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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上不来看也没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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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一个人歪着脖子,去医院外科看病去了。

心里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

挂号,排队,等待。

医院长廊里等待的人,兄弟姐妹也好,父亲母亲也好,恋人朋友也好,病号们都有人陪伴,只有顾森夏独自一人等待着。歪着头,等着护士号。

如果左祁佑在该有多好,至少,以前生病的时候还有他陪伴在她的身边。

明明是急诊,但还是排了很久的队,等她排队排到的时候,走廊里的人也已经走了大半,她只觉得自己头有些晕晕的。

不会真脑震荡了吧?

经过检查,事实证明果然真的脑震荡了,脖子上还套上了圆环形的矫正器。

顾森夏歪着脖子可怜兮兮地坐回了外科门口,虽然医生从急处理,已经给她及时医治了,但是她并没有交任何的医药费。只好等在门口,让家属来交医药费领走。

她没有电话。

向旁边的病号借了手机,打电话时,才发现自己能记住的只有左祁佑的号码。

她本来记住的手机号码,有父亲母亲的,谢安凉的,和左祁佑的,但现在父亲母亲是没办法指望了,谢安凉回国后换号了,她没记住新的手机号码,所以只好打给了左祁佑。

左祁佑接到电话后,本能的有些情愿,不愿意在和顾森夏扯上任何关系,或者说不想再和骆乾北那个变态上关系,但毕竟是求救电话,他不得不装出很愿意的样子,答应了顾森夏会赶过来接她。

顾森夏就坐在椅子上等着,等了一个小时左祁佑都没有来。

她的心也越来越冷了下来。

外科医室,上白天班的医生,都已经关门下班回家,她还在等着。

又一个小时以后,刀疤保镖过来,给她付清了医药费,把她接走了。

“骆禽兽回家了没有?”顾森夏坐在奔驰驰的副驾驶上,歪着脖子问刀疤保镖。

她已经不再害怕刀疤保镖,因为她等了那么久,没想到最终来接她的竟然是他,这个让人第一眼看到就会心生恐惧的人。

现在,顾森夏看着他脖子上的刀疤,意想不到的是她反而突然感觉有些可爱了起来。

刀疤保镖摇了摇头。

顾森夏又歪着脖子说:“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刀疤保镖半晌没有说话。

顾森夏以为可能是他的职业要求,他不方便透露,于是也不再追问。

正在她不再搭话,往窗外望去的时候,刀疤保镖吐出了一个名字:“纪凌源。”

顾森夏对着他灿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多次救我,等我好了请你吃饭啊!”

“不用。我都是按照骆先生的指示办事,应该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顾森夏也不再多言。

她回到别墅的时候,骆禽兽依然没有回来。

他追到韩以沫了吗?他们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顾森夏忍住不让自己去想他们的事,可就是怎么都控制不住的想法,总是不知不觉中想到他们。

想着他们在高级餐厅吃烛光晚餐,想着他们举起红酒碰杯的样子,甚至联想到骆禽兽推开酒店的大门,把韩以沫放在床上压上去的样子……

顾森夏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她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不纯洁?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心骆禽兽的身体与感情归属的?

她只要骆禽兽帮他救她的母亲就好,这不是一开始她嫁给他的初衷吗?

顾森夏在不断的自我催眠。

可是,王阿姨把晚饭端上来的时候,她一点点都吃不下去,满脑子乱糟糟的。

骆禽兽把她抛弃在马路边,开车去追韩以沫的身影,一直在脑海中闪现个不停。

独角兽跳在她的怀里,想到独角兽是韩以沫的猫,她连像它抱怨与诉说的心情都没有了。

正在顾森夏无比低落的时候,骆乾北从玄关处换鞋进来,醉的东倒西歪。

醉哄哄的老远就冲着顾森夏喊:“你是顾森夏,我知道,你就是我睡得顾森夏,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我的以沫,你是连我的以沫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过的顾森夏,你是……”骆乾北东倒西歪着,直接就冲向了沙发上,一头栽了过去。

“不用你提醒!我说了多少次了,我顾森夏有自知之明,我没有你的以沫好,甚至千分之一万分之一都不如,你没必要时时刻刻提醒我!”

每次听骆禽兽这样说,顾森夏都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在一次次受到伤害。

凭什么他要这样贬低她?

她顾森夏在自己的父母眼里,也是像公主一样的宝贝女儿,凭什么他说她连韩以沫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

顾森夏见骆禽兽回来,还醉成这个样子,心里恼羞成怒,却不想对着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渣发泄,就起身准备上楼。

歪着的脖子也渐渐有了知觉,酸疼酸疼的。

她也一直在感受着轻微脑震荡的效果,晕晕的,歪着脑袋晃晃悠悠地就往楼上走去。

骆乾北的腿一勾,正好绊到她的膝盖,差点又摔倒在地上。

“顾森夏你有什么蛮横的,是我把你从泥潭里捞了出来……以沫,我的以沫回来了,我的以沫不理我……我要杀了韩以沫……我要杀了她……不,我爱以沫,我呵护还来不及……以沫……”

