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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扒掉他的裤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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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养没人要的丑八怪!”“不要脸的狐狸精!”

韩以沫一个人脏兮兮的站在墙角,身上被洒满了土,头发也散乱着,脸上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正在流着血。

她的周围站着几个比她高了一两头的学生,正在趾高气昂地欺负着个头有些小的她。

势单力敌,韩以沫的头也没有垂下来,眼睛直瞪着欺负她的学生们。

“不要脸的狐狸精!”

一个个头和韩以沫差不多高的女孩,也和其他人一起用言语攻击韩以沫。

韩以沫瞪着人的眼睛里布满了愤怒的红血丝,她猛然上前一步,抓住了刚刚那个骂她的小女孩的头发,往一边扯着,同时伸出腿绊了她一脚,小女孩叫着疼倒在地上。

韩以沫:“哼,‘不要脸的狐狸精’,你就只会说这一句么?我像狐狸精一样漂亮不错,可我哪里不要脸了?你说啊!”

韩以沫质问着地上的那个女孩。

有一个男孩过来一把扯住了韩以沫的手腕,准备教训她。

“住手!”

骆乾北从远处跑了过来。

男孩看到骆乾北过来,就赶紧松了韩以沫的手,同时手上暗地里用尽推了一把,韩以沫跌坐在地上,手从石灰地上擦过,顿时手上又蹭出一个伤口来。

其他孩子见到跑过来的骆乾北,都知趣地悄悄散去。推韩以沫的男孩跑的慢了些,被骆乾北一把揪住。

骆乾北举起手来想扇男孩一巴掌,男孩眼里充满了惧怕,腿也有点小抖,于是骆乾北放开了他,终究还是个不懂事的男孩。男孩并没有马上跑掉,而是看了眼摔倒在地上的女孩,好像在等她一起走。

刚刚被韩以沫绊倒在地的女孩又说了句:“不要脸的狐狸精!”

“你再这样说一次,我绝不饶你!”

骆乾北狠狠地望了眼正在从地上爬起来的女孩,女孩气焰被压下去不少,然后和刚刚那个男孩一起跑走了。

“乾北,我反抗了!但是他们人太多了……”

韩以沫向骆乾北抱怨着。

“我知道,刚刚那个女孩不就被你打趴下了么?你就乖乖地祈祷你明天不会被叫进办公室吧!”

骆乾北笑着揉了揉韩以沫的头,看着她脸上那个还在流着血的小伤口,眉头皱在了一起。

“乾北!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像小孩子吗?”韩以沫仰望着高个子骆乾北的那两条眉毛,骆乾北:“嗯?”

“不知道吧?乾北,我来告诉你,你那两条眉毛挤在一起的时候最像个小孩子了,嘿嘿!”

韩以沫傻傻的乐着。

“是不是这样?”骆乾北俯下身来,和韩以沫平视,故意快速地挤着自己的眉毛。

“哈哈哈哈,对对,就是这样,特别可爱,哈哈哈……”

韩以沫准备用手去揪骆乾北的眉毛,被他一把推开,推开的过程中不经意看到了手腕上正在往外渗着血的刮伤。

他一把又把她的小手抓了过来,看着手腕上的刮伤,眉毛再次不由自主地皱在了一起。

“我二十一了,你才几岁?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竟然来说我像个小孩子,自己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他站起身来,牵着她的手往学校医务室走去。

“韩以沫!我说你傻不傻啊!被人欺负的时候,反抗也得看情况,该反抗的时候反抗,不该反抗的时候就赶紧跑啊!记住,下次别人再欺负你的时候,要跑!别让自己受伤!”

骆乾北边走边扯过来手中的小手看了眼,眉毛紧皱地叹了口气。

到了医务室,护士给韩以沫上着药。韩以沫忍着疼,尽量让自己不叫出声,牙还是不自觉地咬在一起,“丝丝”地吸了两口气。

骆乾北根本就不敢看护士给她上药,听到韩以沫“丝丝”叫了两声,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

“韩以沫,我相信你可以的!”

然后,他迅速走出了医务室,在门外等着。

“啊啊啊!”韩以沫是真疼也是夸张地大叫了一声,刚走到门外的骆乾北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韩以沫脸上贴着创可贴,手上还包扎缠着一个小白绷带,她一个人站在教室外面,罚站。

