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83kk.net
首页 > 都市言情 > 为妃做歹:皇上我要废了你 > 第二百零五章

第二百零五章(2/2)

目录
好书推荐: 雄起中亚 引路烛 重生蜜獾 创世十二乐章 校草大人请温柔 男人当自强 农家悍妻:田园俏医妃 神奇道具在哪里 萌夫宝妻 狂妃有毒:尊上,劫个涩!

江南一带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童连续失踪,连新死的坟墓都被刨开。此事甚是蹊跷,朱佑樘派人连日追查,曾几次与那些人交锋,却未能找到老巢所在。是金莲来报,说近日来,沈妈妈天南海北买进了许多年轻的姑娘。可这些姑娘,隔三差五就会失踪几个,沈妈妈破天荒的并不追究,还嘱咐众人不要声张。她觉得此事古怪,便悄悄跑来告诉了朱佑樘。朱佑樘派人盯住天香楼,结果顺藤摸瓜找到了祭坛。却没料到,我在祭坛中。

我咬紧下唇,精明如狐的女人形象在脑海中勾勒出来,会是,沈妈妈吗?

朱佑樘把我一路抱回房间,放在床上。这次失踪,或者说一众人大清早浩浩荡荡的出现在百韵楼引起了全楼上下的注意。

我的屋里很快聚集了n多围观群众,我看得脑仁直疼,朱佑樘会意,浅笑着把她们打发了出去。坐回床边,吹着韵婷送来的米粥。

“我自己可以。”我想接过来,可抬手实在费劲。朱佑樘便体贴的一匙匙递到我的嘴边,喝着清淡如水的米粥,心里却比喝了蜜还甜。

朱佑樘帮我盖好被,想了想,把瑞士军刀递回给我。我打开一看,全无血迹,难道自己的“最后一击”落空了?

“继晓呢?”我虽没敢细看祭台上那些恐怖的尸体,但肯定其中没有继晓。

“天不藏奸。妖僧虽逃,但被大师废去了一身的妖法,再难兴风作浪。”

“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我承认,自己骨子里狠毒。

“此事无须担心,我自由定夺。嫣儿,收好你的刀,答应我,别再让自己冒险,别再让我分心。”

我点下头,面对朱佑樘异常严肃的表情,我只能点头。继晓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反正他再敢出来捣烂,我连同今次的一起捅了就是。听话归听话,耍赖归耍赖——生意人的本性。

朱佑樘笑笑,答应一直守在我身旁。我这才抓着他的手,安心的合上眼睛。

一觉睡到傍晚,安安静静、温温馨馨,好舒服,好爽。我勾勾手指,挠挠大手的主人。朱佑樘温柔的看着我,“醒了?”

“醒了,好受多了。”我伸了个大懒腰。

朱佑樘帮我捋了捋长发,说:“去看看沈妈妈吧。”

“咦?”

“她被抓进大牢了。”

“怎么会这样?”

我和玉凝乘着软轿,一路无语直奔苏州府大牢。按朱佑樘所说,昏聩无能的苏州知府为了政绩,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沈妈妈的——即使,很明显沈妈妈不是始作俑者。

在大牢门口,遇到了玉脂几个美女。垂下眼帘,彼此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玉脂,到底知道沈妈妈多少底细?会不会……

多随了银子,自有狱卒殷勤领路,走进臭气熏天的大牢。

沈妈妈安静的站在大牢里,望向气窗外,夕阳在天边耀出的醉人红色。听到我们的脚步声,没有回过头来。玉凝大哭着扑到牢门上,喊着沈妈妈的名字。

沈妈妈一动不动,嘶哑着嗓子飘来一句,“走吧,走吧,你我缘分已尽。”

“沈妈妈,只要你肯供出幕后主使,性命无虞。”

沈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老身手中,是23条人命啊!哎,罪孽深重,当有此报。”

“您这样是纵容犯罪,更会被那个**的苏州知府当成替罪羔羊!”

