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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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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惫的睁开眼睛,目光溃散,飘忽不定,如果不是那个熟悉的温暖怀抱,淡淡的麝香,我会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深深眷恋尘世,我不想死,更没料到死竟如此之难。

“嫣儿,两天了,你终于醒了!”嘶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激动、欣喜。

膝下无欢——还有值得动容的吗?

见我有些漠然,他忙紧张地解释,“嫣儿,我不知道你不想看到我,等你身子好了,我就离开!保证!”

我半眯着眼睛,感受不到一丝身体的重量,心中奇怪,明明是康复阶段,怎么又突然严重了呢?伸出右手,想试着握拳,可气若游丝,毫无力气。哎,这次当真随时可能死掉。

“渴了是不是?”他自顾问着,不待我回答,伸手取来茶盏,手指蘸着,轻轻滋润我干裂的唇片,求生的**,让我下意识蠕动了几下嘴唇。

他忙伸取来汤匙,小心翼翼地盛起水一点点喂进我的嘴里,可惜我早已没了吞咽的能力,水在口腔里转悠了一圈,又滑出了嘴角。

“嫣儿,不要吓我,求求你,不要吓我!我们再试一次,再试一次,好吗?”恳求的声音不住颤抖着。他手忙脚乱的擦干了我的嘴角,又送了一小匙,然后木讷地看着水流出了嘴角。

望着他无助的悲哀,我突然好想笑,一向睿智英明,运筹帷幄的帝王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刻,无奈调动不了面部肌肉。

“嫣儿,对不起。”他说着喝了一口水,俯身覆上了我的嘴唇,湿润的灵舌轻易撬开贝齿,带着汩汩清澈,涌入了口腔,舌尖推动着水流,终于向下流去。

唇上轻柔细腻的感觉让我恍惚,梦里,曾感受过无数次这样的温柔……他依依不舍的移开嘴唇,见我陷入迷茫,慌张的连声道歉。

哎,夫妻做到这个份上,真是讽刺。

闭上眼,很快昏昏睡去,意思开始了迷糊错乱,隐约间再会了那个脸红的青涩少年,张府,江南,唐家,苏州……仿佛重历了穿越后的人生,偶尔会不自觉呓语出“朱佑樘”的名字,我知道,时间不多了。

有时是醒着的,很奇怪的清醒——听得到,却看不到。他、李摇铃、“说不得”几人的声音不断在耳畔响起,似在交谈,似在催促,当然更少不了孙彪夸张的哭号。天啊,我还没死呢,这要真死了,他肯定比亲生儿子还“孝顺”。

再次醒来,状态好了许多,甚至能够轻轻挪动身子。看着烛火通明的屋子,无数支努力燃烧的蜡烛,我淡淡一笑,回光返照原来需要物质辅助。

“知道你怕黑。”淡黄色的上衣,月白色的长衫,金色龙纹腰带——亦如初见。如果不是憔悴的面色,充血的双眼,我会以为自己再次穿越,穿越回了懵懂无知的青葱岁月。

笑意更浓,有人比我更怕黑,更怕没有光明,没有希望。

“李摇铃的话,我都听到了。”

“嫣儿,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浪漫,自由的生活,唯一能给你的,就是这一颗真心。”他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那枚龙凤指环,“愿意嫁给我吗?嫁给朱佑樘,我们重新开始,这次,不再蹉跎!”

含恨而终和含笑而去间,并没有明确的距离。原谅与否,已不再重要,退一步,未必海阔天空,却能云淡风轻——忍是心上的利刃,恕是心间的如果。

“咱家的事谁做主?”我笑问,记忆回到了大婚那天。

“你,大事你拿主意!”

我笑了,他还是他,何其狡猾——结婚四年,罢黜百官,树清毒瘤,叛乱战争,饥荒水灾……哪一件是小事,可又有哪一件是我做的主?

