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今昔（二十二）（1/2）

“有什么问题，”潘毅军这样说道，“尽管，尽管开口。”

“小时候，你，你喜欢做游戏吗？”我试着这样问道。

“游戏？小孩子生性好玩爱动，不喜欢做游戏，那才怪呢？”他说着，显出一丝不以为然的样子来。

“那，小时候，你都玩过哪些游戏呢？”我依然不仅不慢的问道。

“游戏啊，可多着呢！像什么下河游泳，爬树掏鸟窝，打泥团仗打水仗，捉鱼捞虾，捉迷藏滚铁环，做陀螺，等等。反正，你能够想得起来的，当时，我和那些小伙伴，都玩过——”他说着，一副如数家珍的样子。

“你们，你们男孩子，有点狂野，玩这些游戏，不足为奇。换作我，也会是这样——”

“那，你，你的意思是说——”潘毅军的语气，显出几分迟疑来。

“我，我是说，还有一些游戏，比较文静一点的，哦，过家家，听说过吧？”

“过家家？这？这——”他说着，显出几分为难的神情来。

“哦，这样说来，”我顺势说道，“你，你是没玩过了？”

“那，那倒不是——”他分辩道。

“哦，既然玩过，就，就给我说说吧。”

“哦，这？这——”

“你，你好像有什么难言的苦衷？”盯着他的脸，我这样问道。

“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之后，他接着说道，“这，这件事情，真有点不堪回首——”

听他这样说，我连忙安慰道：“唉，真不好意思，触到了你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