“各为其主,死而无憾。”

我长嘘一口气,古人的愚忠。

“嫣儿,老身还能这样叫你吗?”

我点点头,明知她不会回头,却相信她能感受得到。

“嫣儿,帮老身带句话给他,老身真心期盼太平盛世早日到来。”

我一愣,沈妈妈的确知道了朱佑樘的身份。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沈妈妈微微侧过头来,借着落日最后的余晖,我看到了她微微肿胀的侧脸上残留的青紫色淤痕……

强带着哭得没有人形的玉凝离开了大牢。回到百韵楼,先安顿好她,又找纱织熬了李摇铃一早开好的安神汤服下,心情压抑,想去找朱佑樘。

房间没人,本想转去前楼雅间,下楼时听到账房里传来笑声。寻声而去,远远看到半敞的窗户里一男一女在围桌对弈。周瑶曦?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书院比赛那几天,成天和朱佑樘泡在一起的周瑶曦。走近一看,是艳情。艳情看我傻乎乎站在窗前,笑着招招手邀我进来,这两人倒是坦然。

我自嘲的笑笑,未免草木皆兵了。走进屋,正听艳情道:“素闻朱公子胸有韬略,棋艺高强,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公子连象棋都这般厉害,艳情佩服。”

“艳情姑娘棋艺不弱,尤其那招弃军保帅,”朱佑樘转着手中的象棋,“非同凡响。”

艳情扬高嘴角,“可惜被朱公子识破。”说罢,起身拉我入座,自己出去了。

朱佑樘看我发怔,拉过我的手,问我哪里不舒服。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问出心中的疑惑,怎么看也不像单纯的下棋吧。

朱佑樘不答反问,“嫣儿觉得呢?”

“那沈妈妈……”

朱佑樘笑下,“抽时间去把金莲赎出来,她的任务完成了。”

我站起身,反握住朱佑樘的手,“救救她,求求你!沈妈妈人不坏,对我更是非常照顾!”

“她一心寻死,我如何去救?”

我跌坐在椅子上,沈妈妈,你这是何苦,到底是谁值得你用生命去守护?

大概是白天睡多了,入夜,我倒在床上翻来翻去无法入睡,只好披上披风去院子里吹冷风。

“竟然能活着回来。”无情的声音,不是感慨,更不是赞叹。

“你怎么不告诉他?”

“这不是你的愿望吗?”

我无语,不,是气结。

第二天一早,有消息传来,说昨天晚上,沈妈妈死在狱中。据说是自杀,狱卒发现她时,她是吊死在自己的牢房内。我放下筷子,没了食欲,玉凝更是哭厥了过去。沈妈妈畏罪自杀,唯一笑得出来的大概就是苏州知府——“侦破”此案,为朝廷立下了奇功。

白天,我按照朱佑樘的吩咐,用10两纹银赎出了金莲——亲友价,在妓院这里,真是便宜到家,出乎我的想象。更出乎我想象的是,玉脂接替了沈妈妈的位置,摇身一变,成为了天香楼的老鸨。当然了,等她修炼到沈妈妈的境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今,楼里不乏挑刺的姑娘,不服她管。我有心无力,也无法再对如今的天香楼提供任何帮助。玉脂问我为何想到替金莲赎身,我说伺候玉凝啊。多么合理的答案,而且我本也是这么打算的。玉脂不疑有他,“哦”了一声,没再多言。

晚上,我到院中乘凉——至少别人说是乘凉。朱佑樘跟了出来,我问他怎么不去睡觉,他说想陪我赏月。我看着像被天狗咬了一口的弦月,缺憾美?巧不巧又被云朵挡住,回过头,说这下没赏的了。

朱佑樘笑笑,说赏不了月赏人好了。我骂他油嘴滑舌,不知和谁学的,以前装得和文征明似的,尤指初见。朱佑樘一本正经的说,那时不熟,当然会觉得尴尬了。

哎,难怪人说结婚后和结婚前会判若两人,我还没结婚呢,现在看朱佑樘就和以前是截然不同了。嗯哼~当然了,我更喜欢现在的他,体贴细心之余多了幽默~好吧,我承认叫作嬉皮笑脸更为准确。