骆乾北呓语着,头埋在沙发里,支支吾吾,甚至流下了眼泪。

顾森夏趔趄着没倒,恍恍惚惚地看着如一只困兽一般的骆禽兽,挣扎在痛苦的回忆中,不禁觉得是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她和骆禽兽本来就是陌生人。

如他所说,他把她从泥潭中救了出来,她又有什么资格索求更多。

骆禽兽本来爱的就是韩以沫,她不过就是一个意外的闯入者。

只是这韩以沫究竟是何方人圣,竟然能把无爱无恨的骆禽兽,伤害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怜悯和同情,还是同病相怜使然,顾森夏鬼使神差地双腿着地,半跪在了沙发的旁边,伸手抚摸了骆禽兽的脸,扬了扬他的刘海。

醉眼朦胧的骆乾北忽然就睁开了眼睛,攒眉舒展开来,深情地看向了顾森夏,眼神无比的清澈……

下一瞬间,骆乾北搂过她的脖子,清凉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是不是又把她看成他的以沫了?

……

——

第二天一早,谢安凉躺在床上久久都没有爬起来。

本来打算一早七八点就起来看爷爷的,但全身酸软无力,又酸疼的厉害,根本爬不起来。

肇事者薄野权烈倒是一身轻松,整个人神清气爽,神采奕奕,哼着小曲儿在浴室刷牙。

谢安凉觉得自己就算克服了心理障碍,和他那个啥之前不吐了,但是以后恐怕还是要落下阴影了。

因为这个男神在晚上的时候简直不是人!

心里着急去见爷爷,谢安凉在床上又躺了五分钟,强迫着自己,忍受着酸疼,从床上起来了,腿软的差点再次跌倒在地上。

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洗漱完毕,吃了早点,把自己活生生演成一个可以正常走路的人。

这真的是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的啊!

薄野权烈陪着谢安凉来到医院的时候,谢安甜正守在病房外,刷着手机,丝毫没有关心病房内爷爷的病情情况。

一看就是被谢正桓和莫芳香强制留下来,在爷爷这里刷好感的。

“姐姐怎么现在才来,我都已经在这里守候了好久了。姐姐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多关心爷爷,我看也不过如此,这都快中午了,姐姐才慢吞吞的赶来,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

“妹妹来的可真早,怎么不进去坐呢,在外面坐着干什么,爷爷又没有躺在走廊上。”谢安凉不在理会谢安甜的挑衅,轻轻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就见爷爷已经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谢安凉慌忙跑了过去,握住了爷爷的手。

“爷爷,您可醒了,我都快担心死了!对不起啊,我过来晚了!”

爷爷力气依然虚弱,戴着氧气罩,没有说话的力气。但又努力伸出手,摸了摸谢安凉的头,又对着薄野权烈眨了一下眼睛。

谢安凉的眼睛顿时就红了。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那个下毒的真凶!您就不用想那么多了,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爷爷闭了闭自己的眼睛,意思是自己听到了谢安凉的话。

门外的谢安甜听到了爷爷醒来的消息,就一直隔着门缝往病房内看。

看着爷爷宠爱谢安凉的样子,心里很羡慕,很嫉妒,她也想拥有爷爷那样的爱,但她还是害怕的不敢进来。

谢安凉意识到门外的谢安甜的目光后,就对爷爷说:“爷爷,安甜也来看您来了!”

提高了声音,门外的谢安甜自然也听见,不得不走进来。

确实一直站在外面也不是个事,母亲莫芳香千叮咛万嘱咐过,让她一定要在爷爷的面前好好表现。

但是她仍然觉得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得到爷爷对谢安凉那样的宠爱。

谢安甜怯懦地走了进来,站在门边低头对爷爷欠了欠身子,小声的说了一句:“爷爷好,我来看您来了!”

说着,尝试着尽力往里走了走,又打着胆子走到了爷爷的病床边。

在这种时候,老人心里也是无比的脆弱,同时又无比的珍视自己的家人。不管儿子谢正桓再把谢安甜教育的不好,说来她也是爷爷谢祥瑞的亲孙女。

爷爷像伸出手摸谢安凉一样,对着谢安甜虚弱的伸出了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没想到爷爷的手刚碰到谢安甜的手一点,她就惊慌失措的甩开了。

刚好是爷爷打着点滴扎针的那一只手,因为猛然的晃动,针头戳住了皮肉,顿时流出血来,爷爷的手上也鼓出一个打泡来。

薄野权烈急忙出门去喊医生,正好有护士经过病房门口,赶紧进来处理了爷爷手上的伤口,换了一处把针扎了进去。点滴这才顺畅的往下流着。

谢安甜知道自己闯了祸,一直在往后退着,然后对爷爷说了一声:“对不起,对不起!”慌忙跑出了病房。

看到爷爷疼的直皱眉头,再看到爷爷本来就薄的透明的皮肤被戳出来几个洞,谢安凉心疼的直冒眼泪。

“爷爷!”眼泪噙在眼里,没有冒出来。

“林深,你照看下爷爷,我出去一下。”

