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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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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随韵婷去往客厅。远远看去,正中太师椅上稳稳端坐一身着锦袍的中年人,想来必是张峦了。韵婷福身向张峦行礼,我趁机打量,他容貌端正、气质儒雅与一般文人无异,只是目光温暖,极为和煦。有模有样的学着韵婷给张峦福了福身,张峦忙上前虚扶,转身问金氏:“这位便是张姑娘了吧?”

张峦也细细打量我一番,客气道:“看张姑娘的样子分明是个清秀的闺中小姐,竟没想到是个巾帼侠女。今日之事,老夫已经知晓,老夫感谢张姑娘仗义出手,救下小女。”言罢抱拳给我鞠了一躬。

我忙还礼,“张大人实在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张峦低声重复,随后颇有感慨,“好一个人之常情!倘若我大明子民皆像姑娘一样的见义勇为、侠义心肠,又怎会有流寇作乱危害地方?国泰民安指日可待!”

金氏笑着接过话来,“老爷想多了,而今四海归顺、天下太平,些须草寇是成不了气候!。”

张峦道:“夫人所言极是。”

我一旁听着,金氏的确不是一般只懂得相夫教子的闺中贵妇,是个颇为聪明的女人,不让自己的夫君在外人面前非议国事,也难怪她能乡里闻名了。张峦仿佛还要说话,却被韵婷先开了口:“爹爹可愿帮姐姐的忙?”

我笑笑,这也是个聪明的,倒是避免了我冒然开口的尴尬。

张峦道:“小事一桩。”说着招呼来管家,让他拿了自己的名贴连夜赶往沧州府打探消息,又嘱咐道:“只说张姑娘是老夫的本家远亲,来此投亲即可。”我忙道不妥,简单说了自己一路男装而来。张峦倒也善解人意,就让管家把“姑娘”改为了“公子”。

打发了管家,张峦体贴地让我在府里安心住下,调养身体。真挚和善的邀请不像假意客套,我也没多客气,福身谢过后就随韵婷下去吃饭了。

我的想法是既然在兴济镇没地方可去,与其住客栈多花冤枉银子,不如就厚点脸皮呆在这里好了。手里是有几两的银子,可无宅无地的,根本还没正式脱贫。

张府的饭菜可比我这许多日吃得都好,四菜一汤,有肉有蛋。我早就饿得心慌,顾不得形象直接开动。饭后,韵婷与我小叙片刻,才起身告辞,临了还要我好好休息。

送走韵婷,坐上雕花的漆木大床,不由多扭动了几下屁股,真软啊!可比吴老板家的西厢火炕强多了。又随意欣赏下房间,红漆的柜子、圆桌、凳子上罩着绣花的外罩,连梳妆台的做工都极为精细。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连客房都这么体面。连日赶路逃命,我实在太累了,再不愿多想,脱掉鞋子,扯过被子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我看眼手表,妈呀!9点了。我在古代这两个月,除了在王爸爸、王妈妈家养伤那几日外,就没有过6点后起床的记录。这当然不是因为我勤快,实是古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哎,如此下去,闻鸡起舞指日可待。

第一天来人家“蹭住”就赖床,这人可丢大了。我赶紧起身穿衣,穿袜——呃,如果眼前的东东也能叫袜子的话。呵,好吧,古人管这个它们叫做“足衣”或“足袋”。这古代女人脚上的装备堪称诡异,根本不是古装连续剧里演的长布套,而是没有袜底,呈圆桶状,到脚踝下脚跟处就结束了的奇怪布桶。我正研究着脚上的东西是不是该这么穿,门外传来金氏的低声试探,“张姑娘起了没有?”

“起了,起了!”我忙请金氏进来,讪笑着打了招呼。

金氏雍容一笑:“姑娘不必多心,本是我特意叮嘱下人不许来打扰你休息的,想来你这许多日吃了不少苦,难得睡个安稳觉。”

我感激的望向金氏,“多谢夫人关照!”

金氏客气了一下,吩咐下人伺候我洗漱,收拾妥当后让我随她回房吃早点。我这才明白原来大户人家的子女与父母都是分开料理的,单独在自己的小院里吃住。

饭后,韵婷来给金氏请安,见我也在,仨人热乎的聊了起来。其间,我知道了韵婷不但是个天生丽质的尤物,还熟读诗书、精通乐律、善针织女红。无语问苍天,怎么有这么完美的人?难道是为了让她出生刺激我们这些凡人的吗?谁说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根本是狗屁胡扯。话赶话,金氏也问起我的情况,我只说粗通文字无法与妹妹相比绕开了话题。心中,汗颜无比。

