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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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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小娘子?还没来得及反驳,手脚麻利的小二已消失在门口。回身看看,一张床,哎,这可怎么住呀?朱佑樘似看出我的别扭,自取了一床被褥作势要铺在地上。

“这,这怎么可以!”让堂堂皇太子打地铺,我也太不是人了吧!

朱佑樘停下动作,看着我,我却没了下文,难道学人家梁山伯、祝英台往床上放水碗吗?那更恶心了!于是朱佑樘继续,刚打好地铺,小二就送来热水,看着屋里,好不尴尬……

还是小二懂事,没多言语,又送来一床被褥,使朱佑樘不至着凉。然后我,在于心不忍中,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强迫自己大睡——我果然没心没肺。

一早醒来时,朱佑樘已经不在。我有点失望,让太子住地板,终究是嚣张了。

小二送来早餐,我问他可曾见到朱佑樘,回说“我家相公”一早就出门了,还神神秘秘的悄声告诉我,“我家相公”出门前打听了药铺的位置。

打听药铺?我首先想到的是朱佑樘冻病了。可看了小二暧昧的眼神,又随着他的目光落到了地上的被褥上,脸一红,明白了过来。哪儿跟哪儿啊!难道男人、女人不住在一张床上只能因为无能?

我没好气地让小二收好被褥,“目送”他离开了房间,这才揉着脚丫站了起来,踮脚去桌旁喝粥。少时,朱佑樘回来了,小二也端着热水跟了进来,我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们。朱佑樘挥手打发了小二,扶我去床边坐好,蹲下身帮我脱鞋。

我以为他让我接着睡,忙说自己不累。朱佑樘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晃了晃,板着脸说:“还瞒我?伤到脚了还拼命赶路!”

我愣了一下,傻傻的看着他,一股暖流涌入心头。

人说女人天生蠢材,我想在我身上印证了这个谬论,因为我问出了一个更傻的问题——“呃,你怎么知道的?”

朱佑樘站起身,回避问题,脸上隐约泛出红晕。

“哦~你,你偷看我洗脚!”哼!昨晚装得像文征明似的,见我洗脚,还假模假样把头扭了过去。

朱佑樘不吱声,把药瓶塞给我就走。

丫的!吻都接过了,害什么羞啊!

我不爽,把脚重重搁在了盆里,脑中灵光一闪,坏坏地朝天喊了声“疼啊!”果然,朱佑樘迅速回身蹲到我身前,连声问着“怎么了”,那心疼的目光,让我没勇气骗下去。

我耷拉着小脑袋,“没事!”本来也没有大事,就是绣花鞋鞋底薄,昨日走多了坑洼不平的山路,脚底磨出了几个水泡而已。

朱佑樘犹豫了一下,从水里拾起我的双脚,怜惜地检查着,那种感觉痒痒的,瞬间钻进了心里,不想笑,却想哭……

“很疼吧?”他问。

我摇摇头。

“怎么能不疼,瞧着泡磨的。”

我笑下,他不知道,有这句话在,真的一点不疼了。

我收回双脚,随手拿棉布擦擦,涂上小瓷瓶里的药水。搬弄着脚丫,弱弱地问:“朱佑樘,我是天足,你不介意?”

朱佑樘怔了一下,坐到床边,拿过小瓷瓶,头也不抬地帮我上药。许久,在我等得有些发慌的时候,他柔声说:“自然的,最好。”

我笑了,真心的笑了,很甜,很美,眼眶里跟着热了起来。朱佑樘啊朱佑樘,你才是真正的与众不同。

本应继续赶路,早日回到苏州府,毕竟命没丢掉,男人回来了,心里惦记着韵婷,不知她是否也遭了殃。即使在山上多次问过李摇铃,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只在村口“捡到”了我,但没能亲见韵婷平安,我心里总是挂着。再有,钱的问题,我的百韵楼啊,我白花花的银子啊。可朱佑樘不许,即便我的伤小到不能再小,他依旧强迫我在此多留了一夜,养好脚再走。可这就意味着——晚上他还得打地铺。

看着未来皇帝在自己身边打地铺,那种感觉,哎,可我也不能让他上床啊。只好时不时歪着脑袋偷窥。晦涩的月光下,一双闪着贼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床下安详的俊颜。浓黑的剑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标准的唇形,精细的皮肤……明明漂亮得带着几分女相,勾勒在一起却充满阳刚,真是绝妙的组合。我下意识咽着口水,忽听朱佑樘平静的声音传来,“还不休息,谨慎明日起不来。”

我一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捂着嘴强憋着闷咳了几声,把头转向床里,心中叫屈,好丢人!咦,等等,他是怎么知道的?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朱佑樘仍然合眼倒在那里。哎,闭着眼睛都这么厉害!

