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1/2)
我不可遏制的大笑出来,引得跪满屋子的众人直要晕倒。于是,我的东宫生涯,正式开始了。后来我才知道,自己不是被朱佑樘选中侍寝美女,而是万氏在幕后操盘,朱佑樘一连多日,赖在我屋里,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和前前后后被送去侍寝的女人毫无关系。只是,有一点,3多留宫的女子,为何选到了我,让我一直参不透。
“咯,咯!”太子身后某个宫女用力按着自己的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太子似乎抖了一下,没有回头,故作自然的清清嗓子,逃难似的带着几个小太监匆匆去了仁寿宫,给太后请安。
我哼哼一声,算你跑得快!山不转水转,有种晚上别回来!否则,满清八大酷刑伺候!许是,感觉到了我犀利的杀气,其他宫女不自觉退了几步。躲在一旁指指点点,无外乎说我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迷惑了一向清心寡欲的太子;说我和太子睡了就恃宠而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云云。见我转过身,又立刻噤声,改聊今天的天气。
哎,女人多的地方就是是非多,他日我执掌后宫,第一条就是严禁造谣生事,以讹传讹。懒得搭理她们,就按照昨夜残存的记忆回到房里收拾了小包袱,准备搬去朱佑樘寝宫紧迫盯人。
还没走出房间,就被一批一批的美女挡住了去路,真真假假的纷纷上前为我道贺。我无语,和自己老公睡觉,值得祝贺?这皇宫的小道消息流传的未免太快了,简直有胜于朱佑樘暗中操盘的百韵楼。
摆脱铺天盖地而来的美女,爬回太子宫时,已是下午。摸着空空如也的小胃,心中暗骂这群女人的无耻,平日见她们和得了厌食症似的不吃饭,可也不能拖累着我没得吃啊!什么人品!
“就是她吗?”
“嗯,看那个骚样,耀武扬威的,宫里哪个宫女敢抬头走路!”
我嘴角抽搐,nnd,真嚣张啊!深吸一口气,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忍,我忍!
闻声望去,方亭中坐着3个绝色美女。哦呀~这小腰,真真的小蛮腰啊,我下意识伸手比量着,最多也就一尺六,这就是传说中的盈盈不足一握吧!手不自觉上移,哇塞~那胸,是d,是e,该不会是f吧,太夸张了啦,和那纤细的小腰完全不成比例,沉甸甸的,简直快掉到地上了。低头看看自己的c—cup,我的木瓜牛奶啊,我的瑜伽啊,白玩了……
“喂!见到我们还不施礼?”
“你们是谁,凭什么要我施礼?”
“我们是太子殿下的侍妾!尔不过是个宫女,见到我们当然要施礼了!”
我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哟,早晨才听说有某人有侍妾,没等我严刑拷问,某人就夹着尾巴逃跑了,没想到这么快某人的侍妾自动送上门了。老虎不发威,真当我hellokitty啊!
眉毛一挑,刚要破口大骂,却听远处公鸭嗓响起,“太子殿下回宫!”
3个美女立刻抛下我,迎了上去。我呆呆站在原地,看着不知又从何处杀出另外几名美女,莺莺燕燕的将朱佑樘团团围住,请安施礼,百般借机用自己的**酥胸往朱佑樘身上蹭。重要的是,某人觉悟不高,权当没事人一般,全程保持微笑。我气到吐血,要是换成子夜,谁敢倒贴,谁敢放肆,早就一剑穿俩,轻松解决了!
脸色发青,哼,今晚,非让某人蜕成皮不可。
“揩油!无耻!不要脸!狐狸精!”我低声咒骂着返回了朱佑樘的寝宫——也在今早,朱佑樘给我安排了新窝,他寝宫的外间里,名曰方便伺候。
寝宫里空无一人,我一屁股坐到柔软的锦绣玉床上,掐腰等着某人回来,顺便捏了捏,好像没有多少赘肉啊,人家那一尺六的小细腰是怎么练出来的呢?听说万贵妃,还有宫里其他妃子,胸也很大,甚至有谣言说,皇上有“恋乳情节”,最喜欢把头埋在万贵妃的前胸,噬咬、吮吸她的**了。难不成,难不成,胸大……是皇室癖好?
正在胡思乱想,红木大门被人推开,来人看我坐在床上,不觉倒吸一口冷气,某公鸭嗓刚要发飙,就被罪魁祸首喝退了。
随着红木大门关上,一个笑得灿烂如花的男人朝我走来,嗤,他当然灿烂了,自己像个香饽饽似的,看着我为了他和一群女人明着暗着pk!
见我脸色不悦,坐到我身边,伸手要将我揽入了怀里。我挣扎着站起身,怒目而对,“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朱佑樘笑意更浓,“说,我说,我全说,嫣儿想知道什么?”
“靠!还装!”