好吧,那是国事,不是家事,可家里出了事,那样的大事,依旧不是我说的算。

“嫣儿?”聪明如他,自然猜出了我的心思,认真补充,“从今往后,朱佑樘绝不会惹你伤心,绝不会和你争执,凡事我们商量着办,无法达成一致,朱佑樘发誓,一切按你的意思去做,哪怕是天大的事!”

我抚上他的脸颊,摸着有些扎手的青茬,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愿意,我愿意。”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明知注定伤痛的结局,我也愿意,飞蛾扑火如何?至少爱过,精彩过!

眼中是无尽满足和喜悦,他轻抬起我的左手,将指环戴上了无名指。

天意,冥冥之中真有天意。曾经几何,花前月下,焰火流光,十根手指中,他也是毅然选择了这根手指。

苦厄困惑,贪嗔痴恨,统统抛在脑后,我只想幸福的离去。顺从的倒在他的怀里,叫起了几年来不曾叫过的名字,“朱佑樘,知道你最吸引我的是什么吗?”

他傻傻摇着头,“权力地位,你不在意。”

“是你的忧国忧民,心系天下,我喜欢有责任心,有事业心的大男人;而不是一个在情天恨海中翻腾,独自享乐的小男人。”

“可是少了时间陪你,更自负到让你受到了伤害。”

“曾经种种,已成往事,不提也罢。我是要嘱咐你,我不在的日子,要以国事为先,万民为重,切不可贪图享乐,荒废政务,记得,”神色一暗,幽幽地说:“记得要善待妻儿。”

他的身体明显一硬,“不要胡说!我的妻子是你,朱佑樘的妻子是你,只是你!”

我全然未觉,自顾说着:“我走的时候不要看,不许看!人说会脱相,会很丑的,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绝色美女,要在你的记忆中,留下最美的一面。”

“嫣儿,美丑不过是皮囊一具,不值一提!你始终是你,再美再丑,在我心中你都是唯一,我永远的爱妻!”

花言巧语,经久不衰的魅力再次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我笑着送上了嘴唇,他受宠若惊,细细品尝着,逐渐热情起来,轻巧的辗转反复,抵死缠绵……

倒在他的怀里,他轻声说,明日我们就启程回京吧。我想哪出黄土不埋人,反正身子再撑不了几时,压根到不了京城,便应了下来,等待着尘归尘土归土的那一天。

舒适的马车,加多了厚实的棉被,我半躺在他的身上,随大队人马缓缓移动。没有依仗,却有着数千名护卫,一行人浩浩汤汤的驶回京城。这期间,昏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要多,醒来有时是晌午,有时是午夜,我甚至无法计算出在路上的时日。直到紫禁城外,我才了悟,又上当了!

身为帝王,统御天下,朱佑樘的心机谋略自非常人所及。他算计人的功夫,真实案例,屡见不鲜。但他有他引以为傲的原则,这也是几年来,看惯了阴谋权术,我仍能坚持守在他身边的原因。只是这次,我万万没料到,他竟然卑劣到用病危的方式诓骗我原谅他,不择手段,卑鄙无耻!

闭上眼,浑身不可遏制的颤抖着。如果有可能,再也不想看到这个讽刺的世界。

马车驶入紫禁城,缓缓停在坤宁宫前,见我紧闭双眼,浅浅喘着粗气,他亦猜到了我的心思。无声的将我抱好,在众人的膜拜中,一步步走进了寝殿。

我把头扭向床里,他也知趣的招呼来宫女服侍我,自己退了出去。

“娘娘,娘娘,您回来了!都怪奴婢没能伺候好娘娘,竟让娘娘病成这样,呜呜……”

“呜呜,张姐姐,不,是娘娘,瞧您瘦的,呜呜……”

“婵娟?月牙?”我睁开眼,看着眼前两个宫装泪人儿,百感交集。虚弱的伸出手,擦掉她们脸上的泪花,好生安慰着,却在心中叹息,到底都回来了。

宣软的床铺,让我可以勉强挪动身体环顾四周,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古董字画,珍玩典藏,原封不动的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若不是大病未愈,浑身的疼痛,我都会怀疑,自己未曾离开。

