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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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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自从做完“选择题”,头影不露,不来最好,免得我真成卖笑的。就祝枝山和文征明一起来过,一脸的欲言又止,我看得不爽,你们在弃妇面前摆出这么副爹不疼、娘不爱的酸脸干嘛,索性挑明了说,警告他们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否则没有免费晚餐可蹭。两人对视一下,无奈的叹息着。

生意好,麻烦就多,有“冰山”在,江湖宵小不敢有所举动,但官府中人就不会买江湖这套。

那天,四月十五,可以说是百韵楼开业以来最热闹的一天。沈伯采买完毕,在结束此次苏州之旅前来了楼里,看看我,给我进地主之谊的机会。这边刚招呼他在雅间坐好,其实就是朱佑樘包下那间,要不百韵楼中午哪有闲台啊!就见老账房颠颠来找我,我真是很怕见到他,每次见到他准没好事——这次也不例外。

老账房气喘吁吁带来的噩耗是有人在楼里吃得食物中毒,如今衙差来了,闹闹哄哄地要抓我去过堂。我听着就头疼,餐饮行业就怕在饮食卫生上出现问题——这个是真正的事关声誉。

厨房这边肯定没有问题,我有绝对的信心,姑且不说我一直十分注意食品卫生和质量,就我早午晚n次去厨房找茬骂人,也不是白玩的啊。

我向沈伯一福身,就要下楼去会会衙差,沈伯站起身,很仗义的要陪我去。沈伯何许人也,那是生意场上的人精,对这档子事,自然比我懂。我感激的笑笑,就一起下楼了。

楼下,七八个衙差,正以一副恶霸的嘴脸,站没站相地杵在柜台前。我眼风一飘,看到子夜坐在角落里喝酒,心下安稳了不少,便换上一张人畜无伤的笑容走上前去。

“哟,小娘子就是掌柜的?”

我保持笑容不变,心里直大翻白眼,怎么和地痞瘪三用一样的开场白?不由泛起厌恶之情。

“嗯哼……”一个像是小头头的人清清嗓子,“小娘子可有麻烦了!你可知王大户家的公子昨日就是吃了你楼里的东西,上吐下泻,如今卧病在床,奄奄一息。”

“差爷如何确定王公子定是吃了小女子楼里的东西,难道除了百韵楼的饭菜,王公子滴水不进?”

“你这小娘子牙尖嘴利的,人家王大户家里讲究,不比你处!哼!废话少说,和兄弟们过堂去!”

“差爷是官府中人,代表着朝廷,代表着大明法度,说话要讲证据,怎能听信一面之词?”

“啧!小娘子,不要给脸不要,爷们要是拿镣子锁了你,是谁都不好看!”

我刚要开口,沈伯上前一步,和几个衙差攀起了交情。我知道做生意和做人一样,要能屈能伸,懂得忍耐,可偏偏见不得这种狗仗人势,穿着官服鱼肉乡里的畜生。

几个衙差和沈伯客套了几句,仍没有放过我的打算,想来是王大户家使了好处,或者……我轻咬下唇,希望是多心了。可我不能去衙门,这一去,便真的说不清道不明了。沈伯了解我的顾虑,见衙差不肯让步,暗中递上一大定银子,央求他们善待于我。

衙差接了银子,贪婪的笑笑,“沈伯,这是大老爷的意思,咱们兄弟也没办法啊!您和小娘子说说,这细皮嫩肉的,咱兄弟也舍不得不锁她,会好好‘照顾’的。”说罢,色迷迷的看着我,我在心里“靠”了一声,md还想揩油!

犹豫间,却听一个男声在门外响起——“谁敢锁我晗姐!?”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鹤龄,是张鹤龄吗?

几个衙差的反应比我过激许多,毕竟大庭广众下被撅,对他们的狗脸面子是种伤害。

“小子是谁?敢如此和你差爷爷说话!”

“小小衙役竟敢对我家少爷无礼!”

马屁管家?我一蹙眉,奇妙的组合。

张鹤龄随着马屁管家的声音慢慢走近,“家父乃督都同知,这位是我的亲姐,差大人还要锁吗?”

衙差一听我是官家小姐,愣了一下,转头向我求证,我看似随意的捋下发髻,实则突出韵婷送的那支金簪——身份,明朝法令,非官宦贵族不可带金饰。虽然法令形同放屁,但是人尽皆知。

果然,几个衙差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对我“友善”的笑笑,转向张鹤龄道:“这位公子,您看小人也不能光听您说啊。”

张鹤龄递个眼神儿给马匹管家,马屁管家牛了吧唧地从怀里掏出了名帖。衙差接过去一看,丑陋的嘴脸更加谄媚,“张公子,您看,知府老爷的旨意,咱们当差的不能忤逆啊!”

