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岁月难抛流年岁(1/2)
“……”江煙歌一脸黑线,这段王爷倒是心大,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知道从小到大是怎么平安无事活到这么大的。不过,要是中毒也不怕,府里自然是有人救的。
此刻江煙歌倒是显得过于担心了,一口花而已。
“这花叫什么,花瓣这般小,倒是好看,一簇一簇的。”段殊玦放下满脸通红的江煙歌,不去看她,手中还是把玩着那簇花,转着花枝再转过来,心情大好。
“无尽夏,延绵了一整个夏季的无尽夏。”江煙歌恢复了心跳,声音里却还是有抖动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要跃出心口了。
“倒是花娇,你喜欢这花?”段殊玦伸了个懒腰,狭长的眸子勾人心魄,他盯着江煙歌的脸勾着唇慵懒的问道。
“嗯,好养”
“好养么?那便府里也养点吧”
“嗯?”江煙歌抬起头好像听错了般的质疑,他向来不在意她的喜好,只把他觉得合适的全部强加给她,从不问她想不想要。
“既然好养。”末了,他又补上一句。
“好……”
夏天的风刮在身上,却是暖暖的,只叫人心生涟漪。
段殊玦面色稍稍有点不自然只是点点头,再也没说话,站在那里,白衣飘飘,却是一副儒雅清冷的样子,削瘦的下巴竟有了点点青色的胡茬,狭长的桃花眼勾人心魄,眸子里一片温柔。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时间竟也这么快,冬天都变得格外温柔惬意。
段殊玦看着江煙歌有些红了的眼圈,笑着侧头问道:“你说它是无尽夏,可是怎么冬天还长着?”
江煙歌笑了一下,“不知,兴许是大凉并不是那么寒冷的原因,叫这花竟是肆意生长了一个冬吧。”
她才不会说这花是经过特殊培育,别人送来才没有死的。
段殊玦点点头,端详了骨节中压着的花,看了许久。
江煙歌伸手轻轻别了一支花骨朵,夹上了耳尖,段殊玦猛然回头就是江煙歌羞赧的模样,正欲准备伸手取下。
段殊玦却忽然上前拦住,附在耳边:“很好看,颜色适合你。”
江煙歌红着脸点了点头,压低的眸子都是温柔,比这冬日的花还要娇羞上几分。
段殊玦有些愣神,一俯身,柔软的唇就压上了少女的额心。
冬风微凉,却叫寒日更添几许暖意。
两人晌午吃了个饭,千幼萝在江煙歌怀里有些睡意绵绵,段殊玦伸手接了过去,三四岁的女娃可爱又听话,缩在怀里像只小猫咪。
江煙歌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棉芷,江棉芷本来还盯得出神,忽然就垂下了眼睫,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江煙歌笑了笑,对着江景鸿挥了挥手,就坐上了府外等候多时的马车。
段殊玦抱着千幼萝也就上了马车,软垫中,两人都是无言,怕将刚睡着的千幼萝给吵醒。
直到到了长华宫,婆子伸手抱过千幼萝,段殊玦才弯了弯手,随后伸手搭着江煙歌的头,笑着进了府。
身后的丫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梅姐姐,你看你看,王爷和王妃怎么就这么配啊?”
梅儿正在给院子水面的冰面砸着冰,看着身边傻乎乎的小丫头,笑了笑:“傻丫头,王爷和王妃不配,王爷能娶我家小姐吗?”
那丫头恍然大悟,“也是。”
自从王妃进府,王爷不止出门的时间都变得规律的,说话也总是带着笑意,
不知何时,太阳忽然从云层里冲出一丝丝的刺眼光芒。
蚩铃坐在马上,忽然笑逐颜开,用胳膊肘戳着段之晤,“哎,大个子,你说这太阳怎么突然出来了?是不是知道有我这么个贵客,出来迎接我啊?”
“哧——你这丫头,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竟是些有的没的。”段之晤抱着蚩铃的腰,嗤笑这调侃。
蚩铃瘪瘪嘴,随着他打趣,看着繁华的大凉,忽然明白为什么楚彧不愿意回楼兰,这里真的好像很有趣似的。
心内越发坚定,一定要找到楚彧,和他一起游历,玩乐。
段之晤似乎有感应一般,伸手揉了揉少女柔软的碎发,“丫头,你今天就要走了吗?”
“嗯?”蚩铃本来看着周围来来往往好奇打量的人,猛的就回头:“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友人,兴许不在——大凉呢。”段之晤垂下眼,嘲讽的笑了一下,没看蚩铃的眼神。
蚩铃摇摇头,“唔唔,不会的,他来大凉找个人,他就在大凉的。”
段之晤倒是有些疑惑,皱起了眉头,压着声音问道:“丫头,你的那个友人还是来大凉寻人,你来找你那个友人的?”
蚩铃点点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小小孩童举着糖葫芦围着转,在路边就做起了游戏,打打闹闹,欢笑惹的路人也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蚩铃:“怎么?”
段之晤:“若是——你找不到他,怎么办?”
蚩铃忽然愣了一下,这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咬了咬牙,“我就先找着,怎么会找不到呢?”
段之晤忽然揽紧了蚩铃的腰,执意重复前一句话,“若是找不到呢?”
蚩铃叹了口气,今日的段之晤好奇怪啊,平日都是斩钉截铁的,今日怎么这般婆婆妈妈?
张嘴回道:“那我就收拾收拾包袱,。
“回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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