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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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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的生死并非举足轻重,重要的是她代表着故人,代表着过去,代表着曾经种种。一声叹息,走到今天这一步,恶人做过了,善人做过了,说来说去,还是我,却越来越不像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蜕变,唯一不同的是,我的成熟是多了顾虑,多了隐忧,再不像以前,想怎样就怎样,追求片面的洒脱自由。明知这样不好,却也无可奈何。

晚上,他来了,彼时,我正坐在铜镜前卸妆,摘掉满头的束缚。他不说话也不走,滴溜溜坐到书案后像模像样的批阅起奏折,我懒得理他,索性上床就寝。

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隐约觉得床边站了个人影,随即被小心翼翼的往里推了推。

“烦人。”我吭哧一声,翻身向里,正好将将腾出一人宽的地方。马上感后身边一陷,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凑了过来,又轻轻往里挤了挤我。

这大热天的,真难受啊,我别扭的动了动,热乎乎的东西顺势往里挪了挪,敢情给脸上鼻梁子啊!我回身想给他一拳,非但没能得逞,反而小手被擒,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麝香,真的很好闻,带着让人安心的味道。我放弃了反抗,在心中叹息,自己真是越来越没个性了,难道是苍老的标志?

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头顶似乎响起他幽幽的声音,听不分明,直到沉沉睡去。

转天醒来时,他早已去上朝。重新闭上眼,不得不承认,有他在身边,我才能睡得踏实,哎,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回归“正轨”,他出现在坤宁宫的频率越来越高,时间越来越久。宫中之人,向来以敏锐著称,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第一时间扎猛子似的往坤宁宫里钻,访客一批一批的,无外乎是太妃们带着皇子、公主和得到消息的各府诰命夫人。无聊,极品无聊,尤其是我已经厌恶了做作的母仪天下,充当圣贤了。

众人见我态度冷淡,不复当年的谦和,都知情识趣的自寻台阶退下,我发霉的坐在池塘边继续喂鱼。

“月牙。”

“奴婢在。”

“这种生活有意思吗?你若不喜欢,我可以帮你再做安排。”

月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认真回道:“奴婢早已无家可归,娘娘和萧大哥就是奴婢的归宿,请娘娘不要赶奴婢走!”

我拍掉手上的残渣,这话怎么说的,是我太没个性起到了不良的模范带头作用;还是我身边的人个个贤良淑德,宽容的气场影响到了小人心态的我?哎,太乱了,原来平静才是最大的混乱。

这日晚上,某人盛装出现在坤宁宫,邀请我去宫后苑赏花。看得出,是刻意收拾过的,鬓角没有一丝碎发,下颌没有半点胡茬,连眉毛也修得整整齐齐,浓黑英挺。我嗤笑,好在不流行男人涂脂抹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夜风飘香,在辛勤园丁的培育下,盛夏时节,宫后苑里百花齐放。处处可见用心雕琢的痕迹,不同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是人类追求美好,创造出的繁盛美景。

一声巨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霎时间,炫丽的焰火映红了天际,宫后苑里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喜欢吗?”见我看得失神,他从身后环住我,咬着耳朵柔声问。灼热的鼻息喷到耳后娇嫩的肌肤上,奇痒难耐。

我笑下,原来又到了七夕——定情之日。

他愈发粘人,用刮得如瓷器般光滑的脸颊轻轻蹭着,摩挲过我的脸颊,我左躲右闪,不由失笑,这皮肤好的,女人都嫉妒,没治了。

三更时分才回到坤宁宫,他好像不知疲倦,仍腻着我不放,一刻不肯分开。我好不容易挣脱他的“钳制”,他又颠颠追上来在我耳边吹邪风,“嫣儿,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这半年多,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每个夜晚对我来说,都是无尽的煎熬。”

台词老套恶俗,我笑问:“你是想说,快忘记抱我的感觉了吗?”

他摇头,“没有!从没有忘记,正因为熟记,刻骨铭心,才更加想你,发疯似的想你。”收紧了手臂的力道,痛苦地说:“可我怕你嫌弃,真的好怕。嫣儿,求求你,试着再接受我,好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哎,我也是太想你了,竟误将她当成了你,浑浑沌沌的才做下了错事!”

我苦笑,这时候还遮遮掩掩的犯得着吗?为了下一代,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春药媚术,不过是想给太皇太后留面子,我焉能不知。

“嫣儿,嫣儿……”他呢喃着我的名字,带着我慢慢靠向了床榻,细雨般的吻密密落下,双手开始暧昧的游移。

心里一暖,这就是幸福,有个体贴你,懂你的老公。哎,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非有意,又真心弥补,我为何不能释然面对?坦荡是苦,纠结更苦!我若矫情,最终苦的还不是自己?

眼风一飘,思维发散开来,如果,如果韵婷没有恶意,只有太皇太后的一厢情愿,他还会记挂她,记挂那个孩子吧……一阵莫名的寒意袭来,我下意识抖了一下,无尾熊一样拼命钻进他温暖的怀抱。

“怎么了?”他感到我的恐惧,忙紧张地追问:“哪里不舒服?难道,难道……还很疼?”