经过我翻来覆去,想入非非的一夜“努力”,第二天,脚好得差不多了,可脖子睡落枕了。朱佑樘摇头叹息着帮我按摩,修长的手指,适中的力道,准确的位置,按得我这个爽啊。便坏心眼地折磨他按了1个多时辰。

巳时三刻,我才拖拖拉拉和他出了客栈,仗着自己“脚伤”,慢慢悠悠走着。担心,却更温馨——原来这样的平凡,就是幸福,就是我要的幸福……

路上,多少听到了些谣言,关于被我一把火烧了的那间荒野客栈的谣言。那的的确确是间黑店,坑了不少人,男人原是杀猪的,女人是牙婆,仗着黑道白道有点路子,就做起了杀人劫财的勾当。朱佑樘见我扯着耳朵听,就拍拍我的手。我笑着回应,我没有那么纯洁善良——和我没有任何交集的恶人,我下得了手。

也许老天爷妒忌我的幸福,我和朱佑樘的组合就意味着倒霉。下午,我们竟然遇到劫路的,五个穿着短打,拿着大砍刀的大汉一出现,我脑仁就疼。

朱佑樘看着我,“你先走!”

我回视他,“我不走。”

“不要任性!”

“我就任性!”

“听话,你在这里我会分心的。”

我抿着嘴,“不,我不走!”我不能走,不能抛弃你一个人走。

朱佑樘刚要再开口,却听对面传来了几声狞笑,“小娘子不走得好,陪爷们玩玩!”

“我呸!真tm不要脸,长得和猪头三四五似的,还出来打家劫舍,有碍观瞻,影响市容市貌!”我承认自己嘴恶毒,不过,也算实话实说,和朱佑樘相比,他们真的一无是处。

我的话惹恼了五个男人,只听为首一人发话,“男的做掉,女的带回去!”随后就见几个参差不齐的身影冲将过来。

朱佑樘一把将我推开,从容躲过一击,不慌不忙的从腰间解下墨色的腰带,手中一抖,刹那间化为了利剑挡下另一个横劈——啊,mygod!我张大了嘴巴,看傻了眼,难道是长软剑?中国古代传说中的兵器长软剑?

朱佑樘持着长软剑与五个男人厮打在一起,看得出他武功不弱,五个大汉联合在一起,也占不得上风。可他咋说不是无敌“冰山”,二三十个回合过后,也有了倦意。猛虎难战群猴,这样下去,朱佑樘讨不到便宜。我脑中思索着如何帮忙,却也侥幸这群长得像野猪的男人智商也像野猪,他们若是以我要挟,朱佑樘定然要就范的。

远处依稀传来了马蹄声,仔细一听,轰轰隆隆的,是很多匹马。我把心一横,抛下朱佑樘用最快的速度朝马队方向跑去。

我管不了什么形象不形象、安全不安全的,大字型站在路中央挡着马队的去路。竭尽全力,大喝一声,“停!”

紧闭着眼睛,听天由命——如果马没停住,我就难逃葬身马蹄下的命运。

“吁——”声四起,尘埃上卷,呛得我鼻子灰。不过,好像自己没被马踹飞、踩死。我哆哆嗦嗦睁开眼睛,正对着马背上的熟悉身影,而他也正错愕的望着我——“沈,沈伯!?”

我贴着朱佑樘坐在火堆旁,听着他和沈伯攀谈。不得不承认,朱佑樘在与人沟通方面的天赋比我高,我是能说,好听点叫健谈;可朱佑樘不同,他不是话唠,也谈不上惜字如金,但说起话来入情入理,很是中听,加上温文尔雅的笑容,不拿腔作态,那种亲和力自然而然感染到身边的人——我想,这才是领导人的魅力,真正的想靠近,想跟从。

沈伯很投入,和朱佑樘相谈甚欢,完全不似第一次见面的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我听他们讨论棋艺、讨论商道、甚至时政,自己插不上话,就无趣地站起身,去外面蹓跶。

今日多得沈伯相助,带着二十几个手下赶去“助威”,吓跑了那五个无胆匪类,要不单凭朱佑樘一人之力,难保不会有闪失。沈伯闻之我和朱佑樘要返回苏州,正好与他顺路,就让蔻子腾出一匹马,给我和朱佑樘共乘,好歹免去了我绣花鞋赶路的辛苦。傍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找了间破庙落脚。