“怎么会。”朱佑樘牵住我的手,“嫣儿的样子,难道在吃醋不成?”
“我还喝酱油呢我!”
“她们几个是父皇和万贵妃赏给我的侍妾,长辈的心意,我岂能不收?”
“收,收的好,相当的好!太子殿下年轻气盛,火力足,还准备收几个啊?”
“再收最后一个好了!”朱佑樘痞痞的笑着,一使劲把我拉入怀里,咬着耳朵说:“我又没宠幸过她们,无非是个摆设,瞧把你气的!”
我心一寒,他居然把那群女人当成摆设,那将来……
“怎么?”朱佑樘见我失神,忙正容道:“嫣儿别气,待时机成熟,我把她们统统打发了,绝不让她们碍到你的眼。”
“打发到那儿?她们名义上已经是你的人了。”
朱佑樘亲上我的脸颊,向下游移着,飘来细微的声音,“不该存在的东西,何须操心。”
我一激灵,推开了他,“她们只是别人的棋子,罪不至死!”
朱佑樘笑下,又把我拉近,“嫣儿说得是,为夫受教了。”
“讨厌!你能不能有点正经的!”我扭着身子站了起来,再次居高临下。
“嗯,那嫣儿说什么正经?”
我语塞,朝廷正经,可我不懂啊。
“那就是嫣儿也没有正经的了?”朱佑樘见缝插针,作势又要把我拉入怀里。
“停、停、停!让我想想,想想。”眼珠子一转,有点紧张地问:“那个,那个,你,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比蚊子声还低。
“什么?”朱佑樘收回手,好奇的问。
“就是,就是,就是那个了!”我盯着自己的胸问。
“哪个?”
“你真白假白啊?我是问你是不是喜欢胸大的女人!”一着急,嚷嚷了出来。
朱佑樘一愣,收敛了笑容,我低下头,咬紧下唇,好丢人。
“大小合适,手感也不错,本王,很满意。”说着,加重了双手的力道。
“啊!色狼!大变态!”我反应过来,脸色通红,举起包袱朝他狠狠砸去。朱佑樘向后一仰,脚一勾,害我重心不稳朝他扑去。腰被他死死搂住,无法挣脱,一个转身,被压在身下,吻放肆的落到了我的唇上……
残存的清明告诉我,这小子绝对是只色狼,不得不防!
晚上,当着众奴才的面,被迫伺候某人宽衣。待人退下后,换作某人帮我宽衣。我倒在床上就要睡觉,朱佑樘不满地站在床前,指指外屋,提醒道:“那里才对!”
“才不,这里舒服!”
“我说过,不要考验我。”
我勾勾手指,反客为主,“一起吧,床够大。”
“你这个小妖精!”
“不来算啰,我可是诚心的。”眼睛弯成新月,心里补充,是诚心的报复,谁叫你下午那么用力,害我嘴唇现在还难过。
朱佑樘长嘘一口气,拿起锦被,睡到了软塌上。
我轻哼一声,和我斗?欺负我力气小,可我照样能赢!
一夜好眠,早晨,朱佑樘叫我起床。我翻身朝里,吭叽着,“嗯~再睡一会会。”
“起来,起来,他们要进来了,你赖在床上,成何体统!”
“讨厌,就你最讨厌!”我不情愿的坐起身,撅着嘴瞪着他。
“乖了,一儿会我去早朝,你再补眠。”朱佑樘连拖带拽把我拉了起来,我迷迷糊糊的刚穿好衣服,太监宫女就走了进来。
我飞着白眼,相见不如不见,扫大街还正大光明呢,哪像这儿,睡好点的床,还得躲来躲去。
朱佑樘疼我,自然不会在东宫给我安排任何工作,他出去时,我就在他寝宫里睡觉;回来时,就让我跟着批阅奏折,我微微吃惊,牝鸡司晨古之大忌,可朱佑樘却毫不避讳我。当然少不得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呃,依旧是我睡床,他睡榻,好在玉榻很大,很宽,还铺着天鹅绒丝被,睡着比较舒服,要不,某人又要为自己的原则而受苦了。
大概知道我不待见他身边的女人,几个侍妾被朱佑樘禁足了,连宫女们都打发得远远的,我也因此没有见到白里透红和眯眼美女。消除一切现实与潜在的情敌,朱佑樘在这方面做得让我非常满意。
享受着锦衣玉食,无所事事的生活,半个月后,考察期结束,成绩出来了,淘汰下去的250人,正式沦为宫女,我自然顺利晋级。
我倒在榻上,边敷鲜水果片,边让朱佑樘帮忙松肩,隔着层层帘帐,听着小太监的汇报。小声问道:“总听你们说‘选三’,什么是‘选三’啊,这关考什么呢?”
“所谓‘选三’,是由太后亲自从你们剩下的50人中选出三个供皇帝钦定,试以书算诗画诸艺。”
我一惊坐了起来,水果片掉了一地,“考琴棋书画?那,那我不完了?”