“不,有点冷,有点冷而已。”

他忙帮我覆好薄被,环住我的双臂又紧了紧。听着有力的心跳,我缓缓闭上眼睛——我们都该庆幸,正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我们才拥有眼前的幸福。

所谓的如果,就是庸人自扰,是人类贪婪的臆想,作茧自缚,徒增痛苦的源泉。幸运的是,我懂这个道理,明白珍惜所有,明白触手可及的幸福重于“如果”。

新任彤史女官,在失业半年多后,终于在全新的彤史册上,写下恩爱的一笔。看着她激动得溢于言表的模样,我揉着腰辛苦的坐直了身体。而坤宁宫里也是一派喜气洋洋,就差张灯结彩的高调庆贺。原来皇上和皇后**一夜,是如此喜庆的一件大事。

张府的人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张峦厚着老脸来了,说很高兴见到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没说几句,已是老泪纵横。看得出,他确实自责不已,觉得有愧于我,可他何愧之有?一直以来是我欠他的,欠张家的,韵婷因爱成恨,是对是错,都是她的个人行为,怎能以点带面,模糊了一府人的情谊。即使明知经历此事,我与张家的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但恩就是恩,该还,该报,不能为仇恨蒙蔽了眼睛。

没出几日,张鹤龄也来了,和张峦一样,憔悴瘦弱了不少,我看着心疼,这都是何苦呢?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末了,还是那句话,求我将孩子赐还张府,由他一力抚养。见我没有答应,落寞的走了。哎,不是我不答应,而是我真的没想好,这个孩子的未来,而我又是否有资格决定另一个生命的未来?不论如何,孩子不能留给韵婷,母子连心,强加分离,固然残酷,但那是她应当承担的代价。此时此刻,同情心绝不能因女人的眼泪而泛滥成灾,无以规矩,不成方圆,后宫这种是非之地,我不给别人立规矩,就得等着别人给我立规矩。而我,绝不会再一次幼稚到负气出走,给别人以可乘之机。

幸福不能靠恩赐、靠等待,而是用心经营,苦心创造。

宫中最为微妙的变化,要数我和太皇太后的关系了。以前,我是出了名的“孝顺”,早午晚三次请安,风雨无阻;采纳御医意见,每日变着法的蹲在御膳房里煲补汤;逢年过节,万寿千秋,花样翻新,孝敬不断……如今,是下了懿旨,八抬大轿停在坤宁宫门口,请我去我都不去了。我知道,这样做让他很为难——自古以来,婆媳关系问题中,受夹板气的就是孝顺丈夫。但让我伪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打掉牙齿往肚里咽,接着用热脸去贴冷屁股,我,做不到了,更不想去做。

在这个以弱肉强食为潜规则的权利巅峰,没有人敢指责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我,除非她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个花花世界。

老太太今次深刻体会到了我曾经的痛苦,几次三番示好见我没有反应,竟然登门拜访,我“受宠若惊”,好在面上的事我也会,不冷不热的对付呗。他对此很是无奈,却始终没说什么,我想他知道,老太太虽不是始作俑者,但是伤我伤得最深的人。

“说不得”玩心重,最开始对富丽堂皇的紫禁城充满了好奇,不知疲倦的连玩了几个月,也觉得无聊了。不再四处闲逛,有时间就守在坤宁宫里拉着我陪她回忆自由广阔的大草原。我很想告诉她,没去过草原,只在电视里看过,可小女孩畅想的时候需要的只是个陪客,而不是提出反对意见的人。我也挺喜欢坐在她身边,听她绘声绘色的描述,总好过宫里三姑六婆毫无意义的絮叨。

不止一次的问过李摇铃,差不多了吧,人家姑娘都跟你私奔了,给不给名分的,我是不在意,两情相悦就好,可怎么还呆在宫里呀,上瘾了,难道放弃广阔天地,晋级想做御医?他倒是很坦然,说留下是想为我配药解蛊。我说,膝下无欢了还解什么解呀,谨慎没解了,给自己惹了一身的不是。毕竟这里是皇宫,无风无浪的都不能保证长命百岁。他却说,医者父母心,只求尽力一试,不会愧对了自己,愧对病患。我笑了,继续当小白鼠吧,反正不疼不遭罪,整不死人,无所谓的。却也奇怪,迟迟不见他对我“下黑手”,一问他,就推说药引没到日子。挠挠头,更奇怪了,药引是现生产的?还有日期。

夜里,欢爱过后,我疲惫的翻了个身,他借机轻啄我左肩下伤疤,指腹轻轻抚摸着,柔声问还疼吗。

我摇摇头,“不疼了,李摇铃医术那么高超,早就不疼了。”

他摩挲两下,微微叹息,“伤口深,留疤了。”

“很丑?”

“不,美丽更胜从前——白皙,反添妖冶。我要谨记,决不让‘她’再出现一块疤痕。”

我打着哈欠,又开始许愿了,男人的共同爱好,讽刺的是女人都好这口,哎,真是一物降一物。

“困了?那先睡吧。”

“啊?有事一起说了吧。”

“没什么,我记得你挺喜欢黄黄的,看你在宫里寂寞,想给你找一只玩玩,或者小猫?”