问了萧飞的伤势,已无大碍,又问了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相反得到御医们的精心治疗着,这才稍微放宽了心。

想了想,又问起日期,婵娟答说过了端午,已经5月中旬了。哎,这晃晃悠悠的,区区一座太行山,竟然绕了十几天才返回京城。可马车再慢,也是赶路,身子虚乏,混混沌沌的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李摇铃正为我施针。

冷冷看着他,沉声问:“你还有脸来?”身体时好时坏,打死我也不信与他毫无干系。

他没有回答,默默捻动银针,许久后才道:“娘娘,草民不忍见到您和皇上互相折磨。明明彼此相爱,为何不能宽容的留给对方一个机会?草民知道,娘娘有着与众不同的骄傲自尊,也正因此,您会忘记何为惜福,活得过于自我。您若一意孤行,远走他乡,心中能够坦荡释然,了无遗憾吗?而皇上又将如何自处,沉沦在自责与负罪的阴影中无法自拔吗?家国天下,又当如何?不若各退一步,至少能够拥有幸福的未来!”

我沉默了,不得不承认,李摇铃的话深深打动了我——一个人活得再精彩,也是一个人,如同我的母亲,事业上成功,受人敬仰,却有着鲜为人知的孤独寂寞。哎,重新审视眼前的男人,铁齿铜牙,用在他身上,一点不为过。也许他该考虑探索心理学领域,必将有所建树。

连着几日坤宁宫都很安静,他知道我不想见他,也没脸来打扰,只是命人接二连三打包送来各种补品。当然,晚上也会偷偷来瞧,却不敢留下过夜,落寞地回到乾清宫孤枕难眠。这些,有我发现的,更多是婵娟、月牙她们的汇报。或许她们也在期望我与他能够重修旧好,毕竟朱佑樘对她们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贤德君主。

其实,坤宁宫不是没有变化的,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巨大改变——集中表现在人员配置上。我的贴身侍女原本仅有4个,婵娟算一个,现在加上金莲增加到了6个,而且全是我没有见过的新面孔,如同殿外尽职尽责的侍卫和忙进忙出的太监们一样陌生。细一打听,原来的坤宁宫班底全部被撤换掉了,不知被他打发去了哪里任职。至于那些随我出宫的人,但凡半路开溜的,如今都死在了诏狱里,这也是为何古董一样没缺的原因。

我知道这是必然,他可以容忍御前失仪,却厌恶背叛和不忠,而这些人正犯了他的忌讳——某种程度上讲,死有余辜。

不过,我的好日子很快结束了。最先登门拜访的是皇太后——一个不问世事,淡薄名利,让我既崇拜,又同情的女人。

她是最强有力的说客,一是她的身份,二是我不排斥她。不过,她却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太皇太后被禁足在仁寿宫多日,礼遇不减反增,唯独没了自由。我看看自己,又瞧瞧堆满坤宁宫的药材礼物,一声叹息,金丝牢笼罢了。不免有点同情那个老太太,趾高气昂惯了,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倒也猜得出一向至仁至孝的他的用意,逃不掉借题发挥的嫌疑,为自己出宫扫清障碍,否则有太皇太后拦着,一向倚老卖老的她,必然会搬出皇室体统,再以死相逼的。

“太后,您请回吧。皇室中的事,非我一介百姓做得了主的。”我承认自己有拿腔作态之嫌,住在坤宁宫享受着皇后礼遇的平民百姓,古今无一。

太后轻叹口气,拍拍我的手,嘱咐我要好好休息,起身离去。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皇后,相信哀家,善恶到头终有报。你是聪明人,当知不该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更不该给别人留下机会。”

“多谢太后教诲。”我靠在软榻上回话,仗着自己有病,越发嚣张了,什么宫规礼仪,统统见马克思去吧!

