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要不然呢？（上）（2/2）

说出去的话，当然要落地有声，张石深呼吸调解下呼吸频率，端起碗对着嘴巴开始豪饮。众人喝彩鼓掌，放下碗，擦了擦嘴角的酒渍，忍着酒液在胃中翻腾。

张石侧过头对泰妍低声说了句：“我没事，你们继续。”回过头，用力揉了揉脸。苦，甜，涩，辣，集中口味糅合在一起，无论是作为食物还是作为酒味，对于一个只会偶尔借酒浇愁的酒坛初丁，都谈不美好。

张石用力搓了搓脸深呼吸，总算暂时把胃中那个难受的劲控制在可以承受的程度下，眼睛看着众人玩乐，耳朵听着众人的喧闹，脑子里却没办法思考。

渐渐的头开始晕乎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unny的撒娇三重et带来的一片欢笑，张石仿若在另一个维度。又过了半小时，张石眼神也彻底迷离起来，脑子里嗡嗡不断，艰难的坐在那维持身形不倒下去。

张石坐在原地，低着头一言不发，存在感消失，一众idl又玩了半个小时，才散场。出去的时候，又是一番合影，签名，才在三温暖工作人员的护送下，进入更衣室，换完衣服再离开。

等f和ee都走了之后，泰妍碰了碰张石：“ppa，回去了。”

张石被泰妍一碰，直挺挺的向前倒下。幸好徐贤在一边，和泰妍两人扶持拉扯，才不至于让张石鼻子先着地。

unny看着张石摇摇头：“明明没酒量，瞎出什么头。”

unny拽着徐贤对泰妍道：“呀，我们先去和这里社长的亲属合影，再回来帮你把ppa搬车。”

泰妍：“帮我？”

unny摊手：“要不然呢？当然是你送ppa回去了，还能我们去送吗？又不是为了我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