教室里传出老师讲课的声音,和同学们窸窸窣窣翻书做笔记的声音。

教室外面空无一人,太阳暴晒的还特别毒辣。

韩以沫一个人站着,无聊,时不时用右手揪下左手上的白色绷带,又时不时地用脚后跟踢踢墙。

骆乾北从一边走了过来,看着被罚站的韩以沫,脸上露出了一抹果不其然的微笑。

韩以沫“哼”地一声转过头去,不看走过来的骆乾北。

骆乾北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塞进她怀里一瓶水和一把小阳伞,然后笑着走了。

韩以沫看着远去的骆乾北的背影,拧开瓶盖,仰头咕咚咕咚地喝着水。

之后,把水瓶放在了地上,撑开了那把红色的小阳伞,遮住头顶直射的太阳。

隔着逆光的红色伞布,韩以沫还是可以清晰地看见骆乾北的身影。

她左手拿伞,右手指尖在红色伞布上划动着,像描红一样的仔细描绘着红色伞布上骆乾北的背影。

可惜那个时候韩以沫没有看过《大话西游》,如果她看过,她肯定会像紫霞仙子一样说出一句: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我。

韩以沫描着描着忍不住咯咯咯笑出声来,恰逢教室里同学们都在认真的答题,韩以沫咯咯咯笑的声音就特别明显。

上课的老师听到后走了出来,看到韩以沫正在把玩儿一把小红伞,于是严肃地收了回去。

远处的骆乾北回头望见了这一幕,故意双手一摊,无奈地笑了笑。

韩以沫气的跺了下脚,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她的左手手腕被震动的撕裂似的疼了一下。

好在脸上没有留下伤痕,但手腕上是永久性的留了一个伤疤。

韩以沫是不在乎疤痕的,因为她的脖子里已经有一条来历不明的疤痕了,多一个也无妨。

但是,骆乾北当时很在意。他说,之前她脖子上的伤疤怎么弄的他不知道,但现在她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伤了,就是她没有保护好她。

机缘巧合之下,他带她去了刺青店。

看着图册上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花样,她都不满意。最后选中了小雪花的样式,决定疤痕处刺小雪花。

但是什么都准备好了,她却突然不敢了,嚷着让他陪自己。所以他也刺了同款小雪花。

后来这朵小刺青没有带给他任何的威信,反倒看起来很幼稚可爱,降低了他的凌厉之气。

宁雪寻沉浸在往日的回忆中,右手来回抚摸着左手手腕。

那个曾经非常疼痛的地方,上面正躺着一朵柔软的小雪花。

她来回摩挲着左手手腕上那朵平时没怎么注意过的小刺青,嘴角上扬,浑然不知中流露出笑意。

顾森夏已经发现宁雪寻是在不断地陷入回忆中,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识趣的不再去打扰。

顾森夏是识趣了,独角兽这个不识趣的,在宁雪寻的面前,直直地跳进了顾森夏的怀里,在她的身上蹭着,讨着宠爱。

于是宁雪寻就想到了她最爱的大雪花。

当时韩以沫并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就和骆乾北一起约定了每年的12月13日是她的生日。

“以沫,今天你生日,我陪你出去玩儿一天,怎么样?”骆乾北叫出在教室闷头抄答案的韩以沫。

“今天又不是周末,不放假!”韩以沫不愿意出去。

“赶紧收拾东西走吧,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

“真的?”“真的。”

韩以沫脸上一下子就乐开了花,“走吧!”

“不用收拾下书包吗?”骆乾北看着急躁的韩以沫问。

韩以沫拉着骆乾北的手,往前拽着跑:“不用!什么都不用带,赶紧走,玩去喽!我们去哪儿玩?”

“游乐场?”

“真好!真好!乾北真好!走快点啊……”

其实并没有去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去了游乐场而已。

现在的韩以沫好像已经不介意这回事儿了,“乾北,你快点,我们争取今天玩儿完所有的游戏好不?”

“好啊,只是那个就别玩儿了好吧?”骆乾北望着曲曲折折翻来覆去快伸到云彩上的过山车说。

“不好!我们第一个就去玩儿那个吧!”不知者无畏的韩以沫拉着骆乾北的手,就往那高耸入云的过山车方向跑。

最终结果就是,一圈儿下来,骆乾北出来好像没什么事,争先恐后叫嚣着去的韩以沫吐的昏天黑地的,一直嚷着再也不要玩儿这个了。

开局太猛没开好,剩下的娱乐项目不管玩儿哪个好像都平淡了些,但是韩以沫玩儿的还是津津有味的。

不巧的是,天突然下起雪来,很多户外娱乐设施不能用,游乐场提前关门,尽管韩以沫还没尽兴,还是不得不出来。

两人走在街上。

“你想要什么礼物?”骆乾北问。

“这不该是你自己想的吗?哪有这样直接问寿星的?多没意思!”

“买衣服好不好?你喜欢哪个我们买哪个?”骆乾北讨好似的问。

“没创意,有点新意好不好?!”