靠在朱佑樘怀里,也就夜深人静,没人的工夫,我们才能谈谈情、说说爱。大白天的,一是有正经事要忙,二嘛,这里是封建的大明王朝,我不好太嚣张的勾搭他不是。

“朱佑樘,你喜欢月亮吗?”我问,有点突兀。

“嫣儿呢?”朱佑樘不答反问,他好像有这个习惯,先去征求别人的意见,再发表自己的精辟见解。

“我啊,当然喜欢了。偷偷告诉你哦,我小名就叫嫣儿。”

“嫣儿。”朱佑樘低声重复,有点酸溜溜地问:“他以前就是这么叫你的吗?”

“他?才没呢!想到哪儿去了,人家只告诉你一个人的!”我钻进朱佑樘怀里撒娇。

朱佑樘低下头,吻上我的眉骨,顺着脸颊,滑向耳窝,轻声问:“也没这样子吗?”

“呃,”我咽了口吐沫,往后一退,“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叫嫣儿吗?”

朱佑樘摇头笑笑,坐到石凳上,拍拍大腿,我马上乖乖坐了上去,主动为他讲起了小名的来历。告诉他,妈妈生我时难产,折腾了一天一夜,到后来,人都虚脱了。恍惚中,看到窗外夜空有两个月亮,皎洁如璧,一明一暗,形影不离。要知道,那天是正月初一,天上只有月牙才对。妈妈自嘲的笑笑,本想转过头,却被天际一道白光吸引了注意,原来是白虹贯月,射落了明亮的月亮,直接扑进了妈妈的怀里。然后,我呱呱坠地……这个故事太玄乎了,妈妈讲时,我压根不信,只当她是巨痛产生的幻觉。可不管怎么说吧,如今应付朱佑樘绰绰有余,他没再追问我和唐寅,表情是说不出的若有所思。

我正松口气的时候,朱佑樘突然大笑出来。我愣了,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朱佑樘捋顺我的碎发,“明月入怀,嫣儿,你我姻缘上天注定!”

“啊?”

朱佑樘把满脑袋问号的我揽入怀中,我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就听之任之了。眨眨眼,回过味来,凭什么我总被人“拷问”啊?

精致的食指,在朱佑樘胸前画着流畅的曲线,“朱佑樘,你老实告诉我!在我之前,你有没有过某个‘她’?”

朱佑樘摇头否认,我不依不饶,食指顶上他的心窝,“说!坦白交代,抗拒从严!”

朱佑樘凝视着我,半晌,轻叹口气,“好,我告诉你,算是有一个。”

我“哦”了一声,有点泄气,想撞上傻小子的初恋委实不太现实。可朱佑樘之后的话,让我震惊——“我不记得从哪天开始,她出现在我的梦中,伴随我一起长大。即使我们只能遥遥相望,有了她的存在,梦中不再孤单……”

食指在朱佑樘的胸前勾画出完美的心形,我笑得很甜,眼眶却湿润了。

朱佑樘看傻了眼,不知我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只能紧张的向我解释,“梦仙只是我梦中的仙子,自从遇到了你,她就再没出现过!嫣儿,你相信我,和你在一起,我才是真正的快乐!我也知道了心里放不下的,是你!只有你!”

“梦~仙?”