我坐到庙外的石级上,想想明天中午就能返回苏州,心情复杂——近乡情更怯的感觉吧。失踪了半个月,惦记被惦记的,不回去肯定不行,可一想到回去要面对的乱七八糟问题,再没精力自由自在的谈情说爱,心里难免别扭。

朱佑樘坐到我身边,我自然的把头靠在了他肩上,问他怎么出来了。

“陪你赏月。”他笑答,又问我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手被他握住。我反握住他的,“没有,就是发呆。”

朱佑樘笑笑,没再戳穿。

“嗯哼~~”蔻子极不自然的清喉咙声音传来。我只好不情愿的和朱佑樘分开,转身问他何事。

蔻子红着小脸说沈伯担心夜风寒,让我们回里面呆着。人家是一番好心,我也不能矫情,便和朱佑樘起身回去。

沈伯邀我和朱佑樘坐到身边,嗔笑我们小小年纪粘腻着,一刻不能分开。我可不想当着一群熟不熟的人讨论恋爱问题,便岔开话题:“沈伯怎么又走苏州啊?”我记得在船上时问过沈伯,他说自己一年到头天南海北的满世界跑,为了节省时间,每处每年只去一次。

沈伯眸光一凝,旋即笑笑,“有桩大买卖。”

我傻笑,“那得恭喜沈伯生意兴隆了!”

次日一早上路,有我在,当然是有说有笑。晌午一过,便进了苏州城。沈伯自有采办任务,送我和朱佑樘到城门口,就带着马队先行。临别,和朱佑樘相约,有朝一日要对弈一局;还留下那句话,有事可去杭州城外的无往山庄找他,切勿客气。我感激的点点头,和朱佑樘目送马队离开。

站在百韵楼外,望着“人满为患”的大堂,看着忙得热火朝天的服务员,欣喜之余,也有点泄气——原来,我在不在都一个样。

朱佑樘看出我的不自在,轻轻牵着我往里走。抬头最先看到了玉凝,从不主动走到前楼的她,此刻在长柜后帮忙算账。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呀!掌柜的!是掌柜的回来了!”视线瞬间汇聚到我和朱佑樘身上,很快,我被一群熟悉的身影包围住。有哭的,有笑的,一时间好不热闹。

玉凝喜极而泣,我刚要开口安慰,艳情从二楼匆匆下来,见真是我回来,会心一笑,默契的轻点下头,打发了众人各自干活。走近我说:“回来就好。”

“嗯,我回来了。”

看到我身后的朱佑樘,艳情眸光闪动,浅笑着说:“到底还是朱公子。”

我不解,本想追问,却见韵婷没带面纱,哭得稀里哗啦地从后院奔来,直冲进我怀里。颤抖着身体哭诉:“姐姐,你可回来了!妹妹吓死了,担心死了!呜呜……”

我拍拍韵婷,“是啊,我回来了,妹妹没事吧?姐姐一直担心你来着。”

“我,我没事,呜呜……姐姐,妹妹好怕再也见不到你,呜呜……姐姐能回来实在太好了。”

我不愿在这种情况下成为焦点,要知道,百韵楼作为各类小道消息的发源地,实在是有它可怕的一面。便道:“咱们里面说。”

艳情最为冷静,附和着我,又招呼来两个男服务员去衙门和“六艺”报信。去衙门还算对,我失踪半个月,不可能没报案的,可去书院……艳情似看出我的心思,道:“进去再说。”

我点点头,和朱佑樘随着三个美女回到了后楼。

韵婷和玉凝哭得一个比一个邪乎,我真怀疑不看着她俩,随时可能哭撅过去。心中诸多疑团,只能由艳情一一回答。

原来,我失踪后,张鹤龄第一时间去了衙门报案,仗着自家地位请知府派人寻找。可碍于上次王大户倒霉巴拉的死儿子,苏州知府有几分不甘愿。而那群衙差,吃着皇粮,更是磨洋工中的典范,他只能天天跟着,好话歹话时刻叮嘱。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成为了苏州府第一新闻,于是我曾经的同窗们很仗义的出来寻我。说到这里,艳情的眼光漂浮不定,回避着我的视线。

我本想多问几句,碧儿和纱织送来了午饭,我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和朱佑樘大吃特吃起来。饭后,安慰着依旧哽咽的韵婷,问起那日我被打晕后她的遭遇。

韵婷后怕的回忆说,看到我被那个妖娆的女人打晕后,自己吓坏了,除了一点点往后蹭就剩下大呼救命,再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时,也被人打晕了。醒来时,已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车夫呢?”朱佑樘插了一句。

“是啊,车夫可好?”

“车夫没事,是他跑回来通知的鹤龄弟弟,我才被救了回来。”

朱佑樘点点头,不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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