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命换一命（2/2）

这次，老夫人没有赞同司锦羽，也没有训斥秦柳。大概是明白唯一的孩子前途绝望的辛酸，老夫人知道司星落被逼冥婚对秦柳是怎样的打击，这次，她选择了沉默。

司锦羽示意下，下人直接恶狠狠拖开抱着老夫人腿的秦柳，架在一旁不让她阻拦老夫人的路。连着司星落也被两个粗壮的婆子一左一右架着，就仿佛是个即将给鬼神上贡的祭品。

“走吧，老身累了。”老夫人转身，伸出手，示意司锦羽扶着自己。

司锦羽不甘心，却也只好暂时罢休，恭敬搀扶老夫人时，不忘朝下人努努嘴，示意下人好好看守司星落和秦柳母女。

“老夫人——”

身后，是秦柳绝望带着哭腔的呐喊。

老夫人的脚步走的更快了。

“阿郴会恨你的——”

老夫人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就算恨，那也等她死了之后再说吧，现在，她活着，她就只想保住司锦羽，保住司锦羽的二弟、三弟两个司家嫡系的男丁，保住整个司家的未来。

至于唯一的儿子司郴最爱的女人和孩子，秦柳和司星落，不过是两个身份卑贱血统低下之人，她从来没承认过是司家的嫡出。对不住，那就对不住吧！

反正对不住的，又不止是这一件事。

老夫人庄严肃穆的脸上，露出一抹沧桑的冷笑。

身边丫鬟手提灯笼的火光在夜风中明明灭灭，朦胧的红灯笼的烛光从下至上地打在老夫人平日端方慈和的脸上，阴森诡谲的像罗刹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