朱佑樘轻点下头,我喷笑,好喜欢他紧张兮兮的小傻样。“吧唧”一声啃上他的脸蛋,娇笑着扬长而去——天定姻缘吗?我信了。

李摇铃跋山涉水,终于采药归来,望着他药篓里少得可怜的几根野草烂叶,我强烈怀疑他是以采药为名躲着可怕的某女。可某女全无自觉,摇着团扇晃了过来,笑了说了句“郎中回来了”转身,又晃走了,害李摇铃出了一身冷汗。

我求李摇铃帮玉凝看看,生怕她因为沈妈妈的事受到太大的刺激。虽然金莲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她,可我还是不能完全放心。李摇铃看过后,免不了摇头,说不知我们在搞什么鬼,这没好几天又严重了。我只能唯唯诺诺的连声称是,谁叫医术上他是大爷呢!不忘旧话重提,央他帮自己瞧病。朱佑樘也正容问李摇铃我究竟有何病根,为何他总是避而不谈。

李摇铃看看我,又看看朱佑樘,垂下眼帘,沉声问:“你们当真决定在一起了?”

我挠挠后脑勺,这和我的病有关吗?望闻问切,怎么问到这儿来了?

朱佑樘代替我,认真答道:“是的。”

李摇铃沉思了一下,抬眼道:“朱公子,请移步。”

看着李摇铃表情严肃的把朱佑樘单独约出去,我心中犯起了嘀咕,难道他也喜欢我?我不至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吧!

yy归yy,行动归行动,安顿好玉凝,决定跟上去。悄悄来到朱佑樘房外,正竖着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子夜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在做什么?”

我本就做贼心虚,这一哆嗦不要紧,没控制好力度,就朝门里扑去。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朱佑樘凝重痛苦的表情。可是——

“哎哟~~”这下惨了,疼不疼的一说,里子面子全没了。

在离地面不到1厘米的时候,我被子夜单手凌空抓起,向死狗一样抵搂着后腰。

白痴,一点不怜香惜玉。我横在空中张牙舞爪了两下,子夜一松手,把我扔到了地上。

“妈呀~我的胸啊~”我趴在地上哀号着。朱佑樘心疼的扶起我,帮我拍掉身上的尘埃。偷偷瞥去,他的神色依然有些暗淡,心,莫名其妙揪了一下。朱佑樘发现了我的视线,朝我安慰的笑笑。握紧我的手,转身坚定的对李摇铃说:“李郎中,我决定了,无论如何,请你为她医治!”

逆着阳光,朱佑樘柔和的面部曲线,倍显刚毅。我不由看痴了……

李摇铃愣了愣,低下头,“朱公子,在下佩服!即是如此,定当竭尽全力。”

我听不懂两人之间的暗语,只知道朱佑樘握住我的手,是那么紧,那么热。

李摇铃说到做到,当天下午就摆开阵势,为我医治。当然了,还是没有乱七八糟的口服外用药。他总说是药三分毒,不吃也罢。于是乎,我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针孔。穴位找得准,倒是不疼,可是让我光躺着不动就很折磨人了。

朱佑樘总在微笑着宽慰我,可是转过身去,我似乎看见他在叹息。所以,不明所以的我只能咬牙坚持,忍受着自己一次次成为刺猬。

李摇铃又吩咐人打造了特制的大木桶。于是乎,刺猬华丽丽的晋级为水煮醉刺猬。泡在一大桶由酒熬成的中药汤里,闻着那股堪称诡异气味中战斗机的味道,我无语,无语,再无语,谁叫咱有个说不得的“病根”呢!

治病在继续,有时我会坐到木桶里睡着,成天闻着酒味,还不让说话精神精神,怎能不醉?感觉像是蒸桑拿,又像火龙浴,热得怪难受,尤其是小腹,偶尔会感到一股暖流滑过。每每这时,我就会醒来。

请访问最新地址www.83kk.net
目录
新书推荐: 略施癫计,懂爱后渣爹刀拿不稳了 斗罗聊天群:比比东开局就被集火 吞噬星空:献祭万倍返还 半岛:我的金手指不科学 唯我独法:东京奇幻日常 说好攻略恐怖片,神秘复苏什么鬼 空间通末世:我囤亿万物资养兵王 80年代剽悍土着女 将军活不过仨月,换亲后我旺他百年 重生八零:踹渣嫁首长,两胎抱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