薄野权烈应声,在爷爷病床旁边的小板凳上坐了下来,认真的守护着爷爷。

谢安凉从病房跑出来的时候,谢安甜已经走到了走廊的拐角处,谢安凉追了过去,把她拉到了楼梯口,关上了门。

“你就这样伤害过爷爷就走?谢安甜,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谢安凉真的忍了谢安甜很久,她平时嚣张跋扈也就罢了,今天竟然这样冒冒失失的伤害她最爱的爷爷。

“我没有想着伤害他,是他一下抓了过来,我也没想到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谢安甜心虚的解释。

“那你躲什么,你不一直都想让爷爷爱你么,我当时把你叫进来,就是给你机会,让你心里平衡一下。他握你手怎么了,表示他也爱你啊!”

谢安凉真的后悔刚刚叫谢安甜进去,最后竟然伤到了爷爷。

“我不想让他碰我就这样!心里平衡?谢安凉,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你现在是在向我炫耀吧?我知道爷爷最宠爱的是你,他的眼中只有你!我这个孙女算什么,要握我的手来表达对我的爱?哼,我还嫌老头子的手脏呢!”

谢安凉一个巴掌就狠狠地扇了过去。

“谢安甜,你良心被狗吃了?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没有爷爷,哪有你的今天,谢家新苑的公主,谢家的千金小姐,都是爷爷赐给你的!你不感恩就罢了,还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了你!”

谢安甜一手捂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就要朝着谢安凉反击过来,被谢安凉一把抓住,举过了头顶,逼在了墙上。

“谢安甜,我警告你,你别惹我,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和小董先生,和姚傅清,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只不是不愿意浪费我的时间去管你的事,你最好别再伤害我和我的家人,否则,我会让你这个谢家新苑的公主,连街上要饭的乞丐都不如!”

谢安凉怒目而视,谢安甜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谢安凉的手指,冰冷的划过谢安甜的脸颊:“希望你能听进去我的警告,不然下一次滑过你脸的就不再是我的手指,而是……哼……”

谢安凉松开谢安甜,转身离去。

她本来重生以后想着力对付谢安甜和姚傅清的,但后来薄野让她和爷爷让她意识到了享受生命享受时光的重要性,所以在他们做的没有那么过分的时候,她都在一再忍让,一退再退!

现如今,她不会再退了!

享受老天爷再次赐予的生命,享受得来不及的时光,但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不能让坏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步步紧逼!

等谢安凉回到爷爷病房门口的时候,薄野权烈已经从病房内出来,站在门口等着她。

“爷爷?”她想问他怎么就这样出来了,他做出了噤声的动作。

“嘘!爷爷睡着了!我刚刚……”

谢安凉看了眼病房内,爷爷果然沉睡了过去。她被薄野权烈拉到了旁边一个没人的地方。

“我刚刚接到消息,他们查了,那个有毒的拐杖,和姚傅清没有任何的关系。”

谢安凉一脸诧异,这不可能啊!

“那和谢安甜呢?”她慌忙说了这个她心中的嫌疑人。

薄野权烈摇了摇头说:“因为过去太长时间了,只能从拐杖的来源查出与两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但下毒推荐拐杖这件事,和谢安甜有没有关系,这个暂时查不出来。但可以确定的事是,两人并不是直接毒害爷爷的最终凶手。或者说幕后指使人,另有其人,这个还在进一步追查!”

薄野权烈的这个回答,远远超过了谢安凉的预测。

她一直都以为杀害爷爷的凶手会是姚傅清和谢安甜,但现在看来好像一开始就想错了。

那究竟是谁呢?

谢安凉绞尽脑汁的想着,忽然就想到了上一世,她临死前,姚傅清在她的面前嘲笑着说给她听的话。

当时,姚傅清把沾在头上的碎片拿下,愤怒地说:“操,丫的谢安凉你猪脑袋啊!你—爷爷不是我杀的,你血债血偿也别找……哼哼,反正你也没机会了!”

上一世的情景历历在目,再给她一辈子的时间她都忘不了。

只是当时充满了对姚傅清和谢安甜的仇恨,并没有细细回想和琢磨姚傅清说过的话。

现在想来,姚傅清当时可能说的真是实话,上一世杀害爷爷的凶手并不是他,那究竟是谁呢,选择这种慢性中毒致人死亡的杀人方法。

谢安凉想到了之前,姚傅清威胁她的那个电话。她肯定,不管这个有毒的拐杖和姚傅清有没有关系,他都和这个幕后的凶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要不然,那天他也不会打电话威胁她说爷爷有生命危险。

谢安凉越想越乱,也不知道自己的推理有没有错误,脑子里乱麻一片。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拼尽自己的全力来保护爷爷的周全!

那么上一世,爷爷最终死亡的原因是什么?会不会是像现在这样慢性中毒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死去的呢?

还是在此之后,那个幕后的凶手,为了杀害爷爷,最终又采取了什么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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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数学有毒的评价票和月票,么么哒!

本文有五个秀才啦,耶!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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