第二天上午,韵婷拉我在东院小亭里练字作画。嗯哼~不要太诧异,俺早说过自己是个“全面发展”的四有新人,哎,本想说“人才”来着,可与身边这位相比,我不仅学的杂而不精,简直可以评价为一无是处。国画是小时学毛笔字时顺便学的,因为喜欢其中的工笔画法,所以当年真用了心思,加上我多少有点美术“天赋”,如今重新捡起来倒也能画出个大概模样。言归正传,正乐在其中,小厮来报说是沧州府来人,张峦请我过去一趟。

我放下笔,想了下,回房换了男装才匆匆去了客厅。张峦依旧一派儒雅的端坐太师椅上,右手边多了两个衙差打扮的人。见我一身男装,也不惊讶,很快明了我的用意,又介绍两个差官给我认识。

坐在上手边的是个25、26岁,宽鼻阔唇、身体壮硕的,唤名王啸云的年轻人;旁边那个叫做孙彪,年纪似乎比王啸云稍小一点,身材敦实,颇为大大咧咧。两人先问了我几个当日的问题,待确定我的身份,取出一张40两的银票递给我,说是赏银。

我迷惑不解,追问原因。王啸云裂嘴一笑,“恭喜小张公子,小小年纪为朝廷立此奇功,那刘叔乃是犯案累累、杀人无数的江洋大盗‘笑面虎’。怎奈他老奸巨滑,每次犯案都在不同地点,又不留活口,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样貌,故而被官府通缉多年未曾抓获。不想今次被小张公子识破了他的阴谋,还差人来沧州府报信,使得我们兄弟有机会将他及一干从犯一举成擒!”

我听得糊涂,脑中大致捋顺了原委。无非是我运气好碰上了江洋大盗不但没死,反倒让官府有机会把他给逮住了。可这根本不是关键问题,我忙问:“那其他人呢?月牙她们和那些镖师怎么样了?是否安好,现在何处?”

王啸云闻言,笑得更加豪爽,“小张兄弟真是个轻财重义的好儿郎!还请听我慢慢道来,那日我们赶到时,小张兄弟已不知所踪,正碰上众镖师与山贼恶战,便与他们一齐合力擒下了武功极高的‘笑面虎’。镖客们都安然无恙,只是……”遗憾的摇摇头,“只是牺牲了我三个兄弟和一位好镖师。随后我们一起上路回到沧州府,除了到沧州地界的客商们,其他人休养了一宿,今早便随镖队出发了。再说朝廷的赏银本来是50两,镖师与众人皆说此次能逃过一劫,全赖小张兄弟运筹谋划,要把赏银全留给你。可当时小张兄弟你偏不在,正巧张府管家来沧州府打探消息,还说你要在此暂住几日。萧弟便做了主,自取了其中10两银子留给我们伤亡的兄弟。叮嘱我们把余下的40两换成银票送来给你。”

“萧弟?”我反问,转念想到镖队中就一个姓萧的,那就是曾暗中嘱咐我不要再打听杀手之事的萧镖师了。想来定是张峦希望我多在府里休养些日子,才要管家如是说的,倒怨不得他们把我“抛弃”在兴济镇了。

王啸云看我神色微变,赶忙解释:“对,就是萧飞。得到你平安的消息,他怕再耽误行程,才勉强带着镖队离去。临行前,还说小张兄弟是个侠义为本之人,必定不会贪功图利,才自作主张分了10两银子。”

“哦。”我点点头,自嘲的浅笑出来。没想到萧飞那小子把我想得这么伟大,要知道我实际上只是个贪生怕死、贪财好色之徒啊!

孙彪上前,拱手道:“萧弟初说时我还不信,那可是10两纹银呢!如今亲见了小张兄弟果真是个重义轻财之士,确让孙彪佩服!”

我无语,误会了不是,但也不好解释,谁放着好人不当呢?随手掏出块碎银子想打赏两人,两人说什么不肯要。王啸云神色不悦,“小张兄弟未免把我等兄弟看低了!我等虽身在公门,却也讲江湖道义,况且能破此案,擒获大贼,我们兄弟已是借了小张兄弟的光,沧州府上下都将得到朝廷的赏赐,怎么能再拿小张兄弟的银子?”

我自知理亏,轻慢了两人,连忙道歉,“是小弟落俗,怠慢了两位大哥。两位大哥是真英雄真好汉,切莫与小弟一般见识!”

两人见我称他们为“大哥”而不是“大人”,脸色立刻缓和下来。张峦也及时在一旁打起了圆场,“张姑……啊,他年龄尚小,又是第一次出门碰上这许多状况,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两位莫要见怪,也算是给本官个薄面。”

孙彪忙道:“张大人客气了,是我等兄弟适才失礼了。张大人、小张兄弟,不要与我们粗人一般见识才是!”