张鹤龄道:“此事好办,晗姐的人品我可以作证,此事绝对与她无关,我随你们走一趟与知府大人说清便是。”

“这……”

张鹤龄一挑眉毛,“差大人是觉得我张鹤龄不能替自己的亲姐姐做个保人?”

“啊,好,好!那就劳烦张公子和小人走一趟,小人对大老爷也有个交代。”

张鹤龄轻点下头,转身就走。

“鹤龄!”我担心地叫住他。虽知张鹤龄比我深谙官场之道,张峦更是贵为都督同知,可县官不如现管啊。

张鹤龄朝我安抚的笑下,“晗姐,马车上还有人等着呢!我去去就来。”

我点点头,刚想去停在门口的马车上一探究竟,恍然注意到汇聚在此处,准确的说是汇聚在我身上的视线微妙起来。

沈伯笑笑,听不出真意的说了句“原来张小姐出身如此不俗,看来沈某是多虑了。”

我品不出味儿,权当好话收下,“沈伯对嫣儿的关心,嫣儿感激不尽。”

艳情扭了过来,“哟~~掌柜的是朝中一品大员的女儿啊,艳情倒真不知道掌柜的有这么显赫的背景。”

我一撇嘴,怎么哪都少不了她来“溜缝”,便道:“是从一品。”

艳情“嗤”了一声,向沈伯一施礼,扭着纤腰又晃走了。

“沈伯,我去马车那儿看看。”

沈伯颔首,我便不顾焦点的感觉,直奔大门外。

看了眼马车外伺候的烟云,便猜到了车里“千呼万唤”方肯出来的人。面纱随着帘子的掀起微微上扬,一缕阳光洒上那张绝世容颜,如幻如真。

“好妹妹,架子真大,得我这个当姐姐的亲自给你掀帘子。”

韵婷笑笑,“适才楼里混乱,妹妹自然不好出现。”

我也笑了,“可不是嘛,妹妹一登场,姐姐‘苦心经营’的亮点就全部溃散了。”

韵婷轻哼了一声,借着我的力气出了马车。对韵婷来说,面纱的掩挡是远远不够的,我带着她和烟云一进楼,焦点的感觉就再次光临,只是这回我成了绝对意义上的绿叶。

我把韵婷介绍给沈伯,饶是见过世面的沈伯,也不免多打量了几眼,艳情又不知道从哪儿蹦了出来,在我耳边念叨了一句,“她真是你亲妹。”仔细端详了我一番后,说:“同样的爹娘,差距怎会如此巨大?天渊之别啊!”

看着艳情摇头叹息走远的样子,我嘴角抽搐了两下,心道:好在艳情不懂遗传基因,不懂人品问题,要不非说我是基因突变的异形不可。

我刚想介绍韵婷给子夜认识,却见子夜漠不关心地拿剑走了——然后,没人敢管他要饭钱。谁能告诉我,我究竟怎么带领出这么一群没出息的员工……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请沈伯先回雅间,自己带着韵婷去后楼安顿好,想了想,又邀来玉凝和艳情,一同入宴。本有点担心几个女人作陪,沈伯会不自在,回到前楼就见到男宾来访——江南三大才子打包到来。

祝枝山和文征明还好,唯独唐寅憔悴到不忍多见。祝枝山见几个美女愣在楼梯口,笑道:“嫣儿,我们可是来讨酒的哦!今天有喜事要庆祝!”

“哦,何事?”我故作镇定。

“伯虎和征明被沈先生看中,收入门下!还不值得庆祝?”

“好事啊,沈周可是书画大家,技艺非凡,吴门派的开宗大师。”

“咦?”我不知多少人同时发出了疑问。

我摇摇头,一伸手做个邀请式,“既是如此,嫣儿做东,顺便为几位才子引介位朋友。”难得人全,我就把众人凑到一块好了。

进了雅间,我按规矩给男人们做了介绍,又隆重“推出”韵婷。韵婷摘掉面纱,向四个男人袅袅福身。哎,还能说什么,惊艳?震撼?反正没有男人看到这样的人间尤物会毫无反应——除了子夜以外。韵婷被几个锁住的视线盯着羞红了脸,悄悄向后一步,躲在我身后。艳情看了看四个男人,打趣道:“这妹妹真是漂亮,饶是我们女人也免不得多看几眼,她‘亲’姐姐,你说是吧,啊?”