朱佑樘笑下,帮我拿掉脸上其他水果片,“不要紧,太后知道我们的事。”
我眨眨眼,我们的事,指什么?“睡”在一起吗?
“选三”的前一晚,太后把我召进了仁寿宫。我跟着小太监,心中感慨,后门真是无处不在,从太子到太后,没有我走不到的,华丽啊,悲哀啊,紫禁城都有后门,放眼天下得啥样。
不过,太后好像并不喜欢我,任我跪在珠帘外许久都没让我平身。我心中嘀咕,不是吧,走后门还要被罚跪?悄悄把手垫在膝盖下,无聊的等着太后懿旨。
“你们退下吧!”太后终于说话了,在我跪得两手生疼的时候。几个宫女听话的从我身边退出,关上大门。
茶盏放下后,珠帘后又有了动静,“哀家不喜欢你。”
哎,真直白,真坦率。恭恭敬敬地答道:“臣女知道。”喜欢的话,哪能上来就罚跪啊。
“哦,那你可知原因?”
“臣女驽钝,臣女不知。”
“哀家听说太子非常宠你,那么多侍寝女子只留下你一个,甚至让你陪侍在玉床上一夜。可有此事?”
我心虚啊,何止一夜,是夜夜啊,而且你的宝贝孙子还被我撵到了榻上。
见我默不作声,太后接着道:“太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秉性纯良,仁义至孝,有胜于圣上,若是被女子迷惑,专宠一身,后果不堪设想。你是聪明人,该知道哀家不希望后宫再出现一个万贵妃了!”
我心一惊,老太太不是要防患于未然,背着朱佑樘做掉我吧。
“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抽出膝盖下的双手,握紧拳头,“臣女不想辩解,臣女只想告诉太后,我与太子殿下真心相爱。臣女可以很负责的说,如若太子失去臣女,那么太后就失去太子。”
“大胆,你敢威胁哀家?”
我轻叹一口气,不知道老太太听信了谁的谗言。如今,朱佑樘不在,我羊入虎口,保命要紧。
“臣女不敢,臣女只是如实陈述。太后有所不知,臣女与殿下在江南时就已两心相许,绝非一时意气,臣女更不是贪慕殿下的高贵身份。如果有选择,臣女更希望殿下是一介布衣。”
“哦,为何?”
“是百姓,殿下是臣女一个人的;是太子,殿下是天下人的。”
良久的沉默,让我的心跳不自觉的加速。终于,太后再开金口,“你懂的太子是天下人的就好,今日且退下,记得哀家的话,哀家不希望这宫里有人独宠。”
“臣女,谨遵太后教诲。”磕头,起身,退了出去。
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下马威吗?回头看了看隐入月色的仁寿宫,陷入沉思,这究竟是太后自己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总不会是朱佑樘的意思吧。
朱佑樘知道我被太后找去了,竟然有些兴奋,拉着我问个没完。我付之一笑,不可说,绝对不可说。
第二天,象征性的进行了才艺展示,琴棋书画,歌舞诗词任选一项就好。我本想跳舞,却被朱佑樘阻止了,他狠狠的警告我不许我再穿成那样去人前卖弄。我问,哪样?朱佑樘脸色一红,没有说话。我说,那我唱歌吧。还是不许。我问,我嗓子很难听吗?他说不是,是不希望别人听到我的歌声,说那是他的特权。我笑了,问他,那你说我整啥吧!难道弹琴?就我那业余到不能再业余的水平?结果换来某人蹙眉。我急了,得了,爱咋咋的,你就说让我上啥吧!朱佑樘想了下,说随便写几个大字呈上去就好了。
我撇嘴,不过得听啊。太后这个靠山没了,太子再得罪了,我就甭混了。经过一番“激烈角逐”,下午,50个美女跪倒了仁寿宫里,自有太监宣布了评审结果。
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同去谢恩的白里透红和眯眼美女,心中感慨,我们那张大通铺挺出人才啊。哎,也是,能被直接派去伺候太子的,后门指不定多硬呢。
回到东宫,朱佑樘笑眯眯的喂我这个“功臣”吃冰糖雪梨,我借机问他知不知道白里透红和眯眼美女的来历。
朱佑樘放下汤盏,淡淡地说:“一个是李孜省的女儿,另一个是万安的孙女。”
“哦。”果然很硬。张大嘴,讨雪梨吃,朱佑樘宠溺的夹起一块放在我口中,笑我贪吃,嘱咐我晚上早点休息,明日好精神饱满的参加最后一级考试,御前钦定。
“还有没有后门可走?”
朱佑樘摇头,说这关只能靠我自己了。我问,如果我选不上怎么办。朱佑樘无所谓的摇着头,“你若是选不上,我只得娶别人了,其实,李孜省的女儿还是很和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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