我跟着客气了几句,两人便以公务在身为由,起身告辞。我礼貌地送出门,王啸云回身道:“小张兄弟不必远送。如若小张兄弟不嫌弃我等是粗人,他日来到我沧州府,一定要寻我们兄弟二人,让我们一尽地主之宜。”

我满口应承,还学着古人的样子向两人抱拳。张峦也起身相送,寒暄了一下,再看向我时,已是满眼的钦佩,“老夫只当姑娘是勇气可嘉,不想还才智过人,胸有谋略,真是让老夫敬佩!”我刚要谦虚,张峦又道:“张姑娘既然孤身一人,你我又甚是投缘,不如在我府上多住几日,把身子彻底养好。”

我见张峦满脸的真诚,推脱不掉,只得答应了。就这样,暂住改成了小住。

一路回到东院,心中庆幸不已,难得大难不死,还转运多了一笔高额收入,对我这个无产阶级穷人来说实在是件天大的好事。我微笑着抚摩“凤启”,或许它真是块灵玉!心中默念:朱佑樘,你知道吗?如今我可立了大功了呢!

回到屋里,金氏和韵婷都在等我。我知瞒不过,就如实说了,这两人又把我夸奖了一番。我有些飘飘然,不得不承认,被人连续夸奖的滋味就是个爽,虚荣心极大满足。难怪人家总统都叫“戴高乐”呢。

当晚,张峦在府里为我摆席庆祝,两个儿子也出来同贺,长子张鹤龄年方15,长得有几分像张峦,虽然也彬彬有礼,难掩恃才傲物的本色,对人清清淡淡的,惜字如金,很少说话;次子张延龄才8岁,正值爱玩的年纪,长得虎头虎脑惹人喜爱,上窜下跳的没什么礼数可言,倒是张峦和金氏不以为意,看来是被宠得不得了。

我只盯着满桌的大鱼大肉,这可是我来古代后想都不敢想的美食啊。哇噻!转动酒杯,张府真有钱哪,酒具都是纯银的,够奢侈。

席间,我被众人劝饮了几杯,味道如何早已记不得了,反正第一次拿银杯喝,那是相当激动。在现代我也喝过果酒、啤酒,但从没碰过白酒,接二连三几杯灌下肚,就有点重脚轻,借机提前告退,回房睡大觉去了。

九月二十九那天,秋高气爽,天气好到没话说。又赶上书院整修,张峦的两个儿子赋闲在家,金氏一看难得人全,就邀上我带着几个孩子同去游湖。

马车上,我们三个女人嘻嘻哈哈的一路闲聊。倒是张鹤龄、张延龄两个兄弟有点奇怪,不但不加入我们的话题,还各自为政。我想纵是亲族,也男女有别吧。车行不到半个时辰,就到达了兴济镇南的青湖。据说这青湖引的是京行大运河的水而形成的半人工湖,终年碧绿故而当地人就直接取名为青湖。

我蹦下马车,远眺湖面,果然是湖光碧影,婆娑多姿。阳光下泛起金色涟漪,波光粼粼,谈不上气势磅礴,但也别有韵致,如同小家碧玉袅娜多情。韵婷与我同行,漫步在湖边。侧眼看去,她一席粉色的百褶裙配上同色的面纱,虽有损于她的天姿国色,反添了一层朦胧,依旧宛如天仙。我不禁感慨,这“底版”好是怎么打扮都好。随口打趣,“难怪出门戴面纱,否则非造成交通事故不可!”

韵婷听出我在夸她,因而浅笑,“姐姐夸奖了,不过何为‘交通事故’呢?”

我喀吧喀吧嘴,半天没解释出来。正觉尴尬,忽听远出传来呼救声,原来是张家两兄弟发生争执,张延龄年少气胜,欲将张鹤龄推进湖中,奈何脚下一滑,两人一起跌进了湖里。

两个孩子失足落水引来了在不远处伺候的家丁们。他们闻声赶来,会游水的两个急忙跳进湖里救人。湖水不急,但浮游生物太多,水中能见度低,两人打捞了一会,也只将仍在挣扎的张鹤龄救上岸,始终没找到沉入湖底的张延龄。

金氏哭成一团,韵婷只顾着指挥家丁们再次下水寻找。我来不及多想,做了所有会游泳的穿越女都会做的一件事——下水救人。我的手表很先进,不但防水外还有太阳能手电的功能,借着它发出的微弱光亮,很快找到了陷入湖底淤泥中的张延龄,狠命朝他游去,又迅速带他浮上水面。

之后的事情不用多提,我自然是运气好,“摒除万难”救活了呛水过多已停止呼吸的张延龄。哎,谁叫咱是自以为是的无敌穿越女呢!不过,有一点不同,我没亲自操刀去做人工呼吸,把这个功劳送给了长子张鹤龄。而张鹤龄的表现也令我非常满意,他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和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认认真真一口口为弟弟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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