我一撇嘴,好不好的又拿我做说,“什么意思?她姐姐那么磕碜?”艳情笑着嗤之以鼻。玉凝上前打圆场,“漂亮,都漂亮,美得各有千秋。”明知是假话,我听着也是安慰。

众人坐稳后,几个男人看似自如地交谈起来,觥筹交错,仿佛旧识一般。祝枝山还拉着沈伯讲了那日的比赛,讲了沈周对唐寅和文征明的厚爱,我一旁听着,突然觉得好笑,原来唐寅、文征明和沈周的师徒缘竟然源于一场比赛。男人在一起,酒没的就是快。我主动起身去外面长台上添酒,回头却见唐寅跟了出来。

走廊上空空荡荡的,我那群该死的员工全部消失,只有我和他彼此对视,暗淡的脸色,充血的双眼,高凸的颧骨,下颌的胡茬……我不自觉垂下眼帘。唐寅刚一开口,便咳了起来,他勉强克制下,冷漠地说:“原来张小姐是名门望族,当朝一品大员的千金小姐,却非我唐寅一介布衣高攀得起的。”

分明是你把我甩了,我这个弃妇没哭天抢地,你却跑来装可怜。我气急,冷笑道:“是啊,像我这样的身份,非皇族子弟不嫁!”

唐寅蓦地抬起头,那无神溃散的目光,让我心中一颤,他凄惨的笑着,大笑着扬长而去。我无力的把酒壶放在长台上——爱到最后,真的只能剩下伤害?

等我收拾好心情回到雅间的时候,唐寅已然先行离去。我无心饭菜,只是周到的为众人服务。饭后,我让玉凝带韵婷回去休息,自己和艳情去送沈伯他们。沈伯满意的连声夸我,说我有大家风范,还留下那句话,有事可随时去无往山庄找他。祝枝山和文征明则古古怪怪的,几次欲言又止,憋得脸比喝高了酒还不是色儿。我知他们想说的十之**是唐寅,不是不愿问,而是开不了口——弃妇还tm玩依依不舍?恶心,恶俗!

祝枝山推推文征明,自己厚脸皮央艳情多送几步,文征明反应稍慢半拍,转身“苦大仇深”的看着我,对视了半晌,见我无惧,像只斗败的公鸡,低头说:“我原以为玉凝赎身出来是件好事,可不知为何,自那日起,伯虎便大病了一场,下不来床,药喝得比茶还勤,今日才稍微好些,强撑着拜了沈先生。哎,他不肯说,可是,我们这作兄弟的,不忍心见,你和伯虎好好的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你是在指责一个弃妇吗?你觉得一个弃妇有发言权吗?”我把对唐寅冷嘲热讽的不满,尽数反击在文征明身上。

文征明怔住了,“我……不,其实伯虎心……”

“他是他,我是我,我讨厌拖泥带水,纠缠不清!”我打断文征明,不顾礼貌,转身回楼了。

心情郁闷,可韵婷才来,我不想让她知道,依她的性子必要搅和进来,便强装欢笑去找她叙话。路过玉凝的房间,想了想,委婉地让她去照顾唐寅——原配,这才应该。什么狗屁徐氏,反正是个短命鬼,这对才子佳人更好。

我和韵婷聊着,她的心情很好,拉着我讲个没完没了,大意说张府一家上下安好,嗔怪我信写得不及时,总是足月一封,不留地址,让她无法回信。我笑了,这次一留地址,我还奇怪怎么没见到回信,人直接杀来了。

傍晚张鹤龄带着马屁管家回来,他笑着与我闲谈,绝口不提及衙门的事。以张峦的身份,张鹤龄的手段,却足足磨叽了一下午时间,猪头也猜得到事情不简单。在我的几次追问下,张鹤龄才说出了人命官司,那个王公子好不好的下午挂掉了,而王大户家又有些势力,张鹤龄是仗着自家身份才保住我没去被迫过堂的。我冷哼一声,死无对证啊,够狠。张鹤龄安慰我说不要紧,知府没有确切证据前,不敢贸然动我。我轻点下头,心中颇不自在,难道坐以待毙,等着人家“找到”证据来封楼抓人?

韵婷看出我有心事,关心了几句。我一笑而过,心想应该牵连不到她们,毕竟她是如假包换的张家人,朝廷从一品大员的子女。

我心事重,难眠有所流露,韵婷和张鹤龄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是无从开解。叙话的工夫,纱织急急来报,说水姑娘上吊自杀了。我脑子“嗡”一声就大了,不过也有一丝欣慰,总算换了种死法,不用我跳水去救了。赶到玉凝房间,玉凝已被救下,脸色惨白地倒在床上顺着气息。

我赶紧找个腿脚快小厮的去请郎中。走到床前,抓起玉凝的颤抖的手,心疼地问:“你这是何苦?”

玉凝半睁着眼,虚弱地说,“嫣儿,你是官家小姐,能保住他,有你在他身边,我就能放心去了。真的能放心了。”

怨我没仗着张府势力给她赎身?不,玉凝不是这样的人。我叹息着回头打发了满脸狐疑的张鹤龄和韵婷。一边帮玉凝顺气,一边强打精神说:“玉凝,他舍不得你,你也舍不得他,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别多心了,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嫣儿,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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