太皇太后的事,我自然没有去当说客,一是不想他有所想法;二是自己早已厌恶了拼命讨好他人的日子,让再我如昔日般委曲求全的生活,对不起,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访客走了一批,又会来另一批,我开始怀疑他的没有对坤宁宫下圣旨禁令。怀恩带着以徐溥、刘健两位阁老为首的朝臣,连同弘治一朝的全体精英——谢迁、王恕、李东阳、马文升……组团来访。

我撇嘴,家丑不可外扬,他魔怔了吗?

不过这群人中,也有说话不中听的,如耿直忠正的吏部尚书王恕。他和我大谈特谈为女子之道和狗屁不通的妇德,隐隐暗示我要心胸开阔,有容人之量。使得怀恩和谢迁极不自然连声清着嗓子。

人各有志,在现代“三儿”和“二奶”都比比皆是,更何况这个崇尚多子多孙的男尊时代。让他们接受一夫一妻制,何其难也?

大概是王恕的“训教”传到了他的耳朵里,第二天,坤宁宫出奇的安静,他没有派任何人来骚扰我。可这样的日子,也只维持了短短一天。早膳后,我迎来了最怕见到的访客——张峦。他清减了不少,鬓边攀爬起了黯淡的灰白,前额、眼角的皱纹也明显深。

哎,到底躲不过,我在心中幽幽叹息。嘘寒问暖,如慈父般的关爱让我深刻体会到了“虚不受补”的道理。唯一庆幸的是,他始终没提韵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想,他是有所避讳的,毕竟那个是亲生女儿,肚子里有他的亲外孙,属于皇室的亲外孙。

只在最后忍不住劝了一句,“皇上专情,世间罕有,娘娘,您当真不该错过。”

我想问他那“三儿”和“三儿”的孩子怎么办,却没能问出口。为难别人,伤害别人,也满足不了自己,取悦不了自己,何苦来呢?

张峦的“平安离去”为我带来的无尽的麻烦。转天,张鹤龄又来了,他倒真的只是叙旧,单纯到让人怀疑。末了,才别有深意地说,“晗姐,我还是喜欢叫你晗姐。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张鹤龄认定的亲姐姐。不必顾虑太多,家里大不了还有我撑着,做你想做的事吧,别难为了自己。”

下午,金氏登门拜访,我真想闭门谢客,可她哭哭啼啼在门外闹腾,我又不得不见。招呼进来还是哭,连婵娟和月牙都看不下去了。金氏倒是坦诚,明摆着来做和事老,给亲女儿当说客。

抽泣两下,继续道:“这都7个月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大着肚子成天住在家里成何体统?我们张家丢脸不要紧,可那是皇室的血脉呀!娘娘,您心善,是我们有错,对不起您,求看在怀胎不易的份上,帮忙劝劝皇上,把婷儿早日接进宫吧!呜呜……”说罢,泪流满面的俯身跪下。

我一个激灵,心里往外的凉呀。拖吧,他就能拖,就会拖!可拖有什么用?拖孩子就能不生了?难道他当真忍心自己的孩子和他一样成为被人不耻的私生子?背负着永生难以磨灭的阴霾?

想归想,但我绝不会主动和他说话,尤其是这个敏感的话题。回宫后,我便单方面挑起了冷战,大半个月过去了,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平日说话,都不会有一个字提到他。谁叫他在坤宁宫里耳目众多呢?

六月里,我身子明显转好,能吃能睡能气人,下地走动什么的也恢复如常。终于有人憋不住,大着肚子来了。姐妹相见,却无话可说。

“姐姐,身子好些了吗?”她没给我请安,而是礼貌的开口询问我的身体。

“凑合吧,我得的是痨病,尚未痊愈,你该知道,不该来的。”我淡淡打量着她,气色红润,丰满了不少,肚子圆滚滚的,像是在小腹上扣了口大黑锅,尤为炸眼。

“姐姐还在怪罪妹妹吧,都是妹妹的错,害姐姐离宫受苦。”

我摇摇头,“这些天,我想通了。既然上天注定我要承受膝下无欢的痛苦,那便释然面对吧!怨天尤人,有何用处?更不该拖累他,一起承受。”

“那姐姐……”她一抿嘴唇,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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