在猜女孩心思方面,骆乾北真的很头大。正在他苦思冥想之际,一家宠物店出现在了眼前。

“我知道了!”骆乾北拉着韩以沫进了宠物店。顿时,韩以沫比之前进游乐场时还要高兴。

“乾北,你快过来看!它的额头上好像有个雪花!”韩以沫指着一只很大的狗叫骆乾北。

骆乾北过去看,这只狗浑身长着雪白色的毛,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睫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灵性。额头上的毛正中间有点突起,仔细看的话果真像一朵雪花。

于是骆乾北立即买下了雪花。他也喜欢这只大雪花。

两个人并没有商讨该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像它本来生下来就应该叫雪花。然后雪花在从被骆乾北买下来的那一刻起,它就从宠物店里的狗的那个“它”,变成了骆乾北和她的那个“她”。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在去公交站台的路上,韩以沫不忍心让雪花踩在冰凉的地上,她又抱不动,于是抱大雪花的任务就光荣地交给了骆乾北。雪花的体积真的很大,让她竖着站起来都快比韩以沫高了。

刚走不久,骆乾北就累得气喘连连了,不禁开始反思:“早知道自己要抱着回去,刚开始是不是就不应该被她额头上的雪花迷惑,随便买个小只的呢?”他这样想着,并没有说出来。

韩以沫反倒像听见了似的:“买回来了,雪花她就是家人了!呵护家人是应该的!你还天天健身呢,这点体力活都不行?对不对?雪花!”韩以沫过于兴奋,把头亲昵的抵在了雪花的头上,蹭了蹭。

骆乾北只好继续抱着大雪花往停车场走去,还好路并不是特别远,不然的话他真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抱狗走路累死的第一人了。

宁雪寻想到这里都不禁想笑。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四处望了望,只有一个独角小猫咪,没有大雪花的影子。

宁雪寻想问一下顾森夏关于大雪花的事,话到嘴边,却突然问不出口了。

因为她意识到,骆乾北已经不是她的。

顾森夏也看出独角兽和宁雪寻不是特别的亲昵熟络,难道独角兽不是她养的?

顾森夏也没有问出口,主要是因为宁雪寻说自己叫宁雪寻,直接就把她给搞晕了,怎么又是宁雪寻又是韩以沫的,好复杂。

初次见面,顾森夏不好问如此私密的问题,只好作罢。

两人都有想问话,都没有问出口。

宁雪寻怕陷入更多的回忆中无法自拔:“谢谢你的茶水,人我已经送到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她站了起来,顾森夏抱着独角兽也跟着站了起来,一起朝着玄关处走去。

因为刚刚架骆乾北两人都没来得及换拖鞋,所以宁雪寻直接开门准备离去,顾森夏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宁雪寻也犹豫了一下,转身对顾森夏说:“好好照顾骆乾北,其实……算了,早点休息!不用送我出来了。”

顾森夏点了点头,还是出门送走了宁雪寻。

送完以后,就抱着独角兽回到了别墅,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不知道宁雪寻究竟是谁,也不知道她曾经为什么要离开骆乾北,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刚刚的宁雪寻就是骆乾北口中的韩以沫,也是他深爱着的那个韩以沫。

有一点她没有想到,就是宁雪寻这个女孩真的让人讨厌不起来,即使她是她的“情敌”!

顾森夏觉得,宁雪寻身上散发出一种光明磊落的气息,没有一点与骆乾北纠缠不清的暧昧气息,反而像她看过的武侠中的那种侠女,敢爱敢恨,什么都不藏着掖着。

但顾森夏也清楚的看出,宁雪寻也还爱着骆乾北,但是她也知道他们不可能了。

顾森夏莫名有一丝的惆怅,如果宁雪寻是一个不要脸的真小人就好了,那样她也不会这样跟着感伤,搞得她像一个拆散别人的坏小三一样。

唉。

顾森夏叹了一口气,把独角兽放在了沙发上,自己站起身来往二楼主卧走去。

骆禽兽那家伙刚刚被她们两个那样扔在床上不管不问,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顾森夏上楼梯走到一半,就想到了宁雪寻走时的嘱托:“好好照顾骆乾北!”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半路折了回来,拿了水盆和毛巾,就上楼去“照顾”骆禽兽去了。

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竟算什么,就当她还债了吧!

开门进去主卧,骆乾北还是那个姿势,在昏睡着。

顾森夏拉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才发现他已经热的满头大汗,她把毛巾放进水盆里,拧干,然后就给他擦起脸上的汗来。

擦过脸,擦过脖子……

才想起来自己的步骤好像弄错了……

他浑身酒气熏天的衣服是不是要先脱掉?

虽然他的身体她也不是没有摸过用过,但看是断然没有看全过的,想想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但转而又一想,每次他醉酒都是趁机占她的便宜,现在他醉酒好不容易老实一次,她为什么不趁机占一下他的便宜呢……

然后她壮着胆子扒掉了他的上衣,扒掉了他的裤子……

再然后,她就看到骆禽兽正在睁着眼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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