我迷迷糊糊应道,“不要了,黄黄不忠诚。要养就养只藏獒,看着不爽就往死了咬。”

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他轻叹一声,没再说话。

转眼入了秋,八月十五中秋庆典后,宫里又恢复了平静。他处理朝政井井有条,有口皆碑;我治理后宫恩威并施,贤德谈不上,但朝野内外,宫中上下也不敢有人造次。轻抿茶水,也会想以前就是太冲动,太慈悲了,才会被人有机可乘,不知反抗的。也许这个时代的人,奴性已成,不追求个性解放,就喜欢套上小夹板颤颤巍巍的过日子。

秋雨过后,夜更寒凉,从浴德池回来,我连跑带颠钻进了被窝,他笑着跟了进来,嗔我没有国母风范。“谁有你找谁去啊!”我呼着哈气,捂着小手回敬了一句。他有点尴尬,搂紧了我没有吱声。

我撇撇嘴,也没继续,互相伤害的游戏,不玩也罢。

闭上眼,很快进入梦乡。朦胧间,寝殿外隐隐有人声传来,窸窸窣窣的,倒是不大,却连续不断。我以为误了上朝的时辰,忙越过他挑起了幔帐,可窗外黑得很,根本没见放白。他随我坐起身,问了声“何事喧哗”。

“回,回皇上,呃,呃,仁寿宫传来话,那,那,要,要生了。”

他眉眼不动的“哦”了一声,抱着我又倒了下来。

“不去看看?”傻乎乎的发问,单纯,绝对没有怂恿暗示。

他闭上了眼睛,淡淡说了两个字——“睡觉。”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也闭上眼,却睡意全无。

五更时分,他帮我掖好被角,如常去了早朝,没有交代一句。我坐起身,心中犯起了嘀咕,作为女人,我该去看看;可作为情敌,去看她是不是太贱了,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犯得着低声下气的去讨好她吗?犹犹豫豫的磨叽到了早膳时间,也没离开坤宁宫。

心不在焉的晃了一上午,眼看着到了晌午,想着不管咋的,也该生了,就没再寻思下去。岂料午膳过后,他在坤宁宫歇晌,怀恩急冲冲的来了,请安后,气喘吁吁地说:“皇上,那边难产,折腾大半天了。”

他保持假寐,不耐烦的应了声“知道了。”

“呃,太皇太后让老奴来请旨,皇上是要保哪个?”

“都不保!”翻身向里的同时,挥手打发了怀恩。

怀恩求助的看向我,毕竟是皇室子孙,非同小可,连太皇太后也不敢贸然定夺。我心里这个不是滋味,舔了舔嘴唇,道:“能保谁保谁呗!”想了想,若韵婷真就这么过去了,我不是对不起待我如亲生子女般的张峦,临死都没让他们父女相见?我张嫣恩怨分明,对事不对人,不能这么做,便让怀恩差人去张府报个信。怀恩会意,转身急急忙忙的去了。

未末时分,张鹤龄来了,彼时,我正坐立不安的在坤宁宫里发呆。

“晗姐,李郎中说能保住,弟弟厚颜,再来求姐姐一次,把孩子赐给弟弟抚养吧!”说着,泪流满面的跪在了地上。

我本就心乱如麻,见此更是头晕脑胀,草草应了声“让我想想吧。”见张鹤龄抽泣着往回走,我鬼使神差的也跟了上去。

“晗姐,你,你……”

我叹息,是否该庆幸,在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中看到的是不可思议,而不是担忧畏惧。

一脚刚刚踏入仁寿宫,婴儿有力的啼哭声响彻了云霄。心里“咯噔”一下,到底是保住了,哎,保住也好,孩子终归是无辜的。

走近侧殿,正见张峦热泪盈眶的匍匐在地,口中振振有词,无外乎感谢祖宗神明云云,回身看看张鹤龄,转回头再看满屋子神情各异陌生的宫女,我忽然觉得,自己突兀的到来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张峦大概也没料到我会出现,愣在了当场。稳婆和医婆擦着满脑子的汗水,抱着新出生的婴儿走了进来。一见是我,耗子见猫一般,“扑通”一声跪到在地,哆哆嗦嗦的不知所措。

“给我。”我沉声命令。

“娘娘,这,这是皇子啊!”稳婆吓得流出了眼泪,是收不敢收,递不敢递的。

我讨厌那种恐惧的眼神,那会令我产生十恶不赦的冲动,索性上前抢过了孩子,笨拙的抱在怀里,幼小的生命似乎察觉到了变化,不安分的扭动下身体。我低下头,好奇的看着怀中新生的婴儿,竟有一瞬失神,这就是刚出生的孩子吗?也不像人形容的那样瘦小枯干,皱皱巴巴,只是睁不开眼睛,皮肤微微泛红,看得出为了挤出娘胎,来到这个世界,他也费了不少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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