是也不是都不重要了，原因和为什么对我来说都不过尔尔，我以为自己逃开了苍国、报复了云国就算是万事大吉、未料……真正等待自己还